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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穆儿闻弦歌而知雅意道:“分权这事只要您的支持到位,我定能帮您干得漂漂亮亮的。”
说罢,卫穆儿的眼珠一转,直接把卫少儿姐妹卖的一干二净:“子夫自是心思细腻,而少儿虽说和我一样大大咧咧的,但却是个才思敏捷的人。”
“那就这麽说定了,孤让人在甲观那儿给你清间屋子或建栋小楼。”刘瑞倒是想让卫穆儿去丙殿办公,但是想到丙殿的特殊性,他又怕卫穆儿前脚搬进丙殿,后脚就被太子宫里官吏捅到长乐宫那儿,然后被一条白绫夺了卿卿性命。
“还有武观和思贤苑也对你开放。”刘瑞转着手中的珠串,缓缓说道:“椒房殿有女骑开道,女兵守卫。”
“你虽是良娣,但也可以效仿此例。”
搞个情报机构或是武装力量还是太惹眼了,不如借守卫女眷的名义招募女骑女兵,一来是让卫穆儿练手,二来也给卫穆儿立威,同时让宣室殿里的刘啓不要反应过大。
至于那些迂腐之人是否会以此事抨击刘瑞听信妇人之人,反正他是照例行事,并且在《商君书.兵书》和《墨子.备城门》还有女兵协助守城,列队上阵的记载与赏赐记录。
遗憾的是军功爵制仅限于男子,所以那些立功的女兵仅能得到几千钱的赏赐。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开手脚地干了。”卫穆儿在刘瑞提出一系列的要求后也不含糊道:“只是目前还未研出批量生産的马镫,所以想找有天赋的高个儿女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无妨。反正宫里人才颇多,孤就不信真金白银地砸下去,还找不到符合要求的女骑。”别说是进太子宫,就是一个思贤苑里的打杂名额都能让人挤破了脑袋。
太子去蟾宫见卫良娣很快传到宣室殿的皇帝耳里。
听到儿子又是把蟾宫里最好的住处给了卫良娣,又是让人在甲观给卫良娣清了用以算账的屋子,然后还许卫良娣组建蟾宫的女骑女兵……
可以说,除了没有太子妃的名分外,卫良娣的待遇早就超过了当年的薄皇后。
加上刘瑞二话不说地让卫良娣管理私库……
对比下自己干过的好事,刘啓开始怀疑这个过于深情的儿子是不是自己的种,或是薄家窦家有人携带专情基因。
相较之下,宫里的女人那是在此吃了颗柠檬。
就连薄皇后都忍不住道:“这卫良娣可真有福气啊!”
“钱权皆得,一家独大。”
“就是当年栗姬与之相比也逊色不少。”薄皇后擡起眼皮,不鹹不淡的语气引得大长秋悄悄问道:“不如奴婢问问太子是什麽意思?”
“没必要去问。若是瑞儿像陛下,现在去找卫良娣也只会引得瑞儿生出逆反心理。”薄皇后想到刘啓送去北宫的家人子,于是问道:“宦官令让掖挺送去北宫的人里有没有被太子临幸的?”
“没有。”提到这事,大长秋也是表情诡异道:“太子……对她们另有安排。”
“什麽安排?”
“要麽拿钱回家,要麽在思贤苑里当个女工。”
“女工?”薄皇后被刘瑞的操作搞得摸不着头脑,眉头一皱道:“少府是短了太子宫的人手吗?非要让家人子去做女工?”
“话虽如此,但是奴婢听说太子宫里的家人子对思贤苑的工作非常满意!”大长秋在椒房殿的地位非同凡响,所以也就大着胆子回道:“她们在掖挺里也要做些洒扫的活计,而到思贤苑里不仅能靠织布赚些傍身的铜钱,更是能去宫外走走。”
“胡闹。”薄皇后斥道:“她们可是家人子,是太子的姬妾,怎麽可以随便离开太子宫乃至思贤苑。”
大长秋只能苦哈哈地解释道:“也不是随便就能出去的,不仅得向卫良娣和太子门大夫报备,并且还要带黄门一同出去。”
“这还差不多。”薄皇后抚了下跳动的胸口,心有戚戚道:“不然那北宫还有什麽体统,真是不成规矩。”
然而薄皇后只是嘴上抱怨几句,真为此动身去看的还是突然父爱爆棚的刘啓。
因为怕吓到自己情窦初开的儿子,刘啓来时制止通报,盯着衆人“我要GG”的目光进了刘瑞看得如眼珠子似的思贤苑,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在原地。
只见一宽阔的院落里有序摆着一系列的纺织用品,并且按照织布的流程划分成衔接着的不同区域,由负责监工的小黄门帮忙传递半成品或所需材料,然后将成段的布匹搬去仓库,等着太子家令的属官过来验收。
为了方便干活,院里的女工穿着一种麻袋似的窄袖衣裤,甚至还在袖口串了细绳,用以绑住松松垮垮的地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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