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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子毅沉默了,他整天闭门读书很少出门,吴非邀他出来也是一番好心,况且何春水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她知礼仪懂诗书,和她聊天,让人心悦神怡,纵然不喜欢金紫菀,他也不想因此失去和何春水畅谈的机会。

“吴兄教训的是,我以后定不会如此了。”吕子毅说。

“两个人性子合不来就算了,用不着这麽认真。”何春水说。

三人在园子里谈天吃酒,将近日暮才散去,何春水回到房间,把以前读的那些书都找了出来,拿了几本放在床头,懒懒地斜倚在床上,翻开一本,细细读着。

“小姐好像和吴公子很合得来。”苏云坐在一旁的圆墩上,一边做针线一边说道。

“嗯,我们对诗词的爱好挺相似。”何春水漫不经心地说。

“小姐,不如等老爷醒了,你去让老爷给你指婚吧。”苏云提议道。

何春水眼睛没有离开书页,“成亲有什麽好的,你嫁过两次,不还是觉得一个人更好?”

“我身份低微,又遇人不淑,小姐肯定不会像我这样。”苏云说。

“算了吧,我只是觉得和他们两人聊诗书很有意思,并不想嫁给谁。”何春水放下书,“老爷还没醒过来?”

“没有,听说只有大奶奶在老爷身边照顾。”苏云说。

“何春林和谭星不在乎老爷的死活,李青暮已经达到目的了,不想面对老爷的怒气,自然不想再出现在老爷面前,现在希望老爷能活下来的,也就只有宫秀了。”何春水说。

“就算太太肚子里的孩子是二爷的,老爷会因此就原谅大奶奶在安胎药里下毒的事吗?”苏云说。

“不会吧,不是儿也是孙,都是何家的血脉,李青暮和宫秀,他谁都不会原谅。”何春水说。

“这事说不定有转机。”苏云说。

“什麽转机?”何春水问道。

“今天下午,大奶奶把所有接触过坐胎药的下人都叫过去问话了。”苏云说。

“只是做做样子吧。”何春水想了想,“难道这事真的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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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隐情?”苏云问道。

“金紫菀偷玉佩是被诬陷,宫秀下毒就是真的吗?很可能也是被诬陷的,紫菀被赶出何家也好,宫秀的管家权被夺也好,受益的不都是李青暮吗?”何春水说。

“嗯,有道理,这麽说来,老爷要是醒了,证明了大奶奶的清白,大奶奶就能继续管家了,到时候大奶奶肯定可以还紫菀一个公道。”苏云高兴地说。

“万一老爷醒不过呢。”何春水说。

苏云皱起了眉头,“小姐是说,有人想让老爷醒不过来?”

“这就要看谁有这个胆量了。”何春水拿起书,翻到刚才看的地方,“就算老爷醒不过来,宫秀也不会让这件事就这麽过去,我们只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天色暗下来,小丫鬟进来点了灯,苏云见香炉里香燃尽了,放下手里的活计,又添了些,“小姐,安神香剩的不多了,大奶奶现在不管事,明天我去找二奶奶领些来吧。”

“行,你看着办吧。”何春水说。

到了早上,何春水还在睡懒觉,金紫菀已经来到了楼上,闹着要何春水陪她一起去爬山,何春水不想去,百般推脱,正巧苏云从李青暮那里回来,说二奶奶那里一团乱,没工夫管香料的事,她要拿了银子到街上买去。

金紫菀听了,便说不爬山了,要和何春水还有苏云一起上街,何春水觉得去街上比爬山要轻松多了,要是累了,还能租辆马车回来,也就答应了。

金紫菀张罗着要给何春水梳洗,苏云笑话她指甲太长干不了活,两人笑闹着,帮何春水换好了衣服,赶在天气还算凉爽的时候出了门。

买好了香料,金紫菀还不想回去,三人又多逛了会儿街,金紫菀只是兴奋地左看右看,什麽都没买。

时间接近中午,太阳越来越晒,何春水感觉浑身燥热,脑子都晕乎乎的了,也不管金紫菀逛得尽没尽兴,就和苏云赶紧拉着她顾了辆马车回去了。

等下了马车,进了何家门,何春水慢慢缓了过来,贾叶子迎了过来,说二爷在花园水榭宴客,让金紫菀过去作陪。

“陪他做什麽,出去一趟也累了,你去我那里歇歇吧。”何春水说。

金紫菀笑了笑,“有钱拿,我怎麽能不去。”说完,领着贾叶子,欢欢喜喜地去了。

“二爷的朋友,怕都是轻狂之人。”苏云看着金紫菀的背影,担心地说道。

何春水心中也有不忍,“何春林从不会叫李青暮和徐元去陪客人,怪不得紫菀会说,何春林只是拿她取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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