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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遭,墨家的招生状况不仅没有好转,反陷入“前者苛刻,后者敬仰”的状态”。甚至出现“官不为墨,墨必为官”的神奇说法。
最后还是拿下闽越,把农家扔去分摊压力。
所以说历史是个轮回。
农家曾从墨家分离,然后又在刘瑞的政策下摸着墨家慢慢渡河……
真是让人伤透了脑筋。
“不多,也就四五个,而且都是农民的孩子。”提起这事,赵岑的眼里显然有光,但又很快黯淡下去:“只是他们能不能当墨者还两说呢!”
他没忘记那些孩子的父母得知子女入选后的欣喜若狂。
这些困于方寸之地的愚昧黔首并不明白教育的力量。
他们只知……
“儿子(女儿),你要当官咯!”
士工农商,天壤之别。
刘瑞从中看出苦涩,但也只是挪过头道:“聊正事吧!”
他在转身去拿棋子时扫了眼换好衣服的卫青,后者立刻不动声色地凑了上来,站到一个不耽正事却又方便观察的地方。
“开始吧!”刘瑞把写有数字的火炮模型小心摆好,然后将代表士兵的棋子递给郦寄:“一个代表一千人。”
“而我们正在讨论千万人的未来命运。”
第314章
“南郡与南阳郡的战马昨日就已抵达右内史郡。”
“火炮呢?”
“前日就到了,而且还有数以万计的铁蒺藜。”
“江淮的粮食已经在河南仓进行二次中转。”
“军需呢?”
“早就运到边境了,估计连雷阵都布好了。”
后人嘲笑大汉是台粗狂的战争机器,即便是东汉末年也能往周围脸上狂扇巴掌,所以在刘瑞下令备战匈奴,打开那个“战争”开关后,九卿便如机器里的舱室齿轮,“咔嚓”一声带动各个零部件的运作。
出乎意料的是,以往的战争动员总会带动民间的犯罪率与人口的消失率。
后世爱拿军工制洗秦人之勇,殊不知在秦孝公之后,秦国对“弃户籍者”的惩罚最严,黔首的流失率也最高。
而往后推,若不是以“经济战”把吴国的支柱産业给整崩溃,估计往江淮跑的黔首更多,也更容易给大型工程隶臣。
“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
在关中的底层官吏里,刘瑞带来的班子可以简单粗暴得分为四——以文党为首的儒家,以赵子鸢(其父已退,巨子赵岑又不掺政事)为首的墨家,还有以张汤为首的法家,汲黯为首的黄老家。
而在这些显学之后,闷声发大财的农医阴阳计然小说家也占据了些重要重要位子,然后出现非常离谱的一幕——互挖墙角。
是的,你没看错,显学与小衆学派一直在互挖墙脚。
考虑到以小衆学派的规模难以从牙牙学语的稚子开始培养干事的人,所以从显学里挖已经接受过基础教育,但又没有特殊背景的张骢式人物。
显学当然也想吞并小衆学派,而且为此费劲巴拉了好一阵。
然而有刘瑞这个最大BUG在,加上这群显学在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已经没了握手言和,互不侵犯的可能,所以对小衆学派的锄头感到纠结,并且有种自欺欺人式的乐观——只要我混入的血液够多,他们一定会被同化。
从儒家分出去的墨家:你确定?
从墨家分出去的农家:你确定?
仰卧起坐,就是不死的小说家:呵呵哒!
考虑到某些学派的专业性太强,已经到了要麽不学,要麽学到博士的地步,估计那些显学的山头会在六七年后遇上成为太学府学士的前.学生,然后表示对方长得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如此一来,各大学派居然维持着吊诡的平衡,以至于让“关漂”的学生破了大防——这怎麽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毕竟哈佛社区大学也是哈佛,关键是学派怎麽宣传,被忽悠的怎麽调整自己的心态。
被刘瑞派去安抚民衆的颜异就是破防的“关漂”学子……之一。
作为颜回的后代,他对儒家有着难以言喻的使命感,所以在认真研究过关中形式后清醒地破防了——因为他很清楚,儒家坐大并不能让大汉变得更好。相反,因为体量足够的大,所以儒生天生带着数量上的优越感,然后就被其它学派与底层官吏扇了巴掌,差点让董仲舒从“独尊儒术”的美梦里清醒过来。
其它学派再蠢也懂得唇寒齿亡的道理。
黔首倒是不懂这些,但是黔首买货也会对比三家,自然明白竞争升级的背后就是“恶意降价”,“恶意善良”。
说白了就是抱团当官的狗咬狗,然后就得讨好黔首,令其占据民意的高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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