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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陶:天杀的,再不出副本,我就要被饿死了。
“要不我先进去?”姜攸宁怀疑的目光落在叶之陶的腹部。
叶之陶瞪大眼睛看向他:“你完全不饿的吗?”我看你小子也不像正常人。
“来这里的前一天晚上吃多了。”姜攸宁十分坦蕩。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一前一后走到了后门边。
后门维持着此前离开时虚掩的状态,看来是没有人注意过这里曾经有人进出过。
两人一左一右,借助木门遮挡身形,探着头向门内张望。此时后院里空无一人,但可以看到,地面上新铺上了一条宽约一米的红毯。因为视线有些受阻,两人只能凭借看到红毯的延伸方向,大概判断是自前院一路延伸过来,抵达那件婚房的门口。
叶之陶拍了拍姜攸宁的肩膀,示意他看自己的嘴型:
“进去。”
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入,一路向前,终于看清了红毯的全貌。
红毯的一头确实连着那婚房门口,但与猜测中不同的是,这红毯在院子里绕了一圈,最后的终点是院内的一处石桌,石桌旁放了两个石凳。毯子的末端就被石桌稳稳地压住,其中一个石凳被摆在了毯子中央。
异样的摆放让叶之陶不由自主地绕开了红毯的位置,没有踏足其上。
此时婚房的房门依旧紧闭,叶之陶转而进了厨房。
厨房的竈台下,木柴正被剧烈的燃烧着,火苗不断跃动,发出轻微的木头开裂声。竈台上正放着一个容量不小的砂锅,浓郁的肉香随着不断飘出的蒸汽一起,弥漫在厨房狭小的空间中。
香味扑鼻而来,姜攸宁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红布,垫在手里,拿起了砂锅的盖子。只见砂锅里的汤被熬得乳白浓稠,汤面上浮着一层浅黄色透明的油脂,汤面上偶尔浮起粉白色的肉块,随着汤汁一起上下翻滚。
红布,什麽红布?
叶之陶余光扫到了地上的红毯,这才猛然想了起来,大受震撼。
尽管如此,他还不忘放轻声音:“这不会......是昨晚上你给我看的那个手帕吧?”
“嗯。”
姜攸宁的目光仍看着锅内的肉汤,发出一声鼻音,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想。
叶之陶:......这东西他怎麽还带着,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很快的,叶之陶便被砂锅内的肉末吸引了视线。接近二十四小时内,只吃了一块巧克力的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但是他的理智还没有掉线。
“这地方怎麽会有肉?”
——看着就很诡异啊喂。
听到这话的姜攸宁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把手里握着的镰刀伸入砂锅中,来回搅动。类似排骨部位的肉块被他翻动而起,最后挪动了几下后,带着叉中的肉块从砂锅中拿起。
将镰刀尖叉中的肉放在眼前观察了几秒后,姜攸宁才终于舍得把目光分给叶之陶,上下扫视了他一轮,没有说话。
叶之陶因着自己的猜想,被他看得背后发凉。刚张嘴想要再问,便被姜攸宁伸过来的镰刀堵住了话头。
姜攸宁示意他拿着镰刀,而自己则往厨房里面走了几步,站在几个坛子边上。
镰刀尖上的肉块肌理细腻,看上去是上好的猪肉,叶之陶看不出端倪。他虽然饿,但是也不至于认为姜攸宁的意思是让他直接抱着镰刀啃。
厨房内侧传来东西翻动的轻微摩擦声,姜攸宁对着叶之陶招手,示意他过去。
叶之陶不明就里,只得跟了过去。
只见姜攸宁手里拿着一个直径约三十厘米的盖子,身侧是一个深约半人高的坛子。
“你知道吗,猪肉的脂肪颜色是白色的。”他的声音幽幽传来。
叶之陶探头往坛子里看去,里面是被灌好,还没有来得及进一步处理的香肠。透过肠衣,可以看到里面被填充紧实的鲜红色的碎肉。
“鸡和人的脂肪才会有黄色。”姜攸宁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的声音极小,甚至不仔细听都无法听清。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在叶之陶听来,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响在自己耳边。
叶之陶又不是没见过鸡肉,看遍全厨房,他都没见到鸡肉的影子。而那肠衣内,部分贴在肉上的脂肪呈现诡异的黄色。
“咕噜......”
轻微的肠胃蠕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听到声音的姜攸宁挑眉,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叶之陶的脸上。
叶之陶捂脸:求你别叫了,搞得我也像是个变态——比姜攸宁还变态的那种。
一时之间,狭小的空间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尴尬之下,叶之陶也只能装作无事发生,把镰刀上的肉在地面蹭掉,还了回去。接着他往不远处厨房与房屋的墙面处一指:“那边有个门,过去看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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