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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背后议论别人很不礼貌,且周竞作为剧组投资方,决不能给衆人留下这种印象。混娱乐圈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要是周竞被贴上人傻钱多又什麽都不懂的标签,这些人就会认为此人好糊弄,今后会想方设法地从他手里往外抠钱。
再说,周竞是丁二少看上的男人!怎麽可以被别人当成笑柄!
丁含元果断起身,打算给周竞撑腰,转头去找尚导说话。
尚导正在闭目养神,见丁含元来了,忙请他坐下,问道。
“二少,有什麽事?”
丁含元在他身边坐下,客客气气道:“尚导,一直都想替竞哥向您道个歉,他办事儿的确有些欠妥,但无论怎麽说,他也是咱剧组的投资方之一,也是要面子的。他已经道过歉了,但剧组里还有人在拿那件事儿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传出去多不合适呢。”
尚导皱眉道:“还有这事?”
“咱们剧组向来都是口碑最好的,嚼舌根这种事儿,不是您的团队能干出来的。”
丁含元说话时笑眯眯的,但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如钉子被砸入钢板中一样充满力量。
尚导当即表态道:“这种事决不能有,您放心,我马上去处理。”
当天下午,工作人员们都开始勤勤恳恳干活,连手机也没人在片场玩了,至于议论周竞的那些话,丁含元再也没听到过。
周竞飞机落地后,便收到了一条尚导发来的短信。洋洋洒洒许多文字,言辞恳切,大意是周老板好不容易来一趟香港,剧组也没有好好招待,还造成了很多误会,他作为剧组领头人十分惭愧,等剧组返京后,再择日登门致歉云云。
这条短信看得周竞一头雾水,只要丁含元一切都好,他根本不介意剧组里的事情。但被人如此吹捧,还是让他感到颇有面子,顿时春风得意起来,连下飞机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往后几天里,两人各居两地,各自忙碌。
丁含元的戏份满打满算只有十五天,他的最后一场戏是弟弟割腕自杀,被痛哭的哥哥抱在怀里。拍这一条时,乔云彬搂着他哭得撕心裂肺,哭声先压抑着,再逐渐放大,浓烈的悲伤情绪从胸腔里一点点地往外挤,最后完全弥漫开来,情绪沖上顶点,彻底爆发。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被乔云彬那出神入化的演技所感染,所有人的眼圈都红了,几个小姑娘直接哭出声来。丁含元被对方抱着,任由乔云彬的鼻涕、眼泪滴在自己脸上,心里也酸酸的,要不是他时刻谨记自己现在是个“死人”,他都想放声大哭一场。
导演喊停后,现场静默三秒,随后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来。
乔云彬瞬间收回情绪,被丁含元扶起来,因为哭得太猛,还在不断打嗝,边打边说谢谢。
丁含元替他拍脊背,由衷地称赞道。
“乔老师,您是神!您这演技简直绝了,同辈的演员中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段时间我受益匪浅,跟着您学了好多东西,能跟您搭一次戏,我这辈子也值了!”
乔云彬红着眼睛,吸吸鼻子,笑道。
“嗝——过、过奖了……嗝!”
后面几天丁含元就不用进组了,剧组返回北京,要过一周才轮到他的戏份。于是丁含元便有了十多天的假期,他也没閑着,陪冯朝阳一起做义工,帮忙分派便当、慰问老人什麽的。
丁含元有点迷信,相比较烧香拜佛,他更乐意通过多做好事来为自己和家人增加福报,当然,现在又多了个周竞。
剧组离港前一晚,所有工作人员一起聚餐。
席间,黄演员和蔡演员感慨颇多,先对后辈送上诚挚的祝福,又向尚导等人表达了谢意。这几年香港的影视行业很不景气,许多好演员都没有了工作机会,有些人断了供楼的资金,更有甚者就连日常生活都难以为继。两地合作,不仅能够促成文化交流,还能为香港演员提供工作机会,他们是十分感激的。
聚餐结束后,丁含元私下里找到微醺的尚导,交给他一只匣子,说道。
“尚导,这是我在佳士得拍下的一件小东西,来香港行程仓促,也没买什麽礼物,还请您代我将它转交给您的夫人,算是我作为后辈的心意,感谢您的提携之恩。至于您上次交代我的事情麽……我相信,凭借您的实力以及在行业中的地位,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尚导点头笑了笑,没说什麽,接过匣子看了眼,里面有一挂翡翠项链,旁边还有拍卖行提供的证书,成交价为六十万多一点。尚导秒懂,说了两句恭维的话,便将其收下了。
第二天剧组返京,丁含元在香港玩了几天后,也返回了北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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