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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广也去问了水梨子。
水梨子表示:“累?不会。就是没有什麽挑战性。如果可以,希望能给我安排一个有点挑战性的对象。”
玉虚君得知,便道:“下一场城邦战,让水梨子想办法刺杀龙灯城主玄机吧。”
善广一听也精神了起来,问:“下一场针对龙灯啊?”
玉虚君点头确认。
公事聊完便聊私事,善广道:“前一段时间比较忙,水姐的手办前几天才寄出,您有收到吧?”
玉虚君迷茫了一会儿,道:“我最近没有签收私人快件,我下线的时候去查一下。”
她的天空
水梨子的手办快递是这天刚到的,因为此时宣琅并不在夕岛,是明桐代为签收。
快件对顾客的物品隐私做得不错,明桐签收时只看到了物品信息处的“玩具”二字,心里笑了一下宣琅竟然也会玩玩具,便再没多想,签收后便放在了一旁。
宣琅回来后得知物品已被签收,也面不改色地拿了快件便走,上楼把快件拆开。
水梨子的手办做得并不算大,也就一只手大小,但是胜在精致。
戴着京谱面具的女孩身着黑衣,保持着应战的姿势,马尾飒飒扬起,灵动得就仿佛人在眼前。
宣琅的指尖轻轻划过手办的轮廓,却有些遗憾地心想:不好,没有温度,不会哭,也不会笑。他想要的,果然还是活生生的水梨子在眼前。
“明天吧,明天我就把面具摘下来给你看。”那时候的少女水梨子每天都这样说,也每天都在问宣琅的名字。
明日複明日,直到他们没来得及互相告别的离别之日,宣琅也没能看到水梨子面具之下的样子。
当年的少女现在也已经有二十一岁了吧,不知道现实里是不是已经可以摘下面具生活。
应该可以吧,就算那时的水梨子看上去那样的脆弱孤单,但宣琅一直很明白,这个女孩的心比他要强大。
在宣琅的眼中,这个少女是不过偶然坠.落窠臼的雏鹰,等她羽翼丰满,她自然会挣脱牢笼,飞向自己的天空。
宣琅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天空是什麽,但在认识水梨子之后他便看见了她所描述的天空,她的天空便也便成了他所向往的天空。
“我会帮你。”宣琅自言自语道。
手办被握得太久,材料传导了掌心的温度,似乎也有了体温。
*
城邦战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第五场城邦战,神降城与天晁城突然发力,将不灭城送出局,二者的联盟关系似乎逐渐稳固。
第六场城邦战,罚罪城再次被针对,此时罚罪城已经没有了複活机会。
“黑卡阵营的形势确实十分不妙。”善广道,“而我们的偏向一直暧.昧不清,要不要现在直接说自己是白卡阵营?”
“不用了。”玉虚君道,“无争城已经确定了我们是金卡。”
而在各个城邦各自焦虑之际,最轻松最快乐的当属青崖城了。
青崖城主名可名来乌桃城串门时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我们青崖城当时想的是不要一轮游就行,你看怎麽着,我们马上就能进第七场城邦战了。”
“恭喜恭喜。”善广道,并顺便打听,“你们下一场是怎样的计划?”
名可名却一副甩手掌柜的架势:“无争城让我们去哪帮忙我们就去哪帮忙,反正走到现在我们已经值了。”
善广对名可名的心态很是服气,却也被传染得少了一些焦虑。
怕什麽,他们城主玉虚君的脑子也没比其他几个城主差到哪里去,他们还有一次複活机会,其他的城邦都该比他们更慌才对。
*
第七场城邦战开始时,现实世界里已经进入了八月,此时因为暑假的关系,大量的学生党涌入《庙堂之下》,游戏内也人更多更热闹了一些,而随着城邦战进程的推进,许多私下里的赌局也正在进行着,目前各位参与赌局的玩家都认为最终的优胜非无争莫属。
善广和水梨子一日一起在主城办事,路过某个赌盘时也都停留了一下,看到乌桃城的赔率竟然还挺高。
“得给乌桃城撑撑场子啊。”善广摸着下巴道。
水梨子闻言歪了歪头,投入了一些游戏币到赌盘当中,押的是前三当中必有乌桃城的一席之地。
善广一看便笑道:“水姐原来这麽有自信。我相信水姐。”然后追了赌注进去。
两人都不是什麽有钱人,押自己城邦能进前三也只是意思性地支持一下自己,不会投入太多,他们的赌注在整个赌盘中也掀不起多大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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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场城邦战善广本已经做好了乌桃城可能被列为被刷分对象的準备,却不想战争的中心还是集中在两大联盟之中,天晁神降联盟与司英一派的争夺已经激烈,颇有些不死不休的意味,乌桃城也得以在夹缝中求生存,顺便刷刷分,把自己的积分排名保持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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