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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希昨晚和朋友在小餐馆待到很晚,没有等来傅明义,成铭也没有回来。

他有点不放心温潼,想去看看,然而又被两个朋友拉着去酒馆里,喝到不省人事,十点钟才爬起来。

他不知道是自己酒还没有醒,还是这个工作人员听不懂人话。

“那我弟弟呢,你告诉我弟弟去哪了。”

“既然你们清退客人,那至少给客人重新安排住处了吧。”

“这个,目前这里并没有清退客人的换房信息。”

工作人员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件事其实说来奇怪,二楼昨天晚上只接待了一位客人,在收到封闭二楼时,他们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如何处理这位客人的信息。

昨天晚上客人投诉有狗叫声,他们想查监控排查,二楼昨天晚上的监控也没有任何记录。

他的上司很隐晦地提醒他们,让他们不要多问多说,照做就是了。

“什麽叫没有清退客人换房的信息,那我弟弟住哪里去了?”温希没有耐心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现在就打给傅叔叔。”

他气愤地拨通傅明义的电话号码,决定告诉傅明义这些工作人员是怎麽服务他的。

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

“吃过药后,要让病人多出汗,如果烧还不是不退,就要考虑到打针和输液了。”

至于一些……隐秘的外伤,医生没有多嘴,只是把涂抹的药物和退烧药放在一起。

医生小心翼翼地看着床测的男人。

他穿着干净整洁的衬衣,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茍,眉眼英俊,面容宽和,明明并没有过分表现出地位的差异,还是会让人忍不住仰望和尊敬。

床上陷入昏睡,不幸生病的漂亮男孩,对于他来说似乎很重要,以至于他的目光没有移开过片刻。

那样珍视和柔软的注视,一般只会在母亲对孩子身上,少见在像他这样地位和年龄的男人身上。

“谢谢。”

“这是我该做的。”医生感到惶恐。

真心感谢和敷衍是有很大的区别,此刻医生从男人的语气里感知到,他是真的为他治疗男生的病情而感激。

——

红扑扑的脸,濡湿的头发和睫毛,眉头蹙着。

“……爷爷……”偶尔发出几声呜咽。

这样虚弱和可怜。

伴随他半生的克制力在昨晚忽然消失,他坚决又不留余地。

此刻冷静下来,他怜惜地抱住温潼,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半坐起来。

温潼没有沉睡,只是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睛,又觉得累,又觉得痛。

被傅明义抱起来,还以为是爷爷,蹭傅明义又推傅明义。像有起床气的宝宝一样闹脾气,嘴瘪起来,想哭了。

傅明义心几乎软成一摊水,拍着他的肩膀,“乖,吃完药再睡。”

“张嘴。”

药丸对于此刻的温潼来说,并不好吞,只能沖泡成药水,一勺一勺喂温潼喝下去,然而小时候经常吃很苦很苦的药,对药的气味産生很大的抵触,勺子还没有碰到温潼的嘴,温潼便抓紧他的衣服,哭着往他怀里躲。

“不,不吃……”

傅明义放下勺子,抱正温潼。

身上那麽瘦,脸上还有婴儿肥。

脸颊两侧的小鼓包被烧得红彤彤,嘴唇又红又水润。

哭的时候,牙齿咬住上嘴唇,在憋眼泪,可怜惨的样子。

傅明义心疼极了,掰开他的下牙,只是一会儿便留下了牙印,变得红肿。

傅明义拇指按在上面摩挲着,然后低头含住,用舌尖抚慰,嘴巴也那麽小,几乎一张嘴便能够将他上下两片唇都含吮住。

他舔舐的动作很轻柔,边舔边吹气,吹拂的气流温热的,带着一丝痒意,温潼双腿开始扭动。

是个怕疼喜欢舒服的馋猫,这样的亲吻和吹拂显然让他舒服了,在傅明义的嘴里羞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傅明义抱紧他的腰,舌头一点一点塞进去。

在这之前,傅明义不会想到有人的口腔会那麽的窄小,一直来回几次才能够顺利地进出,然后这样喂给温潼药喝。

沖了整整一小碗的药,喝完后睡衣下面的小腹都鼓起来了,傅明义怜爱地抚摸。

接着把喝饱的温潼放在床上,又从一堆药里面,看到了消肿的,他的力度太大了,那麽娇小嫩稚的地方,红肿的鼓起来,贴身的都不能穿,轻轻地蹭磨温潼也会痛得吸凉气,只能找了一个短短的裙子给他穿上。

消肿止疼的药,是一个带滚珠的瓶子,在肌肤来回滚动,里面的药液便会均匀地涂抹在肌肤上,不用棉签,也不用手,方便了许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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