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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内部纷扰不断的亚历山大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这组后的挑战者是……”

“长安赵过与堵阳张敬祖。”

长安赵过在阳陵乃至关中圈里绝对算是无名之辈,因为这个日后将会留名青史的男人还未开啓他的农业大计。可堵阳张敬祖却如雷贯耳,因为他的名字就已暗示了他出身不凡。

敬祖敬祖,致敬祖君(大父)。

“这是成德侯的儿子吧!”

“堵阳张氏,除了那位成德侯,还有哪位堵阳的张氏在关中活动?”

而被衆人议论的成德侯正是长公张挚,其父正是大名鼎鼎的西汉狠人,文帝时敢弹劾太子的廷尉张释之。

淮南王随刘濞谋反时,作为淮南国相的张释之因阻止前者而丢了性命,被景帝封为成德忠侯,今上加封文忠并配享太庙。

张释之的长子张挚因人品过硬,根正苗红而被刘瑞派去看着快把中山搞成明末第二的九兄刘胜。

因着张挚就任时有老母留于关中养老,加上他的长子还未完成学业,所以张挚没有带着长子就任,长子及冠后也没有前往中山与阿父团聚,而是留在关中準备参加科举。

第500章

“成德侯的儿子?”楼上的刘瑞感叹道:“成德忠侯的孙子都能参加科举了……”

信乡长公主还没来得及跟上一句,就听刘瑞继续说道:“庶人刘安和庶人刘濞也伏诛多年。”

“还有馆陶姑母……”

因着先帝和窦氏太后的求情,馆陶长公主仅罚了半身的家産便离开关中,随丈夫到封国度日。

李唐的公主见了,不知会作何感想,但是刘瑞今日提起这件往事,信乡长公主也摸不準他是何态度,只能挂着小心翼翼的笑容道:“陛下孝顺,也不想令大母伤心。”

刘瑞知道信乡长公主想说什麽,叹了口气道:“国法如此,不然朕可没法入睡。”

信乡长公主也识趣地闭了嘴,专心去看台下的表现。

观衆大都惊讶于有关内侯的子嗣登台比赛,唯独博士惊讶于有农家的宝贝疙瘩开始怒刷人前之名。

“早闻苗公(前文提到的氾苗,农家首领,类似于墨家的巨子)喜得爱徒,一直留在闽中研究越地之稻,今日见了,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医家的博士意味深长道:“成德侯家一向清贵,有时连陛下的面子都敢不给。”

“张挚公的长子愿与苗公的爱徒并肩作战,想必后者一定是有过人之处。”

来出题的农家博士与苗公算是莫逆之交,知道他对爱徒抱有很高的期待,所以沖调侃的同行抱拳笑道:“及冠小子,当不得各位如此擡爱。还望各位不吝赐教,让这小子涨涨见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信乡居请太学博士也会考虑彼此间的关系是否恶化到见面色变,连连吐槽黄历不準的地步,所以这位农家博士擡手后便收获同行的一致善意。

即使是与农家不合的儒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扫了兴致,多少要顾学派乃至太学府的脸。

当然,为此放水甚至学术造假是不行的。都成太学府的百石乃至千石博士了,这点底线还是要保留的。

但……

“台上的二位可非泛泛之辈。”医家的博士看得很清:“一个心细,一个机灵。赵过与成德侯家的公子怕是赢得不易。”

何止是赢得不易啊!

二组一直拼到刘瑞擡头阻止李三续茶,张罗着让仆婢端些有油水的点心。

“朕为典礼择吉斋戒时都没有这麽……肚里空空。”刘瑞瞧着天色叹道:“时候不早了,就按平局定胜负吧!”

“平局?这可真是少见的很。”信乡长公主这东家可比皇帝来得频繁了些,自是知道信乡居的平局有多难得:“自太学府立到皇兄今驾也没出三次平局之势,不如皇兄……”

信乡长公主伸出右手的两指摩擦:“给个彩头好让臣妹人前阔绰一番。”

“你这泼猴,就知道从兄长这儿讨黄金白银。”

“臣妹要是泼猴的话,那皇兄又是甚?”信乡长公主笑着问道:“总不会咱老刘一家都是山里猴吧!”

如果把高祖的经历带入其中,这话也不全是错的。

考虑到在信乡居里用钱做奖赏实在俗气,所以刘瑞拿了几件金镶玉的摆件交给伸手的妹妹。

“皇兄大气。”信乡长公主掂量了下摆件的重量,让人混在备好的奖里呈给胜者。

主持见状也是知道上头为了定了论调,笑着对台上的四人恭贺道:“逢公主华诞,见大才成双。小人在此恭贺四位赢得今日的擂台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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