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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喝热水~”

“药给你放桌上了~”

许津南:“......”拳头硬了。

要不是他没有现在没有多少力气,这些个家伙的尊严都得给他留下。

说起来最近他确实有些不太对劲,先不说这莫名其妙的发热,就说他对教室里的信息素都要比平时敏感不少。

教室里的人已经三三两两的起身準备去操场跑操,杂乱的信息素味道总算是淡了很多,后颈没那麽刺痛发麻了。

从教室后面走过,身边擦肩而过几个人,他们顿了顿,停下脚还四处看了看,不小心对上了许津南的视线之后又慌慌张张的避开。许津南依稀听见他们说了几句什麽“...信息素”“好甜...”。

不过他没太放在心上,打了一个哈欠,準备从教室后门离开去打水,边上的黑板报上还画着关于ABO分化的内容,这些玩意许津南向来没兴趣看,瞟都没瞟一眼,就走过离开了教室。

刚开学没十几天,平时教室后排和他一样不着调的人还没这麽快就像他一样开始翘课翘晨跑,所以很快教学楼里就只剩下了许津南一个人。

看着滚烫的热水逐渐灌入水杯,撞击杯壁的时候还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许津南越听这声音越口干舌燥,刚才梦里的画面又闯进了他的脑海里。

筋脉错落的手臂,挣扎的小腿,还有那一声声暧昧不清的声响,包括那一句“许津南,你好烫”。

草。

一不小心入神,等到热水都溢了出来烫到了许津南的手指,他才堪堪回过神。

还好不是很烫。

“斯..我才是变态吧...”许津南“啧”了一声,烦躁的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撩到了耳后,顶着大红脸给自己灌了两口热水,转身又走回了教室。

他听着外面广播里的跑操声,重新坐回了他的宝座。

“再睡会吧...”梦里那个熟悉的声音实在是太让他在意,当时他就快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了。

结果唐源一句话,给他叫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很在意,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这麽色胆包天敢在梦里喊他的名字,说这种话。

许津南重新扣上了羽绒服的帽子,把自己窝进臂弯就闭眼入睡。

不曾想他这闭眼刚刚进入梦乡,面前就骤然怼上了一张大脸——红唇白齿,熟悉的桃花眼,还有熟悉的欠揍的笑。

这人不特麽的是他那个死对头宋时新的臭脸吗!

许津南瞪大了眼睛险些惊掉下巴,他想跑,却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抓着脚踝动弹不得。

而后这张大脸逐渐靠近,一股烈酒味扑面而来,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兇狠的笼罩在里面,许津南颤抖闭眼挣扎怒骂说:“宋时新!你特麽疯了吗!”

轻笑声在他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肩,在许津南被/刺/激/的微微一颤时,宋时新咬着他的耳朵出声:“许津南,不是你想让我这麽做的吗?”

“你特麽的,我才没有!”许津南擡脚就要踹去。

不过他这一脚到底是没有踹到宋时新,反而给自己一脚踹醒了。

脚趾硬生生的踹在了桌子下面的横杆上,许津南疼的龇牙咧嘴。

刚想躬身看看自己的脚,结果他这一动意识到了什麽,随即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慌慌张张的看向周围,确定除了他周围没别人了之后,他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低头看去。

果然,某处地方正雄赳赳气昂昂。

那一刻,许津南羞耻的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艹。

纯情了十七年的他做/春/梦了,而且居然真的是对着自己那狗/日/的死对头发的情。

“我是疯了吧!”许津南顶着大红脸瞧着自己的那处,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最近老是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而且还犯困,明明一来学校倒头就睡了,可他还是困的离谱。

好在这个时间点,正在做早操,周围都没人,差点,许津南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

窗外的冷风给许津南压下去了点火气,他的脑袋总算是清醒了一点。

这个教室今天是不易久呆了,要是等会睡着了再做出些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就死定了。

他蹙眉扫了一眼今天的课表,从上至下,依次是英语,数学,物理,还有下午一个关于“ABO生理课程”的讲座。

除了这个“ABO生理课程”没有一个是许津南感兴趣的,而且他自诩一定会分化成Alpha,并且已经掌握了大部分Alpha的知识,压根没必要再去,直接把这个讲座也从他上课名单里排除。

很好,没有一节会遇到杨娟的课,他可以全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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