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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湫潼不动声色地越靠越近,紧挨着江绎站好,“在下巫异。”

“久仰将军大名,在下清昼。”

“姐夫,你不是说这段时间武功无法精进吗?巫将军在此,你不如让他好好指点你一番。”周珩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不知道这肚子又有什麽坏水。

“将军意下如何?”清昼也心动了,看向巫湫潼。

“请。”

结果自然是惨烈无比,巫湫潼动了真格,清昼感觉骨头都被劈裂了,他捂着肩膀不知道巫湫潼的敌意从何而来。

他站在三人背后,看见周珩与江绎嘻嘻哈哈,再看巫湫潼难看的脸色,想到刚刚和江绎那一抱,总算摸清了缘由。

“醋劲真大。”他嘀咕一句。

“表哥,你说付家现在会不会乱成一锅粥?”江绎和周珩紧紧贴在一起耳语,根本没发现巫湫潼难看的脸色。

“没听姐夫说,早就烧开了。”周珩一语双关,瞧着护食似的巫湫潼,摸摸下巴笑得不怀好意。

付府早就烧开了。

付乐贤瞒了那麽件大事,黄黎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洗涮,又怎麽会轻饶了他。

“难道不是吗!你什麽意思,付乐贤,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那麽刚愎自用,那麽大一件事你是真的一个字都不吐,怎麽不憋死你呢?”黄黎和付乐贤早就撕破脸皮,她是外姓人,官人走前自己掌家风风光光,现在是如履薄冰,谁看了不说一句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

“那人不可信!”付乐贤看着这表里不一的嫂子就觉得心生厌恶,若真是为了自己的官人和儿子,为什麽总是将付其睿藏在身后,他们这些叔伯看着他长大,他更是膝下无子,怎麽可能会害睿哥儿。

“三哥,其实真的应该好好商议,丢了夔州,那才是损失惨重啊。”付乐荣虽然不满黄黎安人到他身边,但想起清昼的话,还是选择出来搅浑水,“嫂子的话不中听,但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若不予理会,万一将军真的选了明州,今年不买我们的粮,到时候连哭都来不及。”付乐水听着满堂子嗡嗡乱叫就烦,直接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砸,噼里啪啦,“二哥走的这几天,损失多少钱了,再亏的话,还活不活了!”

他发癫的时候不少,其他人见怪不怪。

“那怎麽做,要不要先给夔州透个底,明州那边价开多少不知道啊,那我们开市价?”付乐荣一心赚钱,他们蔔州和明州卖粮给夔州时都提了价,至少比市价高了四文一斗,现在的确摸不清楚奉家,但不能坐以待毙。

“市价得亏多少!”

“没了夔州亏得更多!”

清昼快马加鞭回雍州赶路用了三日,这骂架就持续了三日,每天付家老宅鸡飞狗跳,也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周珩出马,一个顶俩

调头看明州, 奉竹突然知道巫湫潼要和他做生意,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收到巫湫潼因他散布谣言, 把他弄得是一头雾水, 他行事坦坦蕩蕩以天为鑒,是哪个鼈孙要害他。

他才真是哑巴吃黄连, 有苦说不出, 都知道财不外露,谁会那麽没脑子去说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话, 白白得罪巫湫潼这尊大佛。

偏偏现在巫湫潼认準是他没脑子,只会把一切摁在他头上,现在他只有想办法找补, 一想到多半是要降价大出血, 奉竹就牙疼得整宿整宿睡不好。

周珩带着二十巫家军大大方方到了明州, 一路招摇过市直登奉府府门, 生怕没人看见。

“周掌柜!有失远迎, 失敬失敬, 里面请。”奉竹没接到任何消息,本来在米行忙得焦头烂额, 知道周珩来了马不停蹄地朝府上赶, 看着眼前这个未到而立的少年,只能叹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 世上新人赶旧人⑴。

周珩也不遮遮掩掩, 只浅抿一口茶,八字打开。

“奉掌柜, 咱们都是生意人,您说您为什麽要放出那等根本没人信的消息来抢生意呢?”周珩一开折扇随手扇了扇风, 扇面没挡住的那双眼睛尽是风情,“本来就做生意你们就不地道,让将军很是不满,现在为了抢生意整出这种闹剧,将军听后气得连酒壶都摔碎了。”

“我自然是不信的,可将军本就不善此道,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刚刚我说的可是都出自将军的口啊。”周珩先抑后扬,上来一大摊子话震慑奉竹,见奉竹一脸茫然,伸过脖子挑起眉。

奉竹再听了遍,还是觉得自己那叫一个冤。就像周珩所说,他吃饱了撑得要去说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话,但巫湫潼的火不分青红皂白非要烧下来,把他焚成灰就是眨眼的事。

“王爷把给夔州买粮的事情交到我手上,我自然要办漂亮。”周珩狮子大开口,胡编乱造根本不管奉竹信不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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