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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让他失去了理智。
“好!你这麽喜欢我去别的嫔妃那里,那我自今日起便都宿在别的宫里,这样皇后便满意了吧!”
随即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看着他绝然离去的背影,胥子衿久久站在原地。
窗口吹进来的风钻入眼中,她缓缓低垂下头,一滴泪无声地没入了地毯之中。
鸾鸣宫外,沈贤一面走一面冷声命道:“摆驾流云宫!”
总管太监看了眼脸色不太对的皇上,赶忙弓腰回了声:“是。”
在临上龙辇之前,男人忽然止住了脚步,就那麽顿了好一会时间,方用极低沉的嗓音道:“你派人去取几滴大皇子的血来!”
旋即未理会衆人,上了龙辇。
龙辇起驾远去,唯留太监总管怔愣在原地没有回过神来。
皇上今日这道口谕,让他隐隐感觉到......这皇宫里的天,似乎要变了。
......
翌日,沈贤刚下完朝,便见太监总管捧着一个白色的小瓷杯弓着腰走上前来。
“陛下,这是您要的大皇子的血......”
沈贤看着杯子里的殷红微微怔了一下,才回想起昨夜自己气急之下吩咐做的事。
虽现在想起觉得自己做得过了,可是既然已经采了血,试试也无妨。
这样就能彻底打消他的疑虑了。
他随即命人拿碗清水过来。
等东西到齐后,他打发了所有的人出去,自己来至案前。
他微微顿了顿,拿起手边的匕首划开了指尖。
鲜红的血液滴入清水中,缓缓散开。
他紧接着将小杯子里的几滴血也倒入碗中,随即静静等着结果。
然而碗里先后滴进去的血像是两厢敌对的阵营,非但没有相融,反而向两边排斥!
他顿时如五雷轰顶,僵在了原地。
太监守在门外,只听见里面一阵“劈里啪啦”东西摔落的声音,随即便没了动静。
他们赶忙开门跑进殿内,就见刚才还好好的皇上此刻已经倒在了地上!
衆人大惊失色,赶紧将皇上擡到龙榻上,叫来了蘌医。
......
皇上此次的病来势汹汹,朝堂上下皆被吓得不轻。
好在三天后皇上终于清醒了过来,也能说话了。
但奇怪的是向来与皇上关系极好的皇后过来探望,皇上总是冷着一张脸命人将她打发了,似乎极不情愿见她一样。
皇上病好后,也未再去过皇后居住的鸾鸣宫,就连曾经他最喜爱的皇子,也变得漠不关心、不闻不问起来。
直至三个月过去,鸾鸣宫才再次出现了皇上的身影。
夕阳下的牡丹树前,女子一身素净的衣衫,容貌也有些憔悴。
沈贤压下眼里翻涌的情绪,声音淡漠到没有一丝感情。
“听闻皇后近日病了?”
胥子衿缓缓看向他,那双通透的眼里此刻却满是複杂和疑惑。
她似乎有问题想要问他,可是总是开不了口。
她本想问他是否还在为那一日的事情生气?
可是这又不是一国皇后该问的问题......
她那日还说“不能只顾儿女私情,应以大局为重”,他明明照做了,她还有何怨言?
第99章 鬼医番外 皇、皇后娘娘薨了
可私心里......
这三个月里她度日如年,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偏爱,习惯了他的陪伴,即便他偶尔宠幸别的嫔妃,她也知他终会回来这里。
可现在,他似乎对这里,对她,已无半分留恋。
她一面浑浑噩噩地回他的问题,一面想要挽留他一次,“不过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阿漓说是想父皇了,不如今日就在这里用晚膳吧......”
却不知她的话让男人原本尚算好的脸色蓦然阴沉下来,他当即冷声道:“不必了!若若还在流云宫等着朕呢。既然皇后无大碍,那朕便先走了。”
旋即不等人说话,便转身已离开。
“母后!”
小小的沈漓从柱子后跑过来,搀住了险些摔倒的胥子衿。
她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拽着牡丹树的枝干,忽然咳出了一口血。
......
自此后,皇上基本再没怎麽去过鸾鸣宫,那里似乎成了一座无人问津的冷宫。
胥家也因种种原因败落,皇后最后的靠山也没了。
蘌书房,一身明黄衣袍的男人漫不经意问道:“她身体怎麽样?”
年迈的蘌医回道:“娘娘当年生大皇子时是早産,所以元气大伤。不过只要按时吃药,好好静养着,就不会有问题。”
男人英俊的眉眼似乎松了松,淡淡挥了挥手,“下去。”
蘌医回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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