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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余余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为什麽要对闵宴软唧唧的说话!而且他声音怎麽变成了这样?
他一定要硬气!握拳!
他要大声拒绝,超有气概的那种!
就像闵宴,你给我住手!有本事我们出去打一架这种!
系统也喊,【没问题,你行的!】
就是!他要挺直腰杆!正义本就站在他这一方!
于是,魏余余深吸一口气,盯着男人冷酷无情的脸,刷地流下委屈的眼泪,“呜呜呜我……我不要,我不要光屁股被人看到……”
呜呜呜,是,他是让他威严扫地,但是,那也是事出有因呀!
俗话说得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麽就要一竿子搞死他呢?!
之前玩他的腿,现在又玩他的屁-股。以后还不只要要被玩啥——
想到这样,魏余余悲从中来,哭得更不能自己。
系统整个统都震惊了,【宿主,你说好的正气凛然呢?!】
魏余余红着眼眶,“麻蛋,我怂,行了吧!”
青年嘤嘤嘤嘤哭得伤心极了,泪水刷刷刷直流。
闵宴眉头一皱,终于停了下来。他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身体的欲-火。这里确实不是个好地方,人多眼杂,虽然外面守着的都是他身边跟着的人,但是青年害羞,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
他把魏余余放了下来,又替人拉拢了衣裳,衬衣和裤子已经歪歪扭扭皱得不成样子,扣子也少了几颗,闵宴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他身上。
外面等着的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之前就听说,闵爷看上了魏余。他们原本还不相信,只是今天晚上。他们听见房间里传来了呜咽的哭泣,又听见了叫喊,再看魏余红肿的眼睛——啧,想必是好好被疼爱了一番。
魏余余回到了主宅就称病装死。
连系统唤他他都置之不理,他简直丢人丢到了老家,他甚至觉得,还不如让他风吹蛋-蛋凉呢!
——他因为哭得太惨烈,最后是被闵宴一路抱上车的!!
他下车之后,衆人的眼神都变得奇奇怪怪,那表情,好像每个人都在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他!
魏余余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系统勉强安慰魏余余,【闵宴还是顾及到你的脸面的,否则,他真扒了你的裤子,你还能咋滴?下次他实在要扒,你就让他扒一回嘛。脱个裤子又怎麽了,又不会要你的命。】
魏余余不想认清这个事实。他闷闷道,“这一茬就不能这样过去了吗?”
系统挠挠头,【我不知道耶,但是你忘记男主说的话了?】
魏余余吞吞唾沫,浑身一抖。
闵宴是在会所放过了他,但是他也在他耳朵低沉说了一句,“下次,就不会轻易饶过你了。”
他又想跑路了,事实上,他也一直都没忘记这个计划。
系统这次有点犹豫,【外面盯着你的人多了几个。宿主,你这样风险会不会太大?】
魏余余给系统打气,“不要慌,我已经找到了几个好兄弟。虽然他们都不知道我要干啥,但我东拼西凑,还是找到了一条最合适尿遁的路线呢。你看,十天后,城南码头边就有朱雀城的货轮,只要搞到票,再乔装打扮溜上去就行。”
南边是朱雀城的地盘,朱雀城有规矩,一旦入城,各方势力均不得在城内烧杀抢掠。到时候就算闵宴追来,也只能空手折返。
再说了,闵宴会大费周章来捉他吗?
顶多不过派一两个手下来,时间久了,也就忘了有他魏余余这号人了。
系统也觉得闵宴越来越危险,还是认同了魏余余的观点。
跟魏余余接头的人叫周石,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东西。魏余余也觉得挺奇怪的,闵宴身边的人,说起来吧,不说都像他本人那麽俊美到逆天,但好歹大多也五官端正,让人看了不至于心里不舒服。
就比如方西南吧,也称得上仪表堂堂,有那麽一点心腹大将的气度。
这个叫周石的,还能进到大宅内部——
魏余余就对系统暗戳戳道,“这人一定是个关系户。”
系统正在抠脚,一脸茫然道,【关系户好不好吗?正好给你送船-票。】
魏余余撇撇嘴道,“他还能出入闵宴的屋子。”
系统也不知道魏余余哪根筋不对头了,【他能出入男主的地盘,那说明他也许还真有门路帮你跑路。所以宿主你为什麽说话阴阳怪气的?】
魏余余不承认,酸溜溜道,“呵呵,我只是觉得吧,闵宴也挺不挑的。”
系统有点无语,【宿主,你说话真的好酸哦。方西南不也能进去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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