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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毫无威胁。”湘江风体态优雅,即使是伤了腚也仍旧姿态端正,“换个人试试麽,你就知道其两位有都多麽兇残。”
“换甚,我认为挺好,那凫颟嘴硬心软,是个不错的好伴。”野姈想起来勾唇笑笑,又複道,“我认为挺好。”
“好?”湘江风委头视他,眼针锋芒,“你对他起了心思?”
“不能吗?”野姈歪头道,“我又不是你,我只要个潇洒,权和利于我来说只不过弹指之间,我皆可被随意丢弃,你不是不知道。”
“我又非要劝阻你。”湘江风掸了茶沫,吹吹气道,“只是你想好了,他们不似我们,对于这档子事可不松快,能与你好,若是那凫颟认真之举也罢了,可若不是,待那你死了,一辈子都要遭心里的罪。”
野姈默了默,湘江风戒告不无道理,况且前路也不止情长情短之事,那蛮子也是要参与造反的,暂且撂下他是否全然投入,只要动了真心,二者论谁都不是赢方。
“我听进去了。”野姈叹气道,“你也不必操心过早,他还未给个应答呢。”
“我操心个屁。”湘江风道,“只要你好好便行。”
野姈轻轻笑了声,挨坐在湘江风的腿上,一臂故作亲暧地环住他颈,在耳边微微呵气:“如此关心我啊湘王爷,我呢,也非不识好歹之人,若是您不嫌弃,收了我也好,我下半辈子便可衣食无忧,美满富贵。”
湘江风一脸无奈加木然,扯开野姈的胳膊道:“明知我有伤,是否想坐死我?”
“真不解风情。”野姈唾他道,“亲亲我也好,干甚扭人家的手。”
“不要闹了。”湘江风道,“要你打听的事,进展如何了?”
“只是那样呗。”野姈也不走,依旧依着湘江风,玩手边道,“真搞不懂你,既然诚心合作了,还是要怀疑来怀疑去,素说南蛮以豪爽着称,你也不要揣那麽多心眼在肚子里,小心吃不下,撑破了肚皮才好。”
“多嘴。”湘江风哼道。
两人正谈着,而凫芌正也焦急,大兄差使者来了信书,说是不日便达,为减少眼目,择夜而来,望湘王爷彼时号人接应。
许是这几日来往惯了,凫芌一心一念,居然忘了礼数,未先行敲门问路,直直接接闯了进去:“湘王爷,我有要事与您商议……”
三面相对,凫芌一怔,而是野姈率先回神来,予他一笑,对湘江风道:“有人找您,我先走了。”
湘江风点了点头,野姈走前也贴心的扣上了门。
又翻脸了?
月清风轻,光也亮睛,通地石子泥土样貌昭昭,野姈一身轻衫立于旷地正中央,垂首散神,不知是思量斟酌何事。
杵一阵后也量不出个什麽头绪来,野姈晃了晃头,擡脚离开了这。
“凫颟。”野姈叩了叩门,手中拎了一食盒。
里面窸窸蟀蟀的声起,不开一会门便向里敞开了,凫颟的脸露了出来:“有何事?”
“我寻了私斋的点心,给你当作夜宵。”野姈弯唇笑了道,“我晚饭也未吃,正好与你一起。”
凫颟错开了身子,令野姈可以通进:“这麽晚了还没吃晚饭?下午也没见你来,你去哪了?”
“有些事要做。”野姈朝他眨眼道,“毕竟要赚些银子回来,不然如何请你吃这些东西。”
凫颟心中一动,热了耳根:“……多谢。”
野姈叹气道:“你除了多谢还会讲些什麽?”
凫颟一时之间被堵住了口,哑巴似的不讲了。
“算了,指着你说好话,”野姈唉声叹气道,“还不如调教只八哥呢。”
“八哥是什麽人?”凫颟不满,调教这词他是懂的,“你还说自己不花。”
“哎呀,”野姈笑眯眯的朝他道,“你醋了?”
“谁醋了?”凫颟恶狠狠道,“我受不了你这样花心罢了,明明说好了和我作伴,现在又找着了什麽好玩的人?”
“八哥是只鸟啊。”野姈敞开来笑,“是一只会学人说话的鸟啊,只要你教他什麽话,他就会乖乖的讲给你听。”
“真的?”凫颟半信半疑道,“怎麽会有这样的鸟,鸟会说人话?”
“明儿我给你带一只聪明的过来。”野姈逗他道,“你可以教教他,以后若有喜欢的人了,你就叫它给你讲去。”
“我不要。”凫颟道,“对心仪的人当然是要自己亲自说了才诚恳,让一只畜生传话算什麽男人。”
“好吧。”野姈耸肩道,“随你咯。”
“你吃什麽?”凫颟突然想到,咽了点心下去,“这些都是给我,你又吃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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