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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被江绎屡次三番忤逆,已经对江绎的不满到达了顶峰。

惠州刺史王守良的信压在了御案上,他亲自上表言说江绎与巫湫潼沆瀣一气,不愿调查王符一案,而他年老体衰,有心无力,求江奎赏些钱粮,让惠州百姓能够度过一段时日。

钱粮是不可能给的,该收的没收到还要倒贴回去,在江奎这可没这个理。

“再传谕至雍州,让江绎剿匪,告诉他若是再拒绝,就回京都来朕面前讲讲原因。”江奎身心俱疲,冯广梁察言观色,让一衆官员退了出去。

一只信鸽从岳府飞出。

“问责问责问责,他江奎就那麽点本事?”江绎都要烦死了,每天派这个派那个来问责,问到了吗!

江奎又要问责,烦得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和巫湫潼又共处一室。

“王符死在惠州,管雍州什麽事,这都能算到我头上。”他杀王符不可能有外人知道,死得那麽干干净净,做得那麽天衣无缝,没想到居然还能扯到他头上。

“我才懒得管,惠州的山匪又没占山在我雍州,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傻子才做。”江奎打得如意算盘,龙虎山一共三个山头,差不多三四百人,都是些逼上梁山的亡命之徒,自己不愿意去冒这个风险,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雍州。

输了雍州夔州一起丢脸,赢了好名声全到了京都。

巫湫潼这段时间伏低做小,处处顺着江绎,见江绎实在不乐意,又怎麽敢多说什麽。

没曾想好的不来坏的来,刚刚用过饭,就有岳择端的急信传来,江奎这次下令让他剿匪居然是王守良这背后捅刀子的老贼干的好事。

哭穷,哭没兵,招招正中江奎下怀,他本来就觉得自己身体不济,担心压不住虎视眈眈的各州,现在冒出一个事事都要知会仰仗他的王守良,怎麽不高兴。

“王守良这个老贼!”怪不得把那几个破山坳丢给他,原来是打得这种鬼主意。江绎直接摔了杯子,一口一个老子往外蹦,“老子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巫湫潼可太熟悉这种年轻气盛了,他当时刚刚当上将军,就是这麽经不起挑逗,输了一仗,狠狠栽了个跟头。

“别激动。”他拦住江绎挥舞的双手,最后直接一手捏住他两只手腕,“玄羿,你听我说。”

“巫横威,你放开,雍军加上巫家军,有横扫任何一个州的实力,现在王守良那麽摆我一道,我凭什麽不可以打?”江绎已经被怒火蒙蔽双眼,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横扫任何州,巫家军是实力强横,那若是其他州抱团,匈奴趁机来犯,西域暴动,我们怎麽办,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麽。”巫湫潼自从知道自己心意后,这几日都小心伺候着江绎,没想到他会如此口不择言。

“巫家军在,剿匪易如反掌,这个时候不可以做出头鸟。”他好言相劝,“再说,一旦打了惠州,我们就是被钉死的反贼。”

江绎一见着巫湫潼就窝火,更别提出了这麽件事。

这几日情场失意他情绪糟糕,发了不少无名火,天天小题大做。今日他也自知失言,但巫湫潼在这他就是不愿意低头。

“只要我能想办法摁住七十二部,让其他州忌惮,给江奎好处,我自然能够打惠州!”江绎将错就错乱说一通,吼出嗓门大就站理的气势。

巫湫潼不再反驳他,只是默默松开手,沉脸看向江绎。

江绎鼓着眼睛不肯挪眼,他也被挑起火气,平日怎麽没觉得江绎这麽胡搅蛮缠。

气氛实在太过凝重,两个人憋着一口气不开口,巫湫潼怕再待下去二人都受不了,站起身拿起淩云就出去了。

“我去山里转转。”

江绎没理他,他有无数方法弄死王守良,但巫湫潼不同意,死扣着巫家军不放,雍军也在含山关,他就是把计谋想出朵花也没用。

这次的确是他想浅了。

但一想着刚刚巫湫潼那说教的模样,他就恨不得揪着巫湫潼打一场,明明是巫湫潼拒绝了他的心意,他还没缓过劲就被巫湫潼这麽一顿噼里啪啦地骂。

看着手腕上清晰可见的红痕,江绎轻轻摸了摸,针扎似的疼,不禁暗骂巫湫潼就是个蛮子。

那麽大手劲,他刚刚乱说一通拱火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手被巫湫潼捏碎了。

他除夕才被拒绝,这才正月初七巫湫潼又巴巴贴上来,刚刚动摇些许,却发现巫湫潼还是那个在感情上一根筋的巫湫潼,顿时洩了气。

时间一晃而过,他再问时巫湫潼已经去了两个时辰。这两位主大吵一架,弄得蒋云和一衆人连吃饭都不敢喊,去买了几只鸡就在庄子里烤了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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