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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冒顿老贼死了不到三十年呢!陛下就忘头曼之死?”

周亚夫在冰凉的地上坐了会儿,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感叹道:“讨厌归讨厌,但是陛下真的有个好儿子。”

看看刘瑞在大男之龄里做了什麽,再看看已经成年的周阳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周亚夫便生出一丝羡慕与恨铁不成钢。

啧!终究是别人的儿子更好啊!

不过……

“太子今年虚岁十五,怕是好日子到头咯!”想想高祖晚年的储君危机,再看看先帝晚年对刘啓的诸多不满,周亚夫便自信地摸了摸胡须,等着刘瑞有求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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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内,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刘啓在软榻上睁开后,让轻声彙报的情报探子退下,然后看向恭敬等候的陶青,冷冷道:“知道要怎麽做吧!”

“诺。”陶青将桌上的麻纸贴身收好,起身拜道:“臣一定将关中士卒里的目光短浅之辈彻底清除,以让陛下……”

刘啓的眼珠移了过来,吓得陶青赶紧改口:“以让大汉安心。”

“嗯!”刘啓闭上眼睛,轻轻哼了声后让其退下。

陶青立刻如获大赦地退了出去,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地无影无蹤后,刘啓才睁眼起身道;“太子回宫了吗?”

“还未!”

“那他打算何时回宫。”

“应该是在押送完季心后立刻回来。”新上任的宦官令斟酌道:“太子殿下说了,无论如何都会在明天的宫禁前向您彙报。”

“是吗?”刘啓摸了下胡须,笑道:“那可真是值得期待啊!”

解决完季心之事的刘瑞回去后也没閑着,仔仔细细地写了封奏表后沉思了会儿,随即叫来李三道:“準备套常服和祭祀用品,然后去给母后传个消息,说孤要进入高庙三个月,让母后不必担心。”

“诺。”李三不知道刘瑞犯了什麽错要去高庙面壁思过,但是想到自家的太子绝不会无的放矢,于是便默默去做自己的事。

李三离开后的刘瑞从箱子里拿出根无刺的藤条,往手背上甩了下后忍不住龇牙:“真疼啊!”

可疼归疼,明天进宫时还得带上这根藤条,以免让帮忙擦屁股的刘啓不好下台。

“儿臣刘瑞,见过父皇。”果不其然,在给刘啓行大礼时,刘瑞爬了有四五分钟才得到一声不鹹不淡的“嗯!”,然后在起身时遭到上方的怒斥:“朕有让你起来吗?”

刘啓瞧着儿子的行头,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后脸色也有了好转,但还是用生硬的语气说道:“能耐了。先斩后奏,控制城门。”

“怎麽,你是嫌朕太老了,所以想取而代之,今天也是来要求朕这个匹夫退位让贤吗?”

“嗯啊?”

刘啓本想砸个东西,但又怕伤到这个还算聪明的儿子,于是将拿杯子的手改为在书桌上重重一拍,斥道:“说话啊!你是不是要谋朝篡位啊!”

“啊嗯!”

跪着的刘瑞吞了口口水,脑子变得非常冷静,然后从怀了掏出昨晚写的奏表,低头盛道:“儿子绝不敢有无父之心,还望父皇明鑒。”

宦官令接过刘瑞的奏表后刚想转身,却见刘瑞捧出一根藤条,再次说道:“儿子不孝于父,不忠于律。还请父皇责罚,不然儿子寝食难安。”

上座的刘啓坐直了身子,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深深拜下的刘瑞,笑道:“还算有脑子,也有种。”

然后拿起刘瑞带来的藤条,走到座下抽打儿子的背部。

第127章

刘啓虽然身体不好,但也是个养尊处优的成年男子,所以这鞭子下来不说是把刘瑞折腾没半条命,但也抽得摇摇欲坠的刘瑞晕了过去,吓得宦官令赶紧上前查看一二。

“朕有避开他的要害,不至于没轻没重到打死自己的儿子。”刘啓瞧了眼趴在地上的刘瑞,嘴不留情道:“宣太医吧!记得要大张旗鼓地去。”

“诺。”宦官令曾任掖挺令,自然处理过不少外伤,所以只瞧了几眼就断定刘瑞未伤筋骨,估计不用太医出手就能自愈。

太医来后躬了一身便上前检查刘瑞的伤势,开了些舒筋活血的药后悄悄退下。

“朕看太医的说法是没伤太重,怎麽连皮外伤都没有就晕过去了。”做戏归做戏,但是刘啓并不想让刘瑞升天,于是见太医没查出个所以然后让太医令过来问诊。然而太医令脉搏测了,面也观了,就是查不出刘瑞的昏厥原因,于是找李三询问起居。

事关太子(靠山),李三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搞得灵光一现的太医令十分无语,上前拜道:“陛下,太子无事,应该是饿晕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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