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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水想起六年前初在何家变成人形时,没有任何记忆,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是朱英和一个男仆把自己送出了家门,后来自己住在客栈里的时候,那个男仆也去看过自己,原来竟是他。
何春水看向楚禾,“你想换个地方当差?”
楚禾摇了摇头,“我在园子里做花匠挺好的。”
“你有什麽事有求于我?”何春水说。
“没有,我知道小姐还是以前那个小姐,我只是希望小姐平安,小姐没有其他事吩咐,我先回去了。”楚禾低头行礼,转身离开了。
“我还以为他和贾叶子一样,想要换个差事呢。”何春水喃喃自语。
“贾叶子要换差事?金紫菀克扣她月钱了?还是欺负她了?”苏云问道。
“你怎麽说这样的话?”何春水说。
“紫菀那个财迷,整天尽想着银子银子的,不会连丫鬟的钱也要拿吧。”苏云说。
“那怎麽可能,紫菀虽然爱钱,也不至于会苛待下人,贾叶子说紫菀不习惯使唤下人,她在紫菀那里太过清閑,才想要换到宫秀房里去的。”何春水说着,向前院走去。
“小叶子倒是会找好差事,在大奶奶那里干活,赏赐肯定多,不比在金紫菀手下,一个子儿都没有。”苏云笑着跟了上去。
“阿云啊,你都叫她紫菀了,怎麽还叫我小姐?”何春水问道。
“小姐你不知道,昨天为了那个秘密,她哄走了我两只珠钗呢。”苏云不满地说。
何春水忍不住笑了,“你不给不就好了,她还能抢你的?”
“还不都怪小姐,总是瞒着我,我想知道点儿什麽,还要从她那里打听。”苏云抱怨道。
“行,是我的不是,以后不瞒着你了。”何春水说。
苏云笑了笑,“我就这麽一说,小姐都没怪我,我怎麽会怪小姐呢。”
“你都叫她名字了,也该叫我的名字才是。”何春水说。
“习惯了,不好改了。”苏云笑着说,跟着何春水来到了前院,苏云问道:“小姐要去大奶奶那里吗?”
“嗯,贾叶子之前来跟我说过李青暮準备雄黄酒的事,我答应她会跟宫秀说她想要换差事的事,正好这会儿想起来了,就先去一趟宫秀那里吧。”何春水说。
何春水来到宫秀屋里,见谭星已经在房内坐着了。
丢失的玉佩
“春水来了,今天感觉怎样了。”宫秀起身,笑脸相迎。
“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何春水微笑应答,“太太怎麽也在,安胎药还要在这里喝吗?”
宫秀笑道,“不是为安胎药的事,是太太的玉佩丢了,托我帮她找找。”
宫秀和谭星在榻上坐着,潘凝光给何春水搬来了椅子,在榻旁坐了。
“什麽玉佩?”何春水问道。
“是太太昨天腰上系的一个玉佩,晚上发现不见了,许是系得不牢,掉在哪里了。”宫秀说。
“丢了东西让下人去找就是了,这种小事怎麽还要大嫂亲自过问,整天被这种事情缠身,怪不得关夫人几次来请你出门,你都没时间去。”何春水说。
“这可不是小事,那玉佩是老爷迎娶我时,送我的龙凤呈祥佩,寓意夫妻和睦,百年好合,料子是和田玉,雕工也细致,贵重着呢,一定要找回来才行。”谭星说。
“既然贵重,就该小心保存才是,这要是掉在砖石之上,恐怕找回来也是残缺不全了。”何春水淡淡地说。
“要只是残缺不全,那还好说,我估摸着,应该是找不回来了。”谭星说。
“太太放心,下人拾到这麽贵重的东西,必然不敢私藏。”宫秀说。
“下人是不敢,如果不是下人呢?”谭星斜倚在软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春水。
何春水心中奇怪,冷冷地问道:“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春水,跟太太说话,还是要客气些。”宫秀看了看谭星的脸色,小心地劝道。
“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不会跟她一个小辈计较。”谭星轻抚着食指上带的宝石戒指,“你好像跟那个伎女关系不错。”
“同为伎女,倒是挺聊得来的。”何春水无所谓地说。
“听说她从你那里拿走了不少东西。”谭星说。
“是我主动给的,怎麽了?”何春水不客气地问道。
“不怎麽,我只是觉得,何家人给她的东西,已经满足不了她的胃口了,所以她盯上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谭星说。
“昨天金紫菀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离席,并没有近过你的身,你为什麽要把这事攀扯到她身上?我怎麽不知道,金紫菀何时和你结了仇?”何春水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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