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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诗见她魂不守舍,也没有多事的询问,将门合上,只留了一扇窗户。

温翎就这样坐在床边,一整夜。

日上三竿,咏诗其实早早的醒了,但是也没有起身。

温翎却打定了什麽主意一般,起身出了门。

“温翎!”咏诗在身后叫她,她都视若罔闻。

温翎回到临风阁,t春雨见到她回来有些欣喜。可她却径直走向夏子荀的屋子,推门而入。

夏子荀穿衣的手僵在空中:“此处好歹是个男子的寝屋。”

“我帮你。”

夏子荀莫名,将衣服仔细穿好,才道:“怎麽回事?”

“我也许知道咏诗发生了什麽,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为我做点什麽。”

夏子荀嘴唇翕动了几下:“她还好麽?”

昨日有人来收拾温翎的东西,夏子荀也听了一耳朵,知道她们二人如今住在一块。

“不是很好,她故意让自己病着,每日冷水浇体,祛风寒的药尽数倒掉,她存了死志。”

夏子荀面色严肃。

“你在长公主身边这麽久,可曾见过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夏子荀眯着眼睛:“有见过,不过也只是匆匆一面,听说是帮殿下办些阴私之事。别的再没有听说了。”

“你可知他什麽时候会来公主府。”

“咏诗提过,约摸十日前后,他会来向公主禀告。由诗词歌赋其一亲自带入,面见殿下时,会将正德堂严加看守。”

“十日,还需要十日。”温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们的目的了。

东老板是如何攀上长公主的,是不是连当年自己被拐卖,都是长公主的手段。

想到公主府的奢侈华丽,以及公主的食邑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她这样的奢靡。

长公主,是不是有旁的生财之路。

温翎握紧手心,那些孩子的面容,濒死时挣扎害怕的画面浮现。

阿翎,在那个雪夜再也没有醒过来。

“你若想知道咏诗的情况,就不能避世而安。让一个全心为你的姑娘,承担一切,而你却躲在这种地方。”

夏子荀心中难言的滋味,他与咏诗惺惺相惜,最危难时,是咏诗伸出手帮他。

而他,心安理得的躲在咏诗为他建造的羽翼之中。

是,来到临风阁后,他再也不用面对那些屈辱的过去。他是如何在公主身下承欢,丧失尊严。

这一切,都因为咏诗在背后帮他,设计他失宠,让他远离公主,得到片刻的喘息。

“我懂你的意思,我听你的,只要咏诗没事。”

温翎深吸一口气:“只要你听我的,帮我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向你保证,你和咏诗都会安然无恙的离开公主府。”

夏子荀也许是不该相信她的,她的处境并不比他们二人好多少。可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睛,他好似没有办法不相信她。

温翎借着如今的身份,向裴府传递了她安好的消息,趁着这个空档,她向外头发送了信号。

只需等到夜里,铜影便会来寻她。

可她等到子时,铜影都没有来,温翎打算放弃时,黑夜中发出了几声响动。

来人明显不是铜影。

“何人。”

“银影主子,属下戒问。”

温翎见树上的黑影一跃而下,落地无声,便感叹戒问不愧是魌阁之中轻功最好的人。

“公主府暗卫衆多,他尝试几次都无法潜入,所以委托了属下。主子有什麽事,吩咐属下便是。”

戒问与铜影交好,温翎知道,既然铜影能全须全尾的相信他,温翎自然不会对他怀有猜忌。

“十日后……”

戒问听着她的安排,提出自己的想法:“那日属下在外帮主子引走公主府的暗卫,有些事情,主子还是亲自听听为好。”

温翎眼睛一亮:“好。”

公主府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的事,基本上已经被殿下厌弃贬入临风阁的夏子荀,居然在一日夜里,在月下舞剑,被公主殿下偶遇后重新宠幸。

连宠三日,风头无两。

咏诗得到这个消息时,挣扎着身子从榻上爬起来。

温翎推门而入:“你这幅样子前去侍奉,是想摆明了告诉殿下,你与她正宠的面首,有奸情?”

咏诗狂咳嗽着:“他,为何?好不容易,他怎麽,能?”

她的话断断续续,苍白的脸因为气急有几分潮红,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是你……”她颤抖擡起手指向温翎,满脸不可置信。

温翎走进屋,将药放在她面前:“不,是因为你。”

咏诗双眼含泪,忽然明白了什麽:“是,是我。”

她苦笑着,是啊,自己避而不见他,又有什麽用。他是最像那人的人,只需要稍加手段,重新获宠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全需瞧他愿不愿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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