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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那院子里住得下吗?”金紫菀说。
“徐元早就搬到李青暮原先那个院子里了,那里宽敞,再多两个孩子都住得下。”谭星说。
“希望修远能早日从伤痛中走出来。”金紫菀说。
“着急也没用,慢慢来吧,好在徐元平日里对修远就很好,修远并不讨厌她,时间久了,应该会接受她。”谭星说。
“我也跟欧阳老师说了,让她多关照修远,等过个五六年,再告诉他真相,应该会比现在更好接受些。”何春水说。
“反正咱们家,无父无母的孩子多的是,他慢慢就能接受了。”谭星看向金紫菀,“你今天怎麽不急着走了?要留在这里吃午饭吗?”
金紫菀笑了,“我今天来了,就没打算走。”
“什麽意思?你晚上也不走了?”何春水问道
“怎麽了?跟相公吵架了?还是跟公公婆婆有矛盾?”谭星忙问道。
“都有吧,反正在别人家住着,哪哪都不舒服,还是想回到原先我那院子里住。”金紫菀说。
“好啊,你想回来住,搬回来就是了。”何春水说。
“那你相公呢,刚成亲没过多久,就要分开住?”谭星说。
“我还没想好,他要是愿意,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也不是不行。”金紫菀微笑着说。
谭星摇了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就算吕公子能同意,他父母能愿意和儿子分开?”
“再说吧,只要春水能让我回来住,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金紫菀说。
谭星呵呵一笑,“那吕公子要真能搬过来住,不是成了何家的上门女婿了?”
“女人个个都是上门媳妇,男人怎麽就不能做上门女婿?”金紫菀说。
谭星叹道:“紫菀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不是跟你吵架拌嘴,只是觉得女人可以离开父母生活,男人也一样可以吧。”金紫菀说。
“紫菀说得有理,你的房间还是原样未动,我这就让人去把你的房间打扫一下。”何春水说。
“我也去一起打扫。”金紫菀起身说道。
苏云走了进来,意外地发现金紫菀在这里,“紫菀?你怎麽在这里?吕公子正急得到处找你,我还跟他说你没来呢。”
“他走了?”金紫菀问道。
“走了。”苏云说。
“走了就算了,阿云,我要搬回来住了。”金紫菀笑着说。
苏云看向何春水,“怎麽了?跟吕公子吵架了?”
何春水笑了笑,“没有,吕子毅找不到人,肯定还要到这里来,到时候你就让人把他引进来,让他跟紫菀好好谈谈就是了。”
苏云听何春水这麽说,也就知道没出什麽大事,找人一起去给金紫菀收拾房间,豆蔻本在房间里绣花,见金紫菀回来,高兴极了,几人打扫了房间,擦干净桌椅,给床铺换上了新被褥新纱帘,才又坐下来,亲亲热热地说着话。
下午,吕子毅又来了,跟金紫菀谈了许久,金紫菀不肯退让,吕子毅又去跟何春水谈了谈,回家收拾了东西,搬进了金紫菀的小院里。
吕子毅接替何春水,成为了姑娘们的画画老师,姑娘们写字画画日益精进,成果斐然,绣出的花鸟鱼虫惟妙惟肖,绣的山水人物也都精细秀丽,何家绣渐渐成为何家绸缎庄的招牌,在整个泰安县远近闻名。
积攒的绣品和料子多了,金紫菀带着豆蔻、贾叶子和潘凝光去了外地,精美的绣品和布料很受欢迎,慢慢的,何家绣在外地也有了名气,还有很多外地的客商,专门前往庆源镇采购。
有了名气,也赚到了钱,何家的姑娘们个个神采飞扬,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不管是独自生活,还是结婚生子,都不再畏惧。
何春水的师姐和师母听说了何家的事,专程来看望她,在何家住了几天,见何春水气定神閑,已然解开了心结,何家的生意也做得红红火火,两人总算是放心了。
临走时,师母送了何春水一些丹药,嘱咐她以后要经常写信回去,让清水观的人能知道她的近况,何春水收了丹药,答应会写信回去,得空还会去清水观看望师姐和师母。
又是一年春天,何春水在院子里晒太阳,楚禾剪了一枝白牡丹,插在了何春水的发髻之上的剑簪旁。
苏云走进了院子,来到何春水身边,“小姐,听冷千儿说,绸缎庄接到了长留庵绣佛像的订单。”
“能绣就绣,告诉我干什麽?”何春水问道。
苏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忘了?长留庵就是夫人去修行的地方。”
何春水一愣,“哦,我真是忘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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