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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喝的,迟早有喝的一天。”
女孩放下手,药瓶掉在地上,碎了。
药物的气味顿时扩散开来,浓重的刺鼻气味,女孩闻到了,仰起头看着老头的脸。
她重複了刚才的话,“我不想喝。”
药物会发的气味更重了,老头看着女孩的背影即将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女孩原地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玻璃后面的黑影骤然扩大,挡住一大面的光线。
女孩不可置信的回头,看见了老头的笑容。
“你到底要干什麽?”
喊完这句话,几个男人用布料捂住她的嘴,绑上双手,女孩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干什麽,现在不是很清楚吗,你都这麽大年纪了,也别装天真了,”老头走到女孩面前,笑容看得她的胃翻江倒海。
“好了,听点话吧,你也不是白活的。”
老头撤下她脸上的布料,几个男人用力掰开她的嘴,掐着脸和脖子。
药水顺着喉咙流下去。
男人们在她的胸前打了几下,女孩不住的咳嗽。
“你到底想干什麽,老头,你——”
几个人捂住她的嘴,用布条在身上绕了好几圈。
女孩发不出声音来,渐渐连呜咽也困难。
“瞪我干什麽,我又没要你命,”老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说真的,你真应该去做个演员,这里终究还是不适合你。”
男人们带着女孩走出房间,走廊里只有脚步声。
老头站在实验室的门口,脸上笑容不减。
他刚才看见了女孩的口型,问他怕不怕遭报应。
报应?老头的笑容更浓了,他只知道世界上有“报应”这个词,但是这个词从来没有真正落到自己的身体上。
女孩一路被带到了房间里,几个男人把她往地上一扔,关上了门。
她爬起来,两手不断的拍门,嘴里只能大口大口的吐气。
声音在整个楼层里回蕩,楼下有人推开门往上看,或是大骂几句。
食堂给的东西少,谁也没力气出来喊叫了。
女孩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小,知道自己是什麽下场。
跟刘医生,还有柳茗他们一样。
老头透过玻璃看楼下的人,最快乐的是孩子。
男人们回来,老头转过身,在他的手心放上一个小瓶子,与刚才女孩摔碎的不同,这个小瓶子是黑色的,外观上与平常的药瓶没有区别。
“拿着,必要的时候用了,最好快点。”
男人点头,带着药瓶走出去。
***
林子礼半夜才醒,确切来说也不算醒,只是睁开眼睛,一见周围黑漆漆又闭上了。
周良延坐在窗边,听到声音转身问他,“醒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从食堂带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食物,走到床边发现林子礼还闭着眼。
他把食物放回去,一来一去,声音引得林子礼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翻身。
“谁在那,”林子礼眼前一个黑影在晃,晃来晃去搞到了他的睡眠。
“是我,你醒了吗?”
林子礼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也懒得知道,偏偏这个人不断的靠近他,还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
“干嘛……”
林子礼的头发烫,他再摸摸身体,烫的惊人。
周良延推开被子,只留着一个角盖在他的肚子上。
“你发烧了。”
自从取血量增加,他每次从实验室回来都会发烧,睡觉的时间也变长了,常常是从下午睡到第二天早晨。
林子礼扭了扭身体,他不喜欢被别人碰来碰去。
闭上眼睛,过一会眼前的色彩就丰富起来了,总觉的有什麽东西在身上爬,搞的他很痒,但是抓不到。
他烦躁的蹬了一下腿。
身上的虫子停下来了,林子礼高兴的用力一抓,放在手里死死捏住。
“滚下去……”
周良延擡眼,他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林子礼脸上的每一个五官,都能清晰的收进眼底。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林子礼听不见他的声音,呼吸声响在空气里。
周良延干脆坐在地上,地面冰凉,本就没有多少的睡意彻底消失了。
他盯着林子礼的脸。
回想,他问自己,当初怎麽就看上这个人了,这个人啊,而且他还比自己年纪小。
林子礼的手抖了一下。
周良延握着他的手,趴在床边,心想,我就这麽一辈子陪着他,多好。
林子礼是被热醒的,他不理解为什麽自己的手那麽热,睁眼一看,一个人正握着自己的手趴在床边睡觉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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