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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含元立刻说道:“嘴不行!我名草有主了,你可以去亲我姐夫的嘴……”
“我靠!”杜阮忙说道:“我是直男啊!说真的,要不你俩过吧,门当户对。”
“不行!不行!不行!”丁含元抓狂道:“我有竞哥!再说了,我跟唐哥都是下面的那个,两个受强行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三人互相勾肩搭背,又回到角落里躲清閑去了。唐钰失神地看着会场,却发现那名帅气男生已经离开了,他顿时伤心欲绝,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一副委屈小受的模样。
杜阮开口道:“你们这是……”
唐钰打断道:“别问,别猜,别管,我什麽也不想说。我们的故事很狗血、很複杂。”
“好吧……我对狗血爱情故事毫无兴趣。”见唐钰这幅死样子,杜阮颇受感染,眼眶竟然也红了,抹着眼泪说道:“爱情啊——为什麽要有这麽折磨人的鬼东西?元儿,你怎麽样。”
“我?我还成啊。”丁含元茫然道:“我和竞哥已经确立关系了,也那个过了……”
那两人立刻擡起头来,向他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责怪他拉仇恨。
拆家
于是,丁含元也不走了,一边喝酒一边安慰这两名爱情失意的好友。时间一分一秒地划过,杜阮已有几分醉意,迷瞪着双眼,茫然地望着人潮散去、逐渐安静下来的餐厅,说道。
“元儿啊,我难受……我心里苦啊!”
一旁的唐钰更惨,已经直接喝倒在了地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跟那名帅气男生的过往,什麽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包括那个的过程,情节的确十分精彩且狗血。
丁含元独自照顾着两名醉汉,一会儿扶起那个,一会儿拽起这个,抓狂道。
“你们的司机和保镖呢?!叫他们过来照顾,我要去找竞哥了!”
“啊啊啊——不要走!”杜阮面颊泛红,浑身酒气,他靠在丁含元的胸口上,身体向后仰着,闭上眼睛,神情低落道:“元儿,你要是个姑娘,哥一準儿娶你当老婆。”
丁含元替他按揉百会穴,强忍着酒气,说道。
“……你放松点儿,别说话了。”
丁含元隐约觉察到,杜阮和薛琳的感情出现了一点问题,但尽管他有一肚子的问号,现在也不是开口的好时机,至少要等对方酒醒再说。
杜阮的喉结动了动,一手握住丁含元的手,一手将毛巾掀开一个角,露出一只狡黠的眼睛,坏笑着问道。
“你跟周竞……真的那个了?”
“你丫闭嘴。”丁含元红着脸说道:“关你屁事啊。”
杜阮笑了两声,重新躺回去,感叹道。
“恭喜啊,得我先给你礼金了。哎!爱情这东西……日久生情、一见钟情,都是爱情。”
丁含元说道:“喜欢是一瞬间的感觉,在某个对的时间,忽然被对方吸引,非他不可的那种。因为喜欢,才会有爱情,然后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杜阮迷瞪着思考了片刻,重重地一点头,说道。
“……对!你说得对。我也是这样爱上琳子的,是我六岁那会儿……当时你过生日,她把你哥按在地上揍……那姿势,忒帅了,就跟武松打虎似的,我一下就爱上她了。”
丁含元:“……”
丁含元吐槽道:“你真重口!”
听着这番醉话,丁含元的思绪也变得飘忽起来。
周竞是在哪个时刻,正式走入他生命当中的呢?
或许是初见那日,于北海公园耀眼的日光下,周竞将衬衫领口解开,露出性感喉结;或许是单身派对中,孤独的男人,却不失王者风度;或许是在车里,对方不顾自身安危也要保护自己;或许是在香港午夜街头,磅礴大雨中,他的去而複返;或许是在赛车场的热风中,在交融着皮革、汗水与青草的气味里;或许是年年岁岁,朝朝暮暮,时时刻刻……
丁含元幸福地笑了起来,杜阮仍闭着眼睛,衷心地祝福道。
“元儿,有情人终成眷属本就不易,能白头偕老走到最后的更少……祝你们幸福。”
丁含元回过神来,总感觉今天的杜阮不正常,犹豫道。
“哥,你们没事儿吧?”
杜阮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地奋力站起身来,脚下互相拌着险些摔倒。他拒绝了丁含元的搀扶,一人孤独地向寂静的宴会厅门口走去,被保镖接上,上车,离开。
丁含元又把烂醉如泥的唐钰送上车,在目送对方离开后,他这才意识到,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他立刻拿出手机联系周竞,却发现对方早已打过来好几个未接来电,刚回拨过去,周竞那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立刻从话筒里爆炸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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