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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或许永远也不清楚当下谁在谁的心里如何,他们拥有过怎样厚重的回忆,怎样的分量与地位。
“可您真的了解Baily他是个怎麽样的人麽。”
陆白酌还是不甘心。
“难道你很了解他?陆白酌,我们认识不到一年,你确定你要用这种毫无依据的话来说服我。”
“还是说你们两个有什麽在瞒着我。”
隋瑾修质疑的目光刺痛了陆白酌,他抱住了隋瑾修,将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躲避那样赤裸裸的怀疑。
“可我...在八岁的时候就知道您了。”
他话说得很轻,但过近的距离让隋瑾修听得很清楚。
“......”
他说的这句话和他们现在谈论的问题有什麽关系?
“我现在和你没法沟通,喂......你先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隋瑾修推开了陆白酌,当看到他的表情时愣了愣,犹豫了一下用手指擦拭男人眼角的液体。
用那样热忱却又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他,反倒是像他在强逼着陆白酌似的了。
隋瑾修叹了一口气,他躲开了那人想要亲昵的动作。
“隋先生......”
“别喊我,现在光是听到你声音就让我想生气。”
想把用拳头把这好看的脸蛋打红打清醒,但他又舍不得。
“我知道了...防止最坏的结果,等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再放隋先生回去的。”
陆白酌用力抱了一下隋瑾修,脑袋蹭了蹭他的颈窝,闷闷留下这句话后放开他走出了房间。
————
直到到了深夜隋瑾修的意识都是极清醒的,不仅仅是因为现在所接受的这一切都太过于虚幻,还因为这种陌生且密闭的环境待久了令他神经不由自主地紧张、无法入眠。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陆白酌出去之后就没有再进来了。
隋瑾修打开了房间的灯。
屋子里简森*晚*整*理陋到只有一张床、一套书桌。
甚至连个摆放衣服的柜子都没有。
书桌上方柜子整体摆放了低年级段的教科书,许是放置了很久很久,书页的表层也都已经泛黄了。
他现在仔细看了才发现这个房间老破小的,里面摆放的家具尺寸对于他来说也很迷你。
床是挺宽但,但长度……他一米八七的个子睡在这床上腿还能露出一长截。
隋瑾修侧过了身子,觉得这个体验很新奇。
他以为陆白酌家的那张沙发已经是非常小的了。
陆白酌……
又想到他离开之前的模样,那沮丧晦暗无光带着落寞的目光。
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容易回想很多事情。
隋瑾修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他现在是什麽样的心情连他都无法用言语表述出来。
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
虽说是绑架,但主谋人是陆白酌这件事,让他压根一点恐惧感都没有。
甚至是埋怨都无法産生。
真是疯狂......
他只想知道为什麽陆白酌要用这种方式和他进行沟通。
Baily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能让他恐慌做到这个份上。
隋瑾修坐起了身,想动一动身子。
由于腿上行动的限制,他躺在床上保持一个躺姿已经很久了,现在动弹才感受到全身都僵硬得不得了。
他起身搀扶着墙壁缓慢地行走,尽管如此还是会发出些金属碰撞声,也容易站不稳。
像被当作囚犯了一般,令人恼火。
隋瑾修发洩般一拳砸在墙壁上,却産生了不同的碰撞声。
“?”
原来这里是一扇门,被刷了和墙壁一样的白漆,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另一道门…
扭开门把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是间浴室。
“......”
隋瑾修叹了一口气。
难道就没有什麽工具可以让他使用紧急使用一下?
他走到书桌前开始翻箱倒柜摸索着。
都很空,什麽坚固锐利的东西也没有。
除了钥匙,他腿上的枷锁还是没有办法解开。
他蹲下身,打开了书桌右下角最后一个柜子。
里面放了那个透明的药箱。
“这个药箱……”
隋瑾修拿出来那个装满药的箱子,兴致缺缺的翻看着。
这里怎麽那麽多药。
其中有一瓶重量格外的轻,摇了摇瓶子里还有零星的响声。
“Buspirone Hydrochloride Tablets......”
隋瑾修念出了上面的字,迟疑地打开瓶子看了一眼,发现里面只剩下三颗了。
盐酸丁螺环酮,是一种抗焦虑药,主要用于主治各种焦虑症和抑郁状态。
还有助眠的药。
整个箱子里类似效果的药物还有不少,有一些药瓶陈旧,看样子放了挺多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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