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是根按摩棒**(1 / 2)
喀搭。
浴间门才关上,凌枭就紧了紧怀中的人儿,再一记深深埋首,上瘾般地汲取她颈窝的香气。
温热痒意让宁昭莲嫌弃地避开,随后她托起凌枭的脸,见他眉梢微扬、神情是掩不住的得瑟,不禁道:“喂,你是不是有点太得意了?”她敢打赌,要是他有条尾巴,此刻定是兴奋地左右乱甩,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高兴。
对此,凌枭大方承认:“是很得意,不行吗?”
看看刚才夕琉的表情!他真是每回想一遍就开心一遍!想来那小子仗着有几分姿色又尽会卖弄小聪明,可这下好了吧,宁昭莲不止不受欺骗,还没把他视作可能的对象,真是活该!
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哪怕用再犀利的眼神射来,他也不痛不痒。
因为宁昭莲选择了他阿……!这就是成熟男人的好处、有稳定财力的好处……!今后有他在,纵使那小子有惊人容貌也是形同虚设,他绝不会让她有机会被勾引!
“……那你尽管得意去吧,我要洗浴了,让我下来。”也不是没看见凌枭明显的占有欲,但宁昭莲认为他对夕琉的敌意简直荒谬。
她不可能收未成年的孩子为奴,但这与他凌枭何干?
笑话,他们算是怎样的关系?何况她的所作所为从来不需对谁解释。
“你连站都站不稳,还是让我帮你吧。”说着,他已然空出一手为她褪下湿黏的外纱,单手抱她似乎不是负担,只见他动作平稳,转眼又剥去她的其余贴身衣物。
衣服没什么重量,但少了湿黏感不免让人感觉身上一轻,宁昭莲唔了一声,算是应允。
随便吧,反正欲望被满足,她早早恢复理智。由自私所构建的人格回归校正,她又开始只顾自己不管他人了,又拾回了软硬不吃、抵御外界的盾,慵懒而无所谓的缩在里面,等待着世上的某人用欠调教的潜质激发她的热忱。
欢爱一场,她是真的累了,为钱而硬生生改变的生理时钟支撑不了精神极限,让她一沾热水就舒服地发出喟叹,头脑跟着晕飘飘的,眼帘也不受控制的垂下。
恍惚间,她听见冲水声,然后感觉有人从旁边挨了过来,又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
“水温还行吗?”
困顿的脑袋勉强认出是凌枭的声音,她点头。“嗯。”
“这样抱着你,好像在作梦一样。”
“……嗯?”他说什么来着?不过身后这堵肉墙真是厚实又有弹性阿,简直比枕头还好躺……
“你别蹭来蹭去的……”
“哦。”终于寻到一个特别舒适的地方,她在半梦半醒间微微一笑,正准备陷入梦乡时,本来让她满意至极的肉枕头却突然没那么好躺了,股间还有个什么正慢慢变得坚硬,磕得她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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