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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顾辞,就像顾辞相信他一般这样相信。
很快顾辞就传入了天星城之中所有人都知道了圣旨上的一言一语也都知道了,顾辞已经。告别了所有的过去,一步登天了,他成了新的云南,王成再次成为了高高在上的,让人不容小觑的王爷。
他手中握着巨大的兵权,所有人都信任他,不管是当今的陛下还是太子殿下,或者说全天下的百姓。
云南王是最得民心的人,有一句老话不是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吗?
新的云南王未尝不是最得民心之人。
他拥有着最高大的权力,拥有着掌权者至高无上的信任,他看上去什麽都已经有了,但是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有些人希望顾辞待在那个位置上,好好的待着,永远不要再跌落下来,有的人却希望顾此恨不得立马跌下来,跌入沉迷当中,还有的人。则只是静静的窥视着这一幕又一幕,暗下了内心的波涛汹涌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皇帝为云南王赐下了一座崭新的宅邸,上下万两黄金千匹骏马,甚至赏给了他一支独一无二的特殊军队,此军队入长安如入无人之境,并不需要经过特殊的请示。
满朝哗然。
这支军队人数之多,用途之广,入长安如入无人之境,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的严重吗?
如果顾辞想要谋反的话,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这代表了帝王至高无上的信任,而这种信任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所有人甚至都不敢相信陛下真的下了这样一道旨意,他们甚至觉得陛下是昏了头,信任从来是建立在双方相识相知互相了解的基础之上的。
信任也从来都不是互相拿来考验的,而陛下居然。赐给了云南王这些让人不敢触碰的东西,这等于直接将自己的皇位送到对方手中有何区别,所有人都不可置信,所有人都在惊讶于叹息,可这些都已经是事实了,都已经不能改变了。
眼下顾辞跟许长明确都无暇管外面那一些事情,都对着一件事情沉默着:
眼下陛下给顾辞赐了新的府邸,那麽顾辞还需要住在东宫吗?显然是不需要的。
故此收拾收拾东西就準备离开许昌,明确坐在了他收拾的行李包裹上面冷声道:”你就这样离开了。没有一句别的话要说?”
顾辞无奈了:“要是我现在不回去的话,别人就该就该不知道怎麽说我了。”
徐长明哼哼两声:“随那些人找舌根去,你还会畏惧这些流言蜚语吗?他们说的话何至于让你放在心上呢?”
到了现在,顾辞已经深谙顺毛之道了:“哎呀,太子殿下,其实我并不在意他们说些什麽,我只是害怕他们对。你有什麽意见,我被别人骂我当然是毫不在意的啊,我从小到大不知道被骂了多少回了,但是我却绝对看不了你被骂,我怕我会忍不住拿刀把他们都给砍了。”
“所以就算为了他们的小命,你也应该放我回去了。”
“而且又不是不再回来了。”
诺言
寒雪淩霜,又是一年冬天。
皇子府内,傅浅与沈筱萧相对而坐,煮酒赏雪。
大雪纷纷扬扬,落到地上,很快便是雪树银花,一片寂静无声的世界。
沈筱萧素手纤纤,轻轻抚在琴弦之上,轻轻拨动,琴声婉转悦耳,余音绕梁。
“我常常想,何为情深不寿。”傅浅脸色苍白,眼中满是隐痛之色:“彼时方知,原来,由喜生情,由情生爱,由爱生癡,继而由癡生怨,由怨生恨。林林总总,不一而足,都是为情所累。”
“就像一只蹁跹于花丛中的蝶被打湿了翅膀,想飞也飞不动了,却仍然沉沦在花丛之中,不知今夕何夕。”
“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将离,懂他所爱,也懂他所桐,既懂他所悲,也懂他所喜。”
“却不知,他竟然背负了这样多的痛苦。”
傅浅道:“新帝登基以后,他就开始酗酒滋事,开始做一些让人很是费解且容易被人拿住错处的事,我一直以为是他自己的原因,从未怀疑过他那看似温和可亲,对每个人都春风化雨的兄长。”
沈筱萧叹息:“现在看来,当今圣上不仅曾经派人刺杀过大皇子,还暗地里对自己的亲弟弟也多加防备,以至于在大皇子拜访摄政王府后痛下杀手。”
“他杀摄政王,杀大皇子,我却实在想不明白,他贵为一国之君,为什麽要这样去做,究竟是什麽样的原因,会让他手足相残,父子相杀。”
傅浅苦笑:“我只是一介深闺妇人,确实不了解这些事情,我只知道那晚要来杀我的人很像太上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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