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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要多谢小姐。”

祁墨的套话说的是一日比一日熟练,自如地找了张椅子坐下,“这地方,可比在下面舒坦多了。”

北宫席托着下巴:“姑娘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方才走上来的过程中,下面那些人,可是一直都看着你呢。”

这些包间里坐的是谁,所有人心里门清,祁墨如今还戴着面具,同昨日见北宫席一样微调了五官,所以在外人看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陌生女子被公然请上座,很难不多想。

祁墨不在意地笑了笑。

桌上只有几个杯子,空气中却飘着茶香,她轻轻把玩着自己的食指,状似无意道:“没想到席小姐也是爱剑之人。”

“也?”

北宫席默契地察觉到了话语中刻意的漏洞。

“那你可能误会了,我并不善剑。”令人意外的是,北宫席如此说道,“我在东洲学了许多武器,教我习武的大师说,我天赋很好,却唯独不适合学剑。”

祁墨做出一副似有所思的模样。

其实不难猜,她昨天用抵君喉出手,今天抵君喉摆在台上,可北宫席丝毫没有认出来的样子,足以见得,她对剑的了解并不深刻。

北宫席往后靠去,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大概是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她极少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这般松弛,可能是因为空间密闭,也可能是因为,她总是在面前这个女孩身上嗅出一丝熟悉的味道。“你也是为了‘钥匙’来的,对吧?”

这不可置否。

来到这的每一个人,多多少少都是为此而来。

后面的环节就进行的很快了,潮起又潮落,一件件拍品流水一样经过,终于,最后一块蒙着红布的巨型方物搬上来时,全场陷入了无人般的阒寂。

祁墨不动声色皱了下眉。

另一边,姚小祝借着人群的遮掩,鬼鬼祟祟绕到欧阳夫子老头的身后,这个角度看台上更清晰,那块红布之下,就是东洲乃至整个大陆,最后一片“钥匙”。

按照他目前得知的情报,钥匙的载体只能是人。

——会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背后忽然涌起一阵不祥的凉意,欧阳夫子蓦地转头,却只看见一张瘆人的丑脸,立刻把视线移开,重新冷静地注视台上。

“方才的剑灵,诸位已经很感兴趣,但灵体毕竟是灵体,远远不如真人的有趣,请看——!”

红布猛地掀开,率先入眼的,是大片雪白的肌肤。

欧阳夫子蓦地捏紧木杖!

“通拢”一声,是姚小祝,他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平地摔了一跤,此刻正狼狈地四肢并用从地上爬起来。

红布之下是一个金丝笼,而笼中人,年方十六,眼睛被黑布蒙住,手脚被捆,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单衣,露出完美弧度的雪色肌肤。

孟轻花“咦”了一声,转头向上官河:“师兄,你觉不觉得有些眼熟?”

上官河抚着下巴:“秘境里见过?他好像叫……”

两人视线对上,同时脱口而出:“纪焦!”

“姑娘。”

北宫席看着祁墨用颤抖的手拿起空茶杯状似要喝的模样,善良道:“你想喝茶了?”

新的茶具茶水还是上来了,祁墨一言不发地盯着红布之下的身影,心想老天爷怎麽会这样。

一个接一个的,谁允许剧情这样写的?

掌心的镇元阵再次发烫,纪焦的身上,确实散发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令她心悸的气息。

2

会场大门忽然大开,无数身穿道袍的修士鱼贯而入,迅速将这里团团包围起来,紧接着一道嗓音响起:“诸位,不好意思,此地被仙盟接管了。”

姚小祝猛地转头,下意识把符纸人塞进口袋,却见来人身量近七尺,手腕有纹身,一袭红缎暗金描边锦衣裹住满身雪白腻肉,耳垂各有五道细小金环,只是站在那,就震慑住了所有人。

白否擡手,没动用灵力,嗓音却如雷击贯耳:“不打扰诸位雅兴,仙盟需求,只是要找两个人。”

两个人?

此话一出,心思暗流涌动。

如果是一个人那还好说,无非就是台上正在被拍卖的“钥匙”,毕竟全天下的钥匙都在监管在巛洲的地下室。

但如果是两个人……

“听说前段日子,巛洲有一枚‘钥匙’带着人质逃跑了。”

北宫席看着底下的突发情况,表情有些放空,松弛的就像一个出来赏玩的大小姐,“仙盟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

“那个逃跑的‘钥匙’,现在就在这里。”

她看向祁墨:“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她擡起屁股坐的离祁墨近了一些,两个人贴的很近,一同注视着一楼骚动的人群,北宫席声音放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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