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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噗哈哈哈。”庄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你又逗我玩!”傅时宴掐着他的腰肢挠痒痒,“吓死我了!”

“哈哈哈……好痒,放开我。”庄临躲避着起身。

庄临起地猛了些,扶着脑袋有些晕。

“怎麽了,不舒服吗?”傅时宴停下了玩闹的手,扶着他轻轻靠着自己。

庄临感觉小腹火烧烧的,腹诽道,傅时宴这个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呆子,没给他清理。

泡了凉水又胡混了一晚,庄临起身有些晕乎乎的,身为修士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庄临被迫和这个愣头青科普。

“原来不清理会发烧,对不起,我不知道。”傅时宴看着他十分愧疚,连忙抱着庄临去清理。

将他安顿好,傅时宴买了药和蜜饯回来。

庄临正靠在床上,脸上带了些病色,病比西子若三分,更添了几分美色与风情。

傅时宴看着他又咽了咽口水。

“愣着干嘛?”庄临擡眼。

“哦,我去给你熬药。”

过了一会,傅时宴将熬好的药端上来。

“太苦了,不喝。”庄临把头一转。

“祖宗,求你了,喝一口吧。”傅时宴坐在床边,端着碗凑到他嘴上,“就一口。”

庄临不情不愿,歪着小脑袋瓜喝了一口。

他都多少年没喝过药了,烦死了这个呆子。

傅时宴将刚买回来的蜜饯塞进他嘴里。

“好吃吗?”

庄临点点头。

“那再喝一口。”

庄临摇摇头。

傅时宴没法子,一口灌进嘴里,掐着他的腮帮子嘴对嘴喂了药。

【宿主大大,你什麽时候也怕苦了?】

“哼,跟他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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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他们之间的温馨,南风馆那边简直要翻天了。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

皇帝盯着太医的眼神十分锐利。

太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複,“太子殿下,肾…肾水亏空。”

皇帝大力地拍着桌子,雷霆震怒。

“好大的胆子,敢给储君下春药!”

太医的头伏得更低。

“不是春药…是…给畜牲配种的药……”

皇帝这回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父皇,龙体要紧。”昭华公主站在一旁劝解。

“若是庄然喜欢太子,为何要下这种猛药?害人害己。”昭华公主冷静的分析。“其中定有蹊跷,不如等他们醒来再问一问。”

“你说的对。”皇帝平複了一下心情,转头看向女儿赞许道,“还是你省心,封锁消息很及时。”

“不然皇家这样的丑闻传出去,朕的脸面往哪放!”

皇帝揉了揉额头,好像才想起庄然。

“丞相府那个情况如何?”

太医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下身撕裂出血,已经止血了。”

庄然醒来就感到全身碾压撕裂般的疼痛,房间里还有着浓烈的脂粉味,明显就是在南风馆。

身边的太子已经被挪到了别处。

还好太子不在,庄然现在想起昨晚的一切都害怕的颤抖。

太子中了邪一般,弄得他伤痕累累。

明明该来南风馆的是庄临,明明合欢散没有那麽重的药性。

还没等他想清楚,侍卫见他醒了,立即将他押到陛下面前。

庄然瞥见那充满威压的明黄色,害怕地不敢擡头。

皇帝看到他的反应就知道八九不离十。

皇帝眼神示意昭华公主。

昭华公主沉声问道,“谁给你的胆子,给太子下配种的药!”

“我给太子殿下下的明明是合欢散,不是配种的药,那个药明明是下给庄临的!”

庄然反应过来拼命叫嚷。

“本来中药的应该是庄临,出现在南风馆的也该是他。”

“庄临他会妖术,一定是他换的!是他害的太子。”

皇帝若有所思,让属下将庄临召过来。

庄临今日一身白衣,衬得本就病弱的小脸越发苍白。

任谁看都是一朵无辜的小白花。

傅时宴也一起跟过来。

“庄临是你换的药对不对,是你害的太子殿下!”庄然挣扎着,要不是被押着都要扑到他跟前。

“我不知道什麽药,只知道回来的时候身体不适,傅将军送我回家的。”庄临虚弱地掩唇。

“国师大人只会为民求雨祈福,哪里懂这些阴私手段?”傅时宴气不打一处来。

他随便打听打听都知道,这人原来在丞相府是怎麽欺负庄临的。

嚣张跋扈,根本不遮掩。

“自己害人在先,还来攀咬旁人!他若是知道酒里有药为何要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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