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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码归一码,就算她犯了别的事,也不能证明你在这件事上是清白的,她怀着孕,何春林会做出什麽选择也不好说,还是小心些为好。”何春水说。

金紫菀想了想,“嗯,说得也是。”

“你们好好找找吧,我回去了。”何春水起身,带着苏云出了院门。

太阳悬挂在天上,炙烤着大地,何春水回了院子里时,感到身上出了些薄汗,她走到屋檐下,躺在了躺椅上,房内的小丫鬟拿了扇子来,苏云接过来,轻轻给何春水扇着风。

“这天气真是越来越热了。”苏云说。

“以前生病的时候,我总盼着能出去走走,现在能自由出入了,倒觉得身子懒懒的,不想动弹了。”何春水说。

“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小姐等傍晚再出去吧。”苏云说。

何春水拿过苏云手中的扇子,“我在这里眯一会儿,你不用管我,去歇会儿吧。”

坐在屋檐下,何春水很快感觉身体凉了下来,清风阵阵,送来栀子花香,让人昏昏欲睡,她眼看着花坛里芭蕉晃动的叶片,心理盘算着要怎麽跟何岳揭发何春林和谭星的事,慢慢闭上了双眼。

傍晚,热气消散,朱英来传话,说昨天家宴人没到齐,今天老爷在他房里摆酒席,让大家都去坐一坐,再团聚一回。

何春水让朱英先回去,说自己很快就去,看着朱英的背影,何春水想起来,朱英也参与了端午节雄黄酒的事,得想办法把她拉到自己这边。

何春水梳洗了一番,带着苏云去了何岳屋里,圆桌上酒菜已经摆好,小妾和孩子们都没来,何岳和谭星坐主座,左边坐着何春林和李青暮,右边坐着何春山和宫秀,何春水去了,在末席坐了。

何春山在场,气氛比昨天沉闷了许多,大家只低头吃饭,撤了席,上了茶,大家也只默默喝茶。

何春山喝过了茶,起身就要告辞,宫秀跟着站了起来。

谭星开了口,“大奶奶,我那玉佩可有下落了?”

何春山看向宫秀,宫秀笑了笑,“丫鬟们在园子里找了一圈,还没有找到,太太再好好想想,兴许是放在哪里忘了呢。”

“要说放哪了,那也只可能是在昨天的水榭里,昨天我和老爷回屋的时候,玉佩就已经不见了。”谭星说。

“水榭那里也都找遍了,还未曾寻着,明天我再派人仔细找找。”宫秀说。

“我看也不必找了,肯定是被那个手脚不干净的伎女给偷走了。”谭星说。

何春山见她们还有话要说,坐回了座位上,宫秀也跟着坐下了。

“太太,话不能这麽说吧,紫菀怎麽可能偷你的玉佩?”何春林说。

“她偷拿家里的东西去当铺,你护着她不管也就算了,这玉佩可是老爷送给我的,我平时都不舍得拿出来,昨天是家宴,才戴了出去,如今丢了,就该好好查明,你可不能再向着她了。”谭星说。

“我不是要护着她,昨天她从春水那里回来,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哪有机会去偷你的玉佩?”何春林说。

“不是你偷的,跟你说也没用,老爷,就把那伎女叫过来问问吧。”谭星柔声说。

“上不了台面的人,叫过来做什麽,既然有怀疑,宫秀,你找人去问问吧。”何岳说。

“太太早上就跟大嫂说了这事,大嫂到现在都没派人去问过,想必对此事并不上心,要是由着大嫂去问,可能猴年马月都没有个结果,老爷,虽说她身份不怎麽体面,但现在也是何家人了,若是真的手脚不干净,那可是个大问题,今天偷了玉佩,谁知明天又会丢什麽,还是叫来问清楚吧。”李青暮说。

何春林面色不悦,看向李青暮,“你跟着掺和什麽?我都说了,紫菀不会做这样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现在宠爱她,什麽都可以容忍,可难保她不会背着你做些别的事。”谭星说。

何岳想了想,开口道:“朱英,去把金紫菀叫来。”

栽赃陷害

朱英应声走了出去,房内的人各怀心思。默默不语。

“老爷,昨天在宴席上,紫菀离太太那麽远,根本就不可能是紫菀偷的。”何春林说。

“你不必多说,等她来了,让她自己分辩。”何岳说。

不多时,朱英带着金紫菀和贾叶子来到了堂前,金紫菀走了进去,低头行礼,“老爷找我?”

何春林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太太的玉佩丢了,找你来问几句话,你不用害怕,照实说就是了。”

“是。”金紫菀轻声应道。

“太太昨天佩戴的龙凤呈祥的玉佩,你可曾见过?”宫秀问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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