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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并不了解他,说:“别难过……”
“嗯。”宴争说话就想挣脱沈的束缚,他握得太紧了。
宴争这个人就这样,有时候活泼的要命。有的时候却又一言不发。
没人想过去了解他。
沈渡抱住了他安慰:“我并不知道你的过去,但是我希望你现在将来过得快乐。”
宴争忍不住了,紧紧抱着他,哭出声:“我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这样对我……”沈渡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
他们彼此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沈渡心里对他有了一些别的情感……
宴争有所缓和,松开了他。沈渡拉住他的手:“或许有点冒昧,可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宴争不再说话,而是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想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些什麽。
沈渡:“怎麽了?不可以吗?”
“可以。我只是在找。”
“找什麽?”
“找你眼里,少年时的解沉故。”
……
沈渡眨了眨眼,说:“少年时的人就放在年少吧。”
宴争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五岁那年,我第一次见解沉故。我们同岁,他身上却没有孩子的稚嫩。他很冷静,我很仰慕他。后来,七岁时我们上了一年级。他好像天生就是学习的料,而我有些吃力。”
宴争愣了一下,继续说着:“六年级的时候,我换了新班主任,她是教数学的。我数学不好,她把我教好了。我获得了人生中第一次数学95,我以为他们会夸我的。结果到家,他们不高兴了,说解沉故考了满分,为什麽我没有考到满分。”
沈渡不解:“他是他,你是你。你已经够努力,为什麽还要这麽苛刻……”
宴争摇摇头,说:“后来初中的时候,他上了好初中,我上了普通初中。他们经常埋怨我,开始让我学习别的技能。我似乎和理科有些解不开的结,我一直学不会理科。从理科老师嘴里我从没听过一句好话。班主任是教副科的,他也说我就这样了。”
沈渡回应他:“别难过,他们都看不到你的优秀的。”
“唯一对我好的是历史老师。她是个女生,当时没多大。我记得有一次,考试的时候有人作弊。我是课代表,我应该管这事。就把她告了,结果另外一个课代表还埋怨我,后来我气不过告诉历史老师了,她为我撑腰,还让他们给我道歉。她也能发觉我的情绪,安慰我。”
沈渡眸子里满是柔情,不住伸手摸向他的头:“有这样的老师真好。”
宴争没躲:“后来高中,父母对我更严了。每次假期,都把我关屋子里,让我做题,做不对就不能出来。我那屋摆满了书,有很多类型的,我喜欢看散文和历史类的。每次做题做的头疼的时候就能出来看看。看着历史人物一生的跌宕,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有感慨,有怀恋,看完了我就继续做题。”
沈渡知道自己说在多的话,也无法抚平过去所有的陡峭,只能用行动去安慰他。
沈渡说:“当初为什麽没注意你呢……”
宴争眼眶通红,笑笑:“可能是因为有一个如月一般存在的人。”
沈渡这时想起什麽:“我记得当时校园网上,有个叫折月满枝的人,他写的那篇小说我很喜欢,当时全校差不多都知道他,你知道他吗?”
宴争一愣,想起来陈年旧事:“那是我。”
沈渡一时没反应过来:“什麽?”
“折月满枝是我。”宴争很轻松地说出这句话,似乎没什麽压力。
沈渡如遭雷劈,他不敢想眼前长得这麽乖的一个人,会写出那麽……有深度且有颜色的东西。
宴争歪头看他,以为他不信,自嘲般笑笑:“我就知道你不信。”
沈渡忙地摇头:“没有不信。就是有点不可置信,没想到会是你这样的人写出来的。”
宴争低下头:“是吗?那个时候都说是解沉故的手笔。”
沈渡小脸一红:“其实当时我就不信那些传闻,因为他写不出来这麽真的……嗯……”
宴争咳了一声:“当时年轻写着玩的……”
沈渡被这句话狠狠伤到了,人家写着玩的都那麽有深度。
“好了,不说了。”宴争情绪恢複地很好,他转身进了卧室。
没安静多久,宴争就把他叫了进来。
“怎麽了?”沈渡一脸懵,宴争把纸撕了下来。
“系统的任务提示。”宴争指着纸,说。
“我看看。”沈渡接过东西。
上面写着:辨别boss,不可从其外形看,应从其行为看。譬如boss怕鸡血。
两个人相视一眼,觉得汗毛竖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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