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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语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一抹柔软贴上了她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感受到了暖意,将她的后背全都覆盖住了。
心跳骤然加快。
但比起这个,她更在乎安全性。
“你离我这麽近干嘛?”林南语没来得及多想心中那抹异样,出声提醒:“往后坐一点。”
叶笙闻言一怔,沉默着往后挪了挪,坐到了略高一点的地方。
手该放哪里呢?
她四处瞧了眼,好像只有林南语的腰可以抓,可她那没衣角可以抓,总不能抓裤头吧……
她伸手虚虚地落在林南语的腰间,正想要盈盈一握时,前面那人似乎嫌她慢,伸手抓住了她,把她的手放在了机箱处。
“扶好了!”
林南语话音刚落,右手猛拧油门。
黑红色的小钢炮闪着呼吸灯,宛如一根离弦的箭,肆意的狂奔在安静无人的街道上。
呼啸而过的风混合着轰轰的油门声,组成了夜的疯狂。
“刺激吗?”
林南语的声音倏忽在耳边响起。
“刺激。”叶笙有些不安,暗暗地搂住了林南语的腰。
恍惚间,她好像从蓝牙里听见了那人轻轻的笑声。
“还有更刺激的,抓好了!”
林南语弓着腰,把油门拧到了底,座下的小钢炮怒吼了声,速度又上了一乘,如雷霆万钧之力,势不可挡。
“啊。”
巨大的后坐力让叶笙惊呼了声,下意识靠前贴上了出去。
原本还有一人间隙的位置这时距离也清了零,叶笙微擡眸,看林南语低头做匍匐的模样,她这才反应过来林南语刚刚为什麽要让自己往后挪。
要不然这会她和林南语都挤得难受。
城市的灯光似走马观灯在身旁飞速略过,除了呼呼的风声和轰鸣的油门声外,她还能听见林南语的呼吸声,感受着她呼吸时起伏的轮廓。
像是个来回游的小鱼,亲了她的胳膊,一口又一口。
换做以前,她无法想象,自己会在淩晨三点,坐着机车,驰骋在静寂无人的马路上。
身旁略过的夜风,如同姗姗来迟的叛逆,在暮色的夜化作深渊巨兽,张口黑盆大口,似乎要将她那前二十五年循规蹈矩的人生一并吞没。
她把头埋在了林南语的背上,抱得更紧了。
*
那晚的放肆如同虚幻,转瞬即逝,接连几天,林南语没再见过叶笙。
她就像个匆匆的过客,在自己面前惊鸿一瞥后,又消失在了人海中。
虽然不知道叶笙那天为什麽会走进拉吧,不过现在看来,人家只是单纯想喝酒。
毕竟拉吧总归是“安全”些。
林南语自嘲地笑了笑,打着哈欠,揉着自己的鸡窝头去洗漱。
刷牙的同时,她把房间的窗帘和窗户都打开了,阳光照在身上的那一刻,林南语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她本来可以睡得晚一点,结果闺蜜一个“江湖救急”,把她给吵醒了。
万恶的资本家。
林南语恶狠狠地刷着牙,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又不禁想起了叶笙。
狼狈的自己又怎麽能配得上叶笙呢?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讥笑了声,简单的收拾了一通后,便开着机车出去了。
上课机构的地点在一座高档的写字楼里,之所以在这,是因为周围高消人群多,总会有那麽几个有需求的人,因此,培训机构的业务广泛,大到主流考试,小到些小衆兴趣爱好,可谓是应有尽有。
不置可否的是,机构老板的眼光很好,这一通操作下来,的确给她赚得盆满钵满。
林南语看着她从小富婆变成大富婆,心里除了羡慕,还是他妈的羡慕。
幸好,这小富婆是她闺蜜,这让她心理多多少少得到了些慰藉。
林南语的车刚停稳,头盔都没来得及摘下,迎面就走来过了个妖媚的女人,激动地抱住了她。
“我的好妹妹,你能来救场,我真的是感激不尽!”程十鸢佯装涕泗横流,指撚着小方手帕擦着那几滴压根不存在的眼泪,“要是没有你,姐姐我就要赔大钱了。”
林南语被她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便用手抵在了程十鸢的脑门上。
“你要是不松手,我立马掉头走。”她闷声地说。
“我的祖宗,别别别!”程十鸢立马松开,双手高举,嘴上还嚷嚷,“我松了!松了!你别走!”
林南语额头冒着几道黑线。
“小点声,我嫌丢人。”
她这闺蜜哪都好,就是过分爱钱了,她家倒也不是没钱,不过人程大小姐志向远大,想要更多的钱而已。
程十鸢顺着林南语的意,嘴巴合得那叫一个严丝合缝,还摆了个完美的手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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