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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谢梓清回头直接拉了他的腕子,压低声线飞快道:“走快点。”

谢南洲还真就任他拉着,一路出了客馆。

到街上,谢梓清总算松了口气,想起谢南洲不喜人触碰的事,忙松开他的手,还不忘解释,“我也不想的,只是你每次都故意把纪瑾年调出去,我心想你可能不愿意他掺和这事,既然如此,刚刚你就该走快些的,万一被他发现了—”

“他不会发现的。”

谢南洲说的笃定。

“怎麽不会?他耳朵又没聋。”

“是没聋。”谢南洲轻飘飘地说着,“只不过是昏迷了。”

谢梓清:“什麽?!”

这说的是人话吗,怎麽有些听不懂?

谢南洲怀疑纪瑾年,自不会让他有参与到此事中的可能,是以早叫暗卫在纪瑾年的饭食中下了药,药量不重,只会让人以为是饭后的困倦。

就是这些事他还是没告诉谢梓清。

“罢罢罢。”谢梓清也不追问了,反正他向来不告诉自己,也提防自己,问也白问。

他气呼呼地走了,比谢南洲还快一步到达那天的巷子。

他们到时,那里还没人。

等了一小会,轮毂的声音渐近,再一擡头,果然钱礼就出现了。

他看到两人,很是讶异,“你们竟真的在,还比我快。”

谢梓清才不揽这个功劳,“跟我没关系,都是大人的消息灵通。”

语气冷淡,还有几分阴阳怪气在身上。

谢南洲闻言瞥他一眼,清清楚楚瞧见了他脸上的不满,却没有什麽表示,看向钱礼道:“看来你已想出方法了。”

“是,不过……”钱礼不太好意思地眨眨眼,目光在两人精致的华服上流转。

“可能需要你们稍微改一下装扮。”

第 89 章

“长松,这就是你找来的人?”

脸色傲慢的管事斜眼瞧着站在钱礼身后的人,鄙夷嫌弃之色几乎快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本来前天就到了要处理粪水的日子,可偏偏有两个人不知怎的,害了大病,起了满身的红疹,躺在床上,吁呼哀哉,疼得直打滚。

管事的一看,只觉得晦气,当即喊了人把这害病的二人给丢出门去,连同他们用过的床铺也一并丢了,生怕沾惹上病气。

虽然这事情处理得快,但人事上便出现了两个空缺。

这差事不同府上其他的,不是肥缺,更称得上是无敌大烂活,毕竟谁也不想日日与粪水打交道,因此始终未能填上空缺。

管事的头疼不已,他手中权力不大,又不想让上头的人知道这事,再数落他办事不利,就一直耽搁,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要如何解决。

焦头烂额之际,刚进府年岁不久的长松给他出了个主意,说是可以介绍两个认识的人进来。

他们原先也是处理粪水的,经验老道,只不过容貌过于丑陋,给人嫌弃,这才被赶了出来。

管事的一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便叫长松去把人喊来,顶上这个缺口。

“他们……就是模样不大好,但手脚麻利,绝对是干活的好手。”钱礼面上生出个讨好的笑。

管事的再分神瞧两人的容貌,眉心皱得更加厉害,连看都不想再看,摆摆手就让他们进了府。

又嘱咐长松,要他带着两人好好办事,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钱礼目送他背影远去,脸上的笑意霎时退去,转向二人,眼含抱歉,“委屈两位大人了,只是不这样,以两位大人的容颜怕、怕是会让人看出不对。”

谢梓清正难受脸上糊着的东西,闻言立刻宽慰道:“无事,你想的很周全,若不这样,恐怕他是不会那麽轻易就让我们进来的。”

钱礼浅浅勾笑,点点头,“那两位大人接下来要怎麽做?矿场那边,我……了解不多,只知道是府上的姜总管负责此事,他偶尔会从府上挑选人去矿场做事,但我并不知具体的情况是什麽样的。”

他目光落在谢梓清身上,想要得到他的回答,然而谢梓清没法直接给出决定,只好偏头看向身侧的人。

这一看,竟是没忍住笑了。

实在是没见过谢南洲如此邋遢狼狈的扮相,哪还有个清高孤傲的权臣模样。

就这样放在街边,可能还会有不知情的好心人给递两个铜板。

不过谢梓清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也算是只有二人才知道的回忆吧。

谢南洲一派正常,显然不觉身上的打扮有何不对,“你可知那人在何处?”

“姜总管吗?”钱礼细细回忆,“此刻时辰尚早,他应是还在矿场里,估摸着要等晚上才会回府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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