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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这一说到是给唐逸鹤装逼的机会了,他说:“自然。”
谁燃起来了?是朕!
哪个中二少年不希望干一番事业?哪个少年不想驰骋沙场,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就像是有人往朕的血液里灌了岩浆,朕热得连夜耕十亩地都没问题,说不定还能累死两头牛。
就在朕脑子里选技能的时候,唐逸鹤打断了朕的美好畅想。他问朕托盘上的另一把剑要做什麽。
朕让小允子往前走走,靠在案上看着剑说:“这把剑叫荣昌,杀人可能比较累赘。你出城的时候举这把剑,上面的宝石比较闪,看着气势!”
唐逸鹤肩膀忍不住抽搐,忍到最后放声大笑道:“好。”
“quot如果陛下想,臣也可以用此剑为陛下打江山。”
朕看了看荣昌上面繁杂的花纹和一大块红宝石,又看了看唐逸鹤的胳膊:“别介了。这玩意挺沉的,就是个好看的摆设。朕的目的是一个漂亮仗。”
唐逸鹤一口答应,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擦了擦,意气风发地看着朕说:“那陛下稳庙堂,臣去探江山。”
“去吧,争取过年的时候回来。唐敏前两天还跟朕说,想见你。要是打个漂亮仗回来,你就回家过年吧!阖家团圆。”
唐逸鹤眸子垂下几分,轻轻说了句好。
“你要是想陪朕这个孤家寡人也行,别到时候大将军说朕苛刻。”朕拿起茶杯向他挑了挑眉。
“怎麽会?”他擡眼笑得恣意,酒杯碰了碰朕的茶杯,“臣求而不得。”
看来唐敏这家庭关系处理的不太好啊,唐逸鹤宁愿陪着朕在死寂的宫里都不愿意回家。回头得让晋安查查怎麽回事。
“臣这几日去兵营,有几个世家子弟仗着家世在营中……”
肆意妄为是吧。朕用脚趾都猜到发生了什麽,祖上荫蔽子孙已经渗透到了军队了吗?
“你看着办,朕兜底。”
一些世家真是胳膊长,看来朕得拿着菜刀给他们修修根了。
唐逸鹤小心翼翼地追问:“杀也可以吗?”
心中的无名怒火快沖破胸膛,朕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唐逸鹤的问题,朕就本能地说:“不威胁到了行军可以,不要太过分。”
唐逸鹤听到从小榻上下去,伏在朕的腿边行了跪拜礼:“谢陛下。”
太奇怪了,朕不是嗜杀之人。难不成原身有感应?
荣昌的红宝石果然闪,朕站在城楼上都能看到那耀眼的光芒。
燕王站在朕身边皱着眉向远望去,视线落在李从的甲胃上,担忧似要从眼中流淌出来,淹没京都。
“皇兄。”
宋萐仍望着远处的小点,风卷起他的衣袂呼呼作响,他轻声问朕:“胜率大吗?”
朕没敢打保票,说了一个比较保险的数字:“六成。”
便宜弟弟擡眼,悲伤要把朕溺在里面。他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说:“臣信陛下。”
我侧过头有些疑惑地看向宋萐,怎麽谈个恋爱人的气质都沉稳了几分。
宋萐没注意到我的视线,眼望着李从消失的方向,魂都随着卷起的风跟着李从跑了。
李从这小子魅力挺大哈,生生让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变成癡情种。
燕王成癡情种朕原本挺欣慰的,至少没有本子上奏说他无法无天了。但是,这小子隔三岔五进宫问朕有没有李从写的书信。
弄到最后,朕给小允子设置了自动回複。无论有没有都说——没有。
渐渐地,宋萐觉得无趣也就不来了。
或许是宋萐盼情人盼得殷切,朕在十月月初就收到了李从的战报。他说到了江南,齐王提前发兵,遭了暗算,死了近一成的兵。唐逸鹤的腹部被箭射穿,昏迷了几天。
怎麽会提前?信到江南至少要一个月。那些官员朕都监视着,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了。
朕找来了晋安问宋君辉有没有异样,晋安摇了摇头。
“那之前那批宫人呢?”
“有一个病死了,埋在了城郊。”
“去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果然,是个空坟。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李从的描述,唐逸鹤应该伤得不清。朕看了看天色,给唐逸鹤拨了一个水镜。
“陛下?”
唐逸鹤似乎从篝火中心离开,朕还能听到后面士兵的起哄声。他看着糙了不少,但眉眼舒展了,不似在宫中紧蹙。
“朕听说你受伤昏迷了几日……”
“早已无碍,陛下放心。”
“让朕看看,都昏迷了,现在估计还没好利索。”
唐逸鹤的脸色一变,红晕都爬上了耳朵,看着正想什麽话去拒绝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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