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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含元顿觉京圈名流风评被害,憋了半天,说道。

“也不都是这样儿的吧……总有清流的。”

比如说他们丁家就相当品行端正,家教十分严格,如果小辈们敢搞那些乌烟瘴气、违法乱纪的事情,前脚家法伺候,后脚大义灭亲,直接扭送派出所里面去,一切公事公办。

周竞冷笑一声,露出一个“你懂什麽”的高深莫测表情来,说道。

“反正就是这麽个情况,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四处乱说。”

“好吧。”丁含元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毕竟每个人的想法和关注点都不太一样。既然都是演戏,那你为什麽没有选择顾阳?”

“怎麽说呢……”周竞单手托腮,说道:“顾阳的眼神太複杂了,如同一道永远都填不满的沟壑,我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我担心自己终会被深渊吞没。”

闻言,丁含元立刻乐了,笑着问道。

“也就是说,我比他简单?”

“对。”周竞目光灼灼地看着丁含元,认真道:“人是要懂得圆滑和世故,但凡事过犹不及,太过就不好了。人也要不断改变,但有些底线是一定要坚守的。”

“对对对!”丁含元颇为赞同地狂点头,沖着对方挑了下大拇指,说道:“您活得可真通透,难怪你能当大老板,也能赚到那麽多钱。”

周竞被这通马屁拍得通体舒畅,对于眼前这位聪明的男生,也是越来越喜欢了,他满意地点了下头,难得谦虚地说道。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有这种觉悟的,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几年后,我也逐渐意识到,有些事情并不是像之前想得那样简单。有些场合,并不是你有实力就能轻松融入的。不过没关系,我不怕困难,我会为了目标不断努力的。”

这番话,周竞既是对丁含元说的,也是对他自己说的。他在北京朋友不多,能交心的更是没有几个,有些话只能憋在心里。但面对这个仅见过两面的男生,他竟能莫名放下戒备,愿意与对方多说两句。这更加坚定了周竞的信心,看来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丁含元说道:“我明白。您放心,今天的谈话,我也不会乱说的。”

周竞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拿来桌上的支票夹,说道。

“你想要多少钱?”

“呃……”丁含元震惊了,下意识地便开口吐槽道:“你经常这样麽?随便就给别人钱。这种行为也太……暴发户了。”

周竞一愣,脸上流露出些许尴尬来,又将支票夹合上,说道。

“那你说,你想要点什麽。既然要合作,我总要拿出点诚意来。”

丁含元挑眉看他,坏笑道:“什麽意思,封口费?”

周竞将支票夹甩到旁边,无奈地耸耸肩膀,一副“你非要这麽想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金主主动示好,自己要是再不接受,就显得相当不识擡举了,这显然违背了小白脸职业準则。但一时间丁含元也不知道应该要点什麽好……钱他是不缺的,直接要房要车是不是也太蹬鼻子上脸了一点?便宜的礼物,又显得不给金主面子……

丁含元冥思苦想着,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理查德米勒把玩起来,将表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周竞忙说道:“小心点,这只手表很贵。”

“哦。”丁含元随手将表丢回桌上,表壳与桌面接触,发出哐啷一声轻响,并说道:“其实也就三百多万吧。”

“……三百多万?!”周竞震惊道:“这是大师定制款,限量发行,全球只有十支,价格应该是八百万左右!”

丁含元再次捡起手表,仔细打量一番后,笃定道。

“虽然长得像,但这绝对不是什麽定制款,充其量就是个限量。”

那款定制款手表他也知道,大中华区只卖出去三支,一支被香港富商买走,另外两支被上海的张新桥买走,还将其中一支送给了他哥做生日礼物,目前就放在他哥的衣帽间里,全北京也就他哥有。而自家的衣帽间也没有被盗,怎麽可能又凭空多出来一支?

周竞将手表拿过来,仔细打量着,眉头紧锁,许久后问道。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丁含元瞬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得意忘形,忙找补道:“……我之前去参加一个富商的生日派对,见对方戴过。”

“呼……”

周竞长出口气,有些懊恼地将手表丢回到桌面上,脸色相当难看,似乎是生气了。

丁含元又问道:“你从哪儿弄到这只手表的?”

周竞阴沉着脸道:“前几天跟几个北京的权贵二代们一起玩牌,有一个姓郑的少爷,圈里人都叫他郑二,家里也是做房地産生意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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