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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怎麽赚到那麽多钱的?”
“还是说……你想谋朝篡位?”
这年头谁还不会倒打一耙啊!更别提刘瑞还有系统这个作弊器,所以掀翻对方的家底那是分分钟的事。
果然,当刘瑞说完这些话后,所有人都默默地与那“沖锋陷阵”的老者拉开距离。
就连那些挑事的都开始思考如何与之划清界限,省得自家一起沉沦。
【蠢货。】
郦寄见状不免嘲道:【真是读书读得脑子没了。】
衆所周知,陇西郡与长安仅隔一个右内史郡,所以支援陇西郡的士兵从哪儿调?肯定是从关中调去啊!而且不仅是守卫关中的南郡,就连各家的私兵,上林苑里的预备军都要列入支援陇西的选择圈内。
这时你不表现一下,让右内史郡出身的关中士兵记得你的好,是想等其衣锦还乡后找你算账吗?
别以为自己官大就能高枕无忧。
法不责衆。
加上那些记恨你的底层官兵可以抱团刁难你家的狗腿子,使得无人守卫你家,为你效力,那你出个断子绝孙的小情况也是很正常的吧!
更正常的是,这些人里肯定有兄弟妻儿留在关中,甚至还有能动刀的父母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西汉的律法规定幼子老人与孕妇杀人是不必偿命的。
如若不能尽快安抚他们的家属,将其从右内史郡迁至关中,那麽那些陇西作战的关中人极有可能倒向匈奴,并且那些一无所有的家属也会跟着倒戈的汉人向长安发起攻击。
所以刘瑞为何逼着勋贵安置那些右内史郡的黔首们?
一方面是减轻作战人员的心理负担与黔首们的损失,而另一方面就是为长安上下买个平安,不要搞出成批成批的“无敌之人”。
馆中之陶,岂能击石。
“作战的事还劳烦壮武侯与郎中令,云中君(魏尚)多多费心。”斥完那个不敢说话的老者后,刘瑞揉了揉太阳穴,尽量让发胀的脑袋舒服一点,免得耽误国家大事:“朕还要与少府、太仆、统钱局商议战时的补给问题,就不多留各位在此干坐着了。”
“还请陛下放心。”被提到的将领上前行礼,其中又以八十几的老将魏尚最为庄重,一副“若是陛下有求,臣一定带兵出征”的刚硬之资。
而待攒动的人头一一离开后,刘瑞倚着扶手叹道:“是朕低估了高级官吏里的蠢货人数。”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像晚……还像赵国的郭开那样攥着点儿蝇头小利地不愿松手。”
“他们是以为自己能够逃向匈奴?还是在南边祈求赵佗收留?”
“真是群没眼看的蠢货。”
当然,要是这群蠢货有去夷州(台湾)的勇气,那也是能期待一下的。然而就这群蠢货的贪财程度,他们连长安的地産都放不下呢!哪有举家乘风破浪的勇气。
一旁的李三待刘瑞发完牢骚后默默禀道:“陛下与诸位公卿商议大事时信乡长公主曾来过一趟,询问陛下是否有空,她有要事与陛下商议。”
“要事?她是与韩颓当家的小公子又有什麽新奇发现吗?”因为把右内史郡的黔首迁入安全地带肯定需要长陵县的大力支持,所以刘瑞对这个妹妹的重视度略提一等,希望她能继续提出有用建议。
“不是,是……是信乡长公主想去上郡……”
“不行。”李三还未吞吞地说完,刘瑞便粗暴打断道:“这绝对不行。”
第296章
“那是上郡!上郡!”
“是大汉与匈奴对战的前线,不是什麽可以郊游的地方。”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刘瑞的亲情感都不太强,特别关照的也就一个系统出品的卫穆儿与经常相处的人。
信乡长公主算是先帝的子女里与刘瑞关系最好的那个。
也正因为关系够好,值得刘瑞委以重任,所以他才这麽生气:“真是没被打过就不知道厉害,朕,朕……”
提前体会到熊孩子有多气人的刘瑞恨不得上长木板道:“朕非得问问她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居然……”
气得冒出现代词彙的刘瑞突然想到什麽,浑身的热气也渐渐消散得无影无蹤:“信乡没错。”
冷静下来的刘瑞开始分析信乡长公主的行为逻辑,然后说出难以理解的话:“她是对的,她是对的。”
一头雾水的李三小心问道:“那您要召见公主吗?”
刘瑞在那儿迟疑了一会儿才点点头道:“让她进来吧!”
“诺!”李三亲自传达圣意,然后把殿内的宫婢一一撤走,自己与沉默退到宣室殿外的郑谨守着宫门,将空间留给天下至尊的兄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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