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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到门边,先前在岑家别墅时,出现过的,耳蜗中的嗡鸣再次出现了。

上一次的眩晕感被岑姣吃下去的药丸沖淡了,并没有持续很久。

而这次,却是比上一回更迅速,更汹涌。

岑姣身形晃了晃,整个人向后栽倒,嘭一声摔在了地上。

魏炤刚刚出门,听到这声音慌忙回头。

岑姣看到刚刚出门的人,满脸惊慌地朝着自己奔跑而来 ,那张脸在眩晕中有些模糊,魏炤双唇上下动着,像是在说些什麽。

可岑姣什麽都听不清,她仿佛置身耳鸣的洪流,难以逃离。

魏炤将人打横抱起,托住了岑姣的腰窝和脖颈。

怀里的人面色十分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可明明刚才都还好端端的,魏炤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他强迫自己深吸两口气冷静下来。

岑姣这种突然昏睡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他得沉住气才行。

魏炤定了定神,他先把人送去了床上,见人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将屋子锁好,魏炤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也不知是什麽时候,好像就是在岑姣突然晕倒的时候,外头的声音又一点一点地出现了。

等魏炤下到二楼,耳边是墙外街道上的车鸣声,仿佛一切都回归了正常。

可他眼前的屋子,却彰显出了满满的t不正常。

屋子里,一片狼藉。

原先,岑如霜的工作室里,只是堆满了杂物,一眼看过去,有些杂乱无章。

可是现在,魏炤眼前的屋子,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暴一样,各种各样的东西撒得满地都是,玻璃杯也掉在地上,砸得粉碎,只剩个杯底还能看到,至于那些玻璃碴子,半点找不着了。

魏炤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没有人在。

推开工作室里面房间的门,有床,看起来是岑如霜平常的工作室。

魏炤视线在房间当中扫过,最后落在了柜门大开的衣柜上,他愣了愣,有些奇怪。

衣柜里是空的。

而衣架则是杂乱无章地堆在床角和床尾边的地上。

显然岑如霜将衣服都收好了準备离开。

可外头的一切,又表明岑如霜并非自己离开的,外头,显然经历过一场打斗,或是争执。

魏炤没有多待,他心里记挂着岑姣的安慰,在二楼转了一圈没见人后,便又回到了楼上。

外面已经完全正常了,声音络绎不绝,有些吵闹。

魏炤守在岑姣床边,眸光沉沉如水。

刚刚,在岑姣说二楼时,魏炤什麽声音都没有听到,可岑姣却是知道二楼出了事。

无论她是听到了,还是感受到了什麽。

魏炤都确定,自己是没有同样的感受的。

为什麽会这样呢?

魏炤眸光闪了闪,是因为岑姣和岑如霜都姓岑吗?

她们的姓氏相同,那便意味着,血脉也许相同。

出于这种原因,只有岑姣发现了二楼出事,而自己丝毫没有察觉。

就在魏炤心里渐渐有些焦急的时候,岑姣醒了过来。

乏力又疲惫,这是岑姣最初的反应。

她扶着床边坐起身,魏炤已经迎了上来,扶住了她,“好些了吗?”

岑姣点了点头,那要命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岑如霜怎麽样了?”开口后,岑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不像话。

魏炤扶着岑姣坐好,又倒来一杯温水,“我下楼的时候,岑如霜已经不见了。”

岑姣接过水,听到魏炤的话,她的动作停了停。

“屋子里看起来有过打斗,可是岑如霜的衣服也不见了,我没在屋子里看到行李箱。”魏炤顿了顿,“所以不能确定,岑如霜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掳走的。”

岑姣小口抿着杯子里的温水,仔细思索着什麽。

等杯子里的水被喝了大半,她才开口道,“我想去二楼看看。”

魏炤看着岑姣,虽有些担心,却仍旧是点了点头。

二楼平台上,那个“相逢即是缘”的标牌好好地立在那儿,只是像是被人撞歪了一样,原先该朝着下面的楼梯,现在却朝着上面。

彩灯也有半截坏了,剩下的半截闪烁,发亮,看着有几分滑稽。

岑姣进了屋子。

和刚刚魏炤时离开前没有什麽变化,看起来,的确是有过一场打斗。

里屋,也正如魏炤所说的那样,衣服都被收走了,看起来,岑如霜自己也打算离开。

其他没什麽特别的。

岑姣皱着眉停在了飘窗前,飘窗上,放着四五盆盆栽。

里头种着蝴蝶兰,已经开花了,满枝的花朵,被染成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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