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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的地图稍微好点,毕竟是有几百年来完善细节。

而汉代……

闽中郡的南部图上全是代表大小山脉的黑色墨团,搞得刘瑞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我们能走水路绕过闽中与南越的诸多山脉,打禺番一个措手不及吗?”

刘瑞调出系统的3D图,但是在程不识眼里,皇帝是在观察面前的粗糙地图:“南越像个放大版的汉中郡,被多条山脉团团围住。如若强取,只怕会和高后一样得不偿失。”

“臣与陛下想的一样。”程不识是标标準準的北方将军,虽不像李广那样娴于骑射,但也是以骑兵为主的稳健将领。

南方的潮热至于北方的骑兵本就是个艰巨挑战,更麻烦的是南越留下的秦人之后也懂得如何反击骑兵,更清楚在天险的加成下如何把汉军打得怀疑人生。

SO……

山前无路就绕道啊!难道要与高山死磕?

“陛下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在沿海造船势必引起南越的注意。”程不识在闽中的日子里也去过南部,甚至在靠近闽中的半岛上远远望着南越的渔民稀疏出海。

南越与汉朝相反,其都城位于东南,所以北部的渔民不多,基本是些熟悉面孔。

程不识把观察的情况细细说来,刘瑞根据对方描述圈出渔民经常出没的地方。

汕头市吗?

程不识对南越的地形不太了解,可刘瑞确实一清二楚。

汕头这个被火烧没大好前程的地方靠近渔民歇脚的东山岛与南澳岛,所以有无与伦比的港口优势与警戒优势。

刘瑞要想海上来个出其不意就必须拔掉这两眼睛。

从厦门一带的汀江出口坐帆船去东山岛要七个时辰。

除非……

刘瑞放3D地图,再次感叹福建的山脉生得真好,在厦门与漳州间留着一个鈎状的盲角让汉军可以提前登陆。

“如果走汀江绕过南越的山脉,然后在这里拿下两个岛屿,可否给汉军一个后切的机会。”刘瑞把自己的计划说给程不识听,结果后者的第一句话是:“您是怎麽知道这里有个小岛?”

汉军对南越的了解一方面靠闽越的描述,一方面靠自己瞎猜,因此在刘瑞用来讨论军情的地图上并没有标潮汕一带的诸多岛屿。

SO……

“朕有钉子提供消息。”说错话的刘瑞做出一种“尽在掌握”的强硬姿态:“要是给朕十年的功夫,朕能把钉子送到赵佗枕边。”

说罢还似笑非笑道:“朕不是那垂拱而治的人,有的是法子知道长安以外的事。”

剩下的不必刘瑞细说,程不识就可以脑出三万字的相关剧情。

一想到在南越都有刘瑞的钉子,而长安的皇帝比他还懂闽中的局势,程不识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陛下竟恐怖如斯尔。

“东瓯闽中不乏善于制船的越人。”

“如果缺改造船只的能工巧匠,可从关中挑选善于此道的墨者墨徒。”刘瑞不知自己已成朱八八般监控百官的可怕存在,而是把项羽那厮儿骂了一遍又一遍。

鹹阳宫的大火烧了先人的心血,大秦的巧将。

江东倒是善水之地,可亡秦必楚的霸王让江东的壮年断层一代,其造船、水战的知识也在青黄不接中遗失大半。

现在的江东人仅有两成是秦末的江东后代,余者要麽是分田于此的中原难民,要麽是随刘濞迁来的北方老兵。

造船?

水战?

还是在梦里问问项羽时的江东子弟吧!

第382章

河套地被拿下的事情让匈奴的冬天变得格外漫长,而拿下河套的大汉也没好到哪儿去,一直都在北方爆兵,给京师仓与洛阳仓带来很大的供应压力。

“北地郡与上郡不与匈奴接壤后可以考虑扩大两地的耕地规模。”刘瑞送走约雅斤前还特意问了安息那儿有没有耐旱的稻种、麦种。《后汉书.西域传》与《史记.大宛传》都记载了中亚与中东并不是纯粹的游牧帝国。

尤其是安息。

土地税在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旁的灌溉区里一直都是税收大头,其重要性是人头税与牧民税都拍马不及的。

至于大宛……

木鹿城的绿洲区,也就是土库曼斯坦的马雷州与列巴普州,安息嘴里的马尔季亚纳所留下的记载是“其俗,土着耕田,田稻、麦,葡萄酒”。

甭管这些地方的作物能不能在汉地推广,有的选总好过没有任何选择。

至于更远的生物入侵……

刘瑞把这些担忧抛掷脑后。

人都喂不饱的情况下哪有心思保护环境?

这是真得依托后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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