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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加快脚步,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衣服后领。
她用力向前,衣服在两股力量的撕扯下开了口子。
男人手上力度松了不少,女孩借此机会直接撕烂整件衣服,布条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她的皮肤上有不少痕迹,她想用手指穿过这些裂痕,最后也只是徒劳,指尖在身体上扎的她很疼。
新植的皮肤已经与曾经的身体黏在一起,任凭她怎麽用力也只能撕掉一点点。
这一点点,也足够她疼的龇牙咧嘴。
老头站在一旁欣赏着女孩的动作,她撕掉了胳膊上的一小块,露出里面的颜色。
“你很难看。”
女孩点头,“感谢你的包装,可这就是我的真实样子啊,”她指着皮肤上的深色,“做侏儒也很累。”
老头歪了一下头,男人捂着女孩的嘴把她带到了实验室里,固定在床上。
她记得,林子礼也受过如此刑罚。
注射药物前,女孩问他,“我的脸真的与柳茗的女儿一模一样吗,为什麽她还是什麽都不说?”
老头说自己不知道。
女孩闭上眼睛。
药物进入身体,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单单的发凉,随着血管在身体里释放。
很快,身体有了反应。
老头做在椅子上欣赏着女孩的身体,当初为了逼出柳茗嘴里的消息,他特地制作了这个侏儒,一切都是按照她女儿的身份定制。
他在赌,赌柳茗会不会为情感所动。
几次只差一点点,她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孩子,又是老头也会怀疑自己,会不会是自己的问题呢?
这个洋娃娃,做的难道还不够像?
他懒得继续追究下去,女孩在床上一动不动,男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脉搏,转身点头。
老头没有管后续的事,男人们自然会用有效的方式解决这具尸体。
只是可惜了,自己为了制作,在她的身上花了不少钱。
***
柳茗还愣在原地,岑寂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答应。
“柳队——”
她回过神来,看向声音的方向,在黑暗的环境里待久了,居然变的不喜欢光亮了。
岑寂叫了她一声后就没有继续问什麽,等着她的回应。
许久,房间里响起声音:“小岑,你说我是不是个傻子?”
“柳队你为什麽要这麽说自己,别忘了,当初你侦破的案子比我吃的饭都多。”
柳茗倚着墙,脑海里满是女儿的影子。
她不是傻子。
岑寂拍拍她的肩膀,“柳队,只不过是障眼法,换做是我,也会上当。”
柳茗想说,我没上当,只是每次看到她的脸,都会想起孩子。
终归还是不能接受女儿已逝的事实而已,连替身也当真了。
岑寂试着活动,可是他的腿早已麻痹,从他发现腿上有黑斑开始,每一次活动都成了难题。
他想起,自己也被注射过药物。
老头不想他死,正如老头不想让女孩死一样。
只是不知道,女孩这一离开,还会有什麽活路。
岑寂在黑暗里举起手,眼睛可以看见手指的轮廓,他在心里暗暗祈祷,天别亮。
***
两人走在大楼的楼梯上,周良延突然叫住他,指着窗外,“你听,什麽声音,是不是有人来了?”
林子礼什麽也听不见。
周良延屏住呼吸,让他再仔细听听。
林子礼还是没有听到。
两人继续往楼上走,準备开门时终于听见了声音,只是与周良延听到的大不相同。
在他耳中,刚刚的声音是车声,疯人院里少有人来,突然出现的车声只会激起人们的好奇心。
林子礼推开门,周良延突然在背后揽住他。
“干嘛?”
“快点,我抱着你去窗边看看外面有什麽新名堂,”周良延说完就一把扛起他,在玻璃旁放下。
“我又不是不会走……”
林子礼小声抱怨,用力揉了揉脸。
院子里停了一辆车,没人靠近,大家站在远处偷偷好奇。
车里下来的人穿着整洁,不顾四周的凝视,走进大楼。
周良延几乎是趴在玻璃上,身子整个贴着玻璃。
“穿的人模狗样的,有点钱都搭在身上了……”
林子礼在他身后踮起脚,只看见了那个男人的一个背影,进了门就什麽也见不到了。
“走了?走的真快,怎麽不在院子里好好展示一下他的穿搭,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网络上人人唾弃的穿搭博主。”
周良延转过身问他,“你为什麽不跟我一起骂他,能跟死老头混在一起的能有什麽好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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