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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跑进来,说金紫菀买的织机到了,问何春水放在哪里好,何春水和苏云去看看情况,陈尚君也跟着去了,楚禾见陈尚君跟在何春水身后,他也跟着去了前院。
何家所有能住的房间都住满了人,连学堂里都没有空房间了,何春水、金紫菀和苏云指挥着,把织机搬进了何岳生前住的院子,那间正厅很大,可以放六七张织机,剩下的,就先搬各院的正厅里放着,等明天请了织女老师来,再做安排。
陈尚君和楚禾看衆人忙忙碌碌,也都上前帮忙。
姑娘们听见这边热闹,围过来观看,也有帮忙搭把手的,也有会织布,坐在织机上演示给别人看的,也有胆子大,直接跟何春水、金紫菀攀谈的,也有远远站着,见有男人在,不敢凑过来的。
被请来给姑娘们看病的医女过来告别,说今日看诊结束,明天还会过来,姑娘们纷纷向她道谢,苏云给她拿了诊费,让她多费心,医女笑着收下,领着助手出去了。
这边送走了医女,那边厨娘又找了来,说这麽多人的饭菜,实在做不过来,姑娘们听说了,纷纷表示可以去厨房帮忙,厨娘高兴地领着十来个人回厨房去了。
这些姑娘们脸上是欢快的笑容,眼睛里充满了希望,和在醉月阁时截然不同,陈尚君这才觉得放心了,何春水真的是认真考虑过将来的,这些姑娘们也算是有安家立命之所了。
黄昏日暮,热闹了一天的何家安静了下来,陈尚君去何春水那里蹭饭,才知道今天是何春水的生辰,可惜没带什麽礼物,只好白吃白喝,和楚禾一起默默看着这些姐妹们说笑。
散席之后,陈尚君去了门房休息,半夜,听到大门处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陈尚君悄悄起床查看,见大门已经关上,明亮的月光下,四五个人正向里走去。
“在哪儿啊?”有人小声问道。
“往前走,左边那个院子,里面住的都是。”为首一人回答道。
“是真的吗?别又像白天一样。”另一个人说道。
“白天人多,她们不好意思说是做这个生意的,等会儿你们进去,就说是春水小姐让她们接客,她们肯定不敢反抗,爽完了就走,屋里黑灯瞎火的,她们也不知道是谁。”为首的那人说道。
“不点灯多没劲,我还想看看她们的模样呢。”一人说道。
“能白闝,你还挑上了,你要实在想看,这外面这麽亮,就拖到院子里干,没有看不清的。”另一人说道。
“院子里还有点冷吧。”一人说道。
“有女人抱着,你还嫌冷?不行你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磨叽。”又一人说道。
“三海啊,有这种好事还想着兄弟们,你这个朋友,我算是没白交!”一个人高兴地说道。
“还不是因为女人太多,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才找了咱们帮忙。”另一个人□□道。
月光下,几人来到一个院门口,推了推门,“锁上了。”
“没事,翻墙进去。”为首的那人说道。
保护姑娘们
见几人马上要翻墙进去,陈尚君沖过去,三两下把为首的那人摁倒在地,其他人见了,忙过来帮忙,陈尚君一时难敌,陷入混战。
“别打了!”何春水怒喝一声,一群健壮的女人沖上去帮忙,几个男人见抵抗不过,才纷纷束手就擒。
楚禾走过去,把陈尚君扶了起来,“陈牌头,你没事吧。”
陈尚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没事。”
“又是你们几个?我不都跟你们说过了吗?这里不是青楼,你们怎麽还敢半夜闯人宅院?”苏云怒气沖沖地质问道。
“是王三海跟我们说这里是新开的窑子,我们才来的。”一人说道。
“对啊,我们是被蒙骗了。”
“小姐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其他几人也纷纷求饶,只有为首的王三海始终低着头,不敢申辩。
“王三海?是你把他们放进来的?”苏云厉声问道。
“王三海是谁?”何春水问道。
苏云伸手一指,“就是他,他是前院负责洒扫的佣人。”
王三海突然擡头起来,向何春水哭诉道:“小姐,我冤枉啊,都是他们逼我给他们开门的,我都说了这里不是窑子,他们偏说那些姑娘都是伎女,要趁半夜谁都不知道,找她们睡一觉,我不同意,他们就要打我,小姐,你要为我做主啊!”
“谁要打你了?明明就是你主动找我们来的!”旁边被抓的男人气愤地说。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打开门看是怎麽回事,见有这麽多人在门口,忙又把门关上,只透过门缝往外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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