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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给佐伊听过lvaro Soler唱的《Mi Corazón》,玛德琳在网上还买过这首歌的唱片,不过因为唱针坏掉了,那些唱片都被收藏到了书架里积灰。艾达也会唱这首歌,她的声音那麽动听深情,唱起来这首我的心啊,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石头巨人都会为之融化。
“那时候我和你外婆都很喜欢这首歌,我们约定如果吵架的话,我就为她唱起这首歌,她一定会原谅我。因为我们不想让彼此心碎。”艾达对佐伊说,她还会摆弄着吉他唱起这首歌,玛德琳就会坐在躺椅边上安静的倾听。艾达会一首接一首的唱着,就像是鸟那样不知疲倦的歌唱,一直到玛德琳笑起来才会停下。
玛德琳和艾达坐飞机去了西班牙,在那里笨拙的学着弗拉明戈朗舞。艾达轻盈的带着响板穿着舞裙就像是小鸟一样跳着基本的舞步,而玛德琳被困在裙子里狼狈的甩着腿试图学会穿着高跟鞋走路。她们在西班牙学了整整一周,艾达已经学会了一整首曲子,还穿着舞裙跳上周末的舞台跟着乐队起舞。作为业余的,只学了一整周的人,她的演出已经可以称得上非常不错了。舞台老板甚至想让艾达留下来多跳几首再走。玛德琳站在台下仰望着艾达,艾达就像是煤气炉上的火焰,热情又轻盈的燃烧。
“玛德琳,我真高兴,西班牙真是一个热情的国家。”艾达快乐的从舞台上跳下来拉着玛德琳的手说。她因为跳舞而流下汗水,兴奋地面颊发红。玛德琳的手都因为鼓掌拍红了,她亲吻着艾达说:“我的舞蹈家,真为你高兴。你跳得真棒!”“当然,亲爱的,你的目光就是我的旋律,我的心会情不自禁为你起舞的。”艾达说。
法比安很难想象有一点刻板的玛德琳去学弗拉明戈朗舞,而且还笨手笨脚。他想着玛德琳七扭八歪的穿着高跟鞋,然后惊慌失措像小学生刚入学那样跟着老师的节奏,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在笑什麽?法比安?”佐伊好奇的问。
法比安说:“我在想玛德琳去学跳舞,这真令人难以想象。她总是有点严肃刻板精神紧张,我们去旅游的时候她因为我拉着赫斯特去参加篝火派对还对我发了脾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少会对艾达说甜言蜜语,就像是,嗯,情感上缺少表达那样。总是艾达对玛德琳不停的说亲爱的。她从来都不唱歌,也不跳舞,艾达说玛德琳会弹琴,可是我从没看她弹过。”
“玛德琳会弹琴。”佐伊说,“只是她很少弹,她总是很害羞,艾达鼓励她在别人面前展示一会儿,可是她就像是受不了一样很快就会拒绝。艾达在地下室给玛德琳隔出来一个隔音室,玛德琳有时候会在那里弹琴。小时候艾达会带着我在门口偷听,还会趁着玛德琳不在让我进去隔音室看玛德琳的琴。她的琴很漂亮,七根琴弦绑在暗绿色的木头琴上,还用贝壳标出来闪着七彩色的圆点点。艾达也会弹,她说是玛德琳教她的。她的琴和玛德琳的有点不一样,是红色的。”
“好吧,玛德琳从来没说过她会弹琴,我只听过艾达弹琴。”法比安想了一下那个板着脸的玛德琳坐在琴前温柔的像艺术家一样弹琴,就好像有人对他说动物园的大象露西会开越野车一样离谱。
佐伊说:“玛德琳很害羞,她总是认为自己不够完美,艾达说她已经足够完美了,可是玛德琳却认为自己还不够好。我认为艾达说得对,玛德琳的琴声很完美,她弹琴的时候就像是灵魂在琴弦上跳舞。那些有趣的歌曲顺着她的手指流淌。艾达对我说当我有一天能通过玛德琳的琴声知道她的想法的时候,就可以教我弹琴。可是我一次都听不出来玛德琳在想什麽。她的琴就像是密码箱子,将她的想法紧紧地藏在里面。”
法比安大笑起来。没人能知道玛德琳每天都在想什麽,除了艾达。就连赫斯特以前都会对自己抱怨玛德琳的想法比秒针和秒针之间的滴答变换的还多。艾达却总能看出来玛德琳在想什麽,法比安甚至怀疑艾达是不是像X教授能读人的思想。
她们在西班牙去了普拉多博物馆,在那里看到委拉斯凯兹的《宫娥》。那个小胡子画家,艾达说,玛德琳在西班牙剧里看过这个小胡子画家,一个有天分却有点烦人的宫廷画师。等宫娥图真正的展开在面前,那个稚嫩的小公主玛格丽特穿着漂亮的裙子站在画面中央,她的头发就和艾达一样美丽。两旁的侍女就像是八音盒上的舞蹈小人那样,一个将手放在蓬蓬的裙子上鞠躬,一个正在半蹲着递东西。小姑娘玛格丽特犹如玩偶那样带着矜持骄纵的表情,她的父母腓力四世和玛丽安娜在她面前摆着姿势等委拉斯凯兹给自己画像。玛德琳喜欢这个小姑娘玛格丽特,有点被宠坏了但又维持端庄。就像是洋娃娃那样精致可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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