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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花白的老臣砰砰叩首:“陛下,那难民是杀不完的,越杀他们反抗的越厉害,以越军为首的山匪已经开始接触难民,陛下现在应该先安抚流民……”
皇帝又怒了,他不信任朝臣,主要是这麽多朝臣,一个国家都不能帮他治理好,于是面对流民,他先按照自己的想法杀了一波,才告诉朝臣,结果朝臣极力反对,事情也如疾言厉色的臣子所担忧的那样,流民逆反,叛乱四起。
流民亦是国之子民,为求生而离开故土,他们已经很痛苦了,却被皇帝当成痤疮想要剔除。
就算曾经对景国抱有希望,在眼睁睁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后,如今的他们更恨不得推翻了统治。
“朕是皇帝!难道是朕做错了吗?!”
老臣又是砰砰砰磕头,不敢回话。
忽然,一道清冽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不知何时出现在室内的玄衣人,经过跪着的老臣,不急不缓,一步步走向龙位,说出了那句:“朕才是皇帝!”
杜甜一副高人风範,震得满座皆惊,不知道别人怎麽想,但他自己已经爽的头皮发麻了。
果然,角色扮演还是皇帝好玩。
皇帝的大公公喝道:“大胆!”
皇帝站起来:“来人,将这个疯子打入大牢!”
疯子的长相是很不错,如果在平常他也许会当作意趣纳入后宫,但现在他已经焦头烂额,最烦应付疯子。
更重要的是,皇帝已经发现,这个疯子比他高一头!
是可忍,熟不可忍?
老臣已经吓蒙了,同时因为久跪,双腿发麻,暂时无力站起,只能在地上看着这一幕。
将门口守卫解决的白善走进来。
杜甜招手:“白善,把这个假皇帝给我绑起来!”
倒反天罡。
皇帝与他的大公公又吵成一团,叫嚣着要把放这个疯子进来的侍卫抄家灭族。
只有底下的老臣才看清现实,也发现玄衣男子长的像神仙,相比之下,后进的那一个就有点像天兵天将了,一看就很魁梧。
完美避开所有正确答案。
白善道:“是,陛下。”
然后变出锁仙绳大材小用地将景国皇帝捆了个结结实实。
看着突然出现的绳子,与动作利索的不像话的白善,大公公的脖子像被掐住了一样,面皮涨红,安静如鸡。
完蛋了完蛋了,作为皇帝的头一号走狗,他也作恶多端。
偏殿内俨然换了一种形式。
杜甜擡脚将眼前的桌子踹翻,戾气横生,只是桌子在很可怜的老臣前灵性地停了下来。
不过示威却够了。
杜甜看向大公公:“从今以后,朕就是景国的皇帝,现在去将所有朝臣传召过来,朕要上朝。”
大公公不敢不同意。
“嗻——”
紧接着就立刻带上传旨的小太监奔赴各府,等大公公将事办完后,却不敢回去複命,支走小太监便包袱款款往京城外逃去。
只是他忘了,如今最安全的就是重兵把守的京城,尤其他的身材还很富态,简直是考验乱世中人的良知。
大公公刚出京城不远就被越军抓住,送到了越军首领的手中。
而他早已崩溃,不用越军首领严刑拷打,就倒豆子般将事情说了出来。
“你是说皇帝被一个会神仙手段的人用凭空变出来的绳子绑了,那人还要当景国皇帝,如今在跟景国的朝臣们上朝?”
“是被玄衣人的属下绑的,绳子也是那个魁梧属下变出来的,绳子通体成白色,流光溢彩,一看就是仙家法宝。”
大公公缩着脖子补充。
越军首领嗤笑一声,看向旁边的男子:“先生,依您之见,此事是否可信?”
男子面色微冷,大公公这才发现帐中居然有这麽一个人存在,再一看,对方虽不带杀念,但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一个物件。
且太过理所当然,太过合该如此,让人感觉不到被冒犯,生不起气。
亦让人不由敬畏。
而且以大公公侍奉皇帝多年的经验,这个男子现在很生气,像冰山下熊熊燃烧的火焰。
简直比闯入皇宫的疯子都可怕。
风恪行道:“静观其变。”
越军首领很推崇风恪行,不单因为其才华横溢料事如神,更因第一次在山中见到他时的世外仙人之态。
最关键的是,风恪行与历史上的一位谋士很像。
那位谋士在乡间遇到还是农人的齐国开国皇帝,对他说他有帝王之资,当时恰是乱世,种田活不了命,农人心一横,带上锄头便开始造反。
之后也如谋士所说的那样灵验,明明是最弱小的一支军队,却打败所有豪强,安定天下开创了盛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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