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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美花了好几年的外交努力才达成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在公元前竟有了一个大致框架。虽然离糖引=黄金还差点意思,但是想到美元成为美金的那几年也没有多久,甚至遭到卢布、欧元的接连挑战,刘瑞便没有感到太大失望。

饭要一点点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

至少在当下这个已经出现地缘沖突与国际意识的大背景下,各国承认糖引的价值并愿意持有西汉糖引就已经算是天胡开局。

但……

“原定下的糖引更替恐怕得从一年更改为五年一更。”不然对于更西边的国家而言,持有糖引无异于是持有废纸,从而令糖引的国际性打了对折。

第529章

“陛下真是久居深宫,所以只略通文墨,对杂物俗事一概不通。”墨者工坊里,负责研究文化技术的墨者用吃奶的力气磨着一种特殊的贝类,希望能在今日调出不易模仿的颜色来改进糖引的防僞标识:“他只顾着下达命令,完全不顾咱们死活。”

“嘘!敢背后非议君主,你怕是想脑袋挪家。”

“前几年会担心自己脑袋搬家,现在还有谁怕这些?”

墨家之所以变得吃香就是因为刘瑞在废妖言令的基础上对墨、农、医、计然、阴阳家的弟子进行特赦,允许他们偶尔蛐蛐君王的不当。

这搁现代就是理工科的又一次权力升级。

搞笑的是,在对以上几家进行特赦时,除了计然家和阴阳家的没拿全票,余者包括与儒家怀有深仇大恨的墨农都得朝野内外的一致认可。

尤其是墨家。

没有他们的努力,刘瑞登基后的几场战役肯定会死更多的人。

然而到了凑热闹的法儒两家叫嚷着要平等对待时,墨农还算给点面子,当即表示弃权闭麦。

但是那些没闭麦的就……

嗯……

中文的博大精深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年一版……呵!他干脆搞半年,三月一版才可以体现大汉的技术。“墨者把磨好的贝壳粉混入磨好的未知矿粉里,搅和搅和就显现出了流麻特有得星空色:”或是愚蠢。“

“行了!一堆的活计还堵不住你叭叭的嘴。”

某个发冠与衆不同的白须墨者上前敲着抱怨者的脑袋,后者本想礼貌问候对方父母,但是看到对方的冠样便立刻老实。

当兵的靠盔甲样式和鞋履的翘起长度辨别军职,同理,墨农医者也要发髻的样式与冠样来辨别他是普通墨者还是百石、千石博士。

要是换到法儒黄老家,则能搞出一百种方式来彰显身份,但是这在要下地,要研究的墨农医家是不可行的。就是比较偏文科的阴阳家、计然家,也会少戴这些东西。

白须的墨者用玻璃器皿沾了点混贝壳粉的新型燃料,决定上麻布试试上色效果,然后由医家测试是否有毒。

也就是在工坊消停了两三分钟后,宣室殿的黄门请工坊的博士前去听诏。

白须的墨者皱着眉与艰难翻过了一堆仪器的老年博士出了大门,不一会儿便回来公布了好消息:“陛下不必咱们每年更新糖引,但是要求七年一更的糖引不会被人僞造。”

在场的墨者面面相觑,最后听见某一区域传来一道欢快的男声:“太好了,今晚喝酒,喝酒。”

白须的墨者若无其事地走到声音的发源地,不一会儿便传来耳熟的吃痛声。

…………

……

美国的金融学家和数学家曾做过关于失业率的数据分析,发现失业率每上升百分之一,就有四万因破産而走向终结,经济增速也会随之下降百分之二。

当然,这是美国的专家在群魔乱舞的1962得出的一家之人,可管中窥豹的是美国的大萧条里还有土豆用于充饑。抛开罐头的卫生标準与口感不谈,少爷兵的剩饭剩菜还是可以喂饱饑民。

不过搁着条件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古代,生套现代的失业率公式与死亡公式就不太合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个人负债与国家债务一路飙升到衆人的道德感无限趋近于原始社会时,崩溃只在顷刻之间,而且来得又快又猛,几乎是在典客接到楼兰的国书,刘瑞还未派出前往楼兰的使者便发生了。

出使西域的中郎将在致仕后的回忆录里如此写道:“我见过敌军如潮水般褪去,也见过大灾之年的死人被食虫的鸟兽吞噬殆尽,但我从未见过这等空旷的鬼城。”

“这里没有疫病,没有干旱,有的只是贪婪的风声在窗门大开的空屋里疯狂大笑,卷起一堆无法变成金子的沙尘将骄傲的脸庞染成憔悴的褐土色。”

“就和坟墓里挖出葬品一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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