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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一下,善广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们的联盟不可能牢靠,但是前期应该也不会自相残杀。”
玉虚君点头:“这样看,在城邦战还没开始之前,十三个城邦大致可以被分为4个联盟势力,以天降城为首的天降派,以司英城为中心的司英派,以天晁城为首的天晁派,唔,我们与青崖城合作,姑且算是乌桃派?”
前面几个听着倒还算正常,后面这个乌桃派怎麽听都感觉像是吃的。
善广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应是。
“司英三城与暗影针对天降派,天降应当无暇他顾。那麽你认为天晁会怎麽做呢,会加入他们的战场,还是另外寻找别的目标?”
善广这时才恍然:“我们就是很合适的目标!”
“天啸此人重义气,他心中对你有愧疚,第一场麽,他可能不会主动来打击乌桃城,但是,如果他所抽选的卡牌与青崖对立,青崖麽,倒是一个不错的软柿子。”玉虚君继续道,“我们就这麽一个盟友,还是要护一护的。”
善广此时却冷笑道:“天啸可能对我心中有愧,他的那群兄弟可不觉得。……你说得对,第一场我们就收收天晁的人头来刷刷积分。”
“城邦战具体的场景还得要第一场进入时才能知道,到时候进入场景,或许策略也该有改变。”玉虚君道。
沉默了一会儿,玉虚君似乎又有些小心地开口问道:“水梨子……她现在怎麽样?”
城邦首战
正讨论着城邦战战略呢,玉虚君突然来了这麽一问,善广愣了一下才回:“您是问哪方面呢?”
“她在乌桃城过得怎麽样?还想走吗?”
善广道:“还不错吧,下午还和我一起见过了暗影城主唐包包,看来对城邦战也是蛮上心的,应该暂时也没有离开乌桃城的想法吧。”
玉虚君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又问:“那,她有没有提起过我?”
善广沉默着看着玉虚君,那眼神里说着:您说呢?
玉虚君也有自知之明,便也不再问了,只说:城邦战刷人头积分的事还得靠她,这几天你和水梨子多加讨论,或许可以建立一支奇袭队出来。
说着话,他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她最近应该也不想见我……你就代替我多多和她沟通。”
*
关于建立奇袭队的事,其实善广之前就有与水梨子提过一嘴,只是当时没有那麽正式,在玉虚君与善广又提到关于奇袭队的事后,这件事才算是定了下来。
水梨子看着手里善广给到的奇袭队的队员名单,问:“我们的任务就是收割人头,没有其他的了?”
水梨子知道自己不擅长沟通合作,但如果任务只是刷积分,那未免也太过简单了。
善广却道:“高手们大概和您都一样,多少有点曲高和寡,合作的效率很可能还没有做独行侠的效率快。”
水梨子点头,认同了这个解释。
*
宣琅和明桐最近都忙于城邦战的準备,几乎所有的空閑时间都贡献给了《庙堂之下》,现实世界里则因为时间线的错开而没能见上几次面。
*
而在筹备城邦战的时间里,各个城邦之间已经打起了信息战,除去抱团缔结盟友关系外,都在想方设法地获取其他城邦的消息。
司英三城预备首先打击罚罪的消息也不是什麽秘密,神降一派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听到了风声,他们本就在游戏内横行霸道肆无忌惮,从得知司英三城的打算后便开始了对司英城持续不断的骚扰,司英城本就女生居多,纯奶战奶都多,在野外不是神降这种城邦的对手,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司英一派与神降一派的积怨也越积越深,看来城邦战的第一场他们也势必会针锋相对。
而天晁城主天啸也找过善广,试图在城邦战开啓之前叙叙旧情抑或是套套消息,善广却只当是没看到他的消息。
一切的发展似乎都在预料当中,只有一件事例外,那便是在城邦战的前一晚,罚罪公开表示自己拿到的是金卡,就算被淘汰也有複活机会,如果第一场中有哪个城邦去帮司英三城,那麽接下来的一场神降和罚罪就一定会把他们送出局。
而真正拥有金卡城的乌桃城在此时沉默着获得了一条重要信息,罚罪大概率是黑卡,而神降则极有可能是白卡。
玉虚君在说出自己的猜测时,善广是有些不解的。
玉虚君解释:“罚罪跳金卡其实是有三个目的,第一个目的便是他明面上所说的,他们有複活机会,威胁其他城邦不要去趁火打劫,这大概率不是虚张声势,罚罪的确拥有複活机会,因此猜测为是黑卡;第二个目的只是顺带,想看看能不能引出真正的金卡;至于第三个目的麽,应该也是为了掩饰他们的主城邦神降,如果罚罪第一场真的被淘汰,那麽它在複活时依然有跳黑卡和白卡两个选项,如果神降也是拥有複活机会的黑卡,罚罪不用这麽麻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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