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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吹拂而缓解,傅明义没办法, 只好将舌面贴了上去, 一点一点地舔舐亲吻着, 最后辗转到微微张开的唇瓣上。
像一个馅料充足的包子,饱鼓的, 按在边缘, 然后扒开。
气息吹拂在上面。张开嘴巴, 一口含吮在口腔里。先是在缝隙里轻轻地舔,再一点一点地挤入, 最后只剩下舌根。
傅明义牙齿轻轻地磨咬。
温潼猛地咬住手指。
咬在上面的感觉无比清晰,相比于痛,更应该说是一种让他要融化掉的胀热,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舒服了吗?”
“……”
原本傅明义是想到此为止的,可忽然的他发现了上面也有了动静。
温潼软绵绵地,既觉得自己被一汪温泉里泡着,又觉得自己躺在云朵上,浑身都是被蒸酥的软,他咬着手指,就要不知道是睡还是晕过去了。
忽然狠狠打了一个激灵。
傅明义的手盖在了他男性特征上。
像玉笛一样竖立着,傅明义握在手里,不知道是他的手掌太大,还是它太小了,能够完全地合拢在手心里,手指收紧时,一点也露不到外面。
而这显然是第一次被这样。
温潼剧烈地抖动起来。
没多长时间,手心便湿漉漉的,傅明义一点一点擦干净,重新将温潼抱在怀里。
前十多年都是以男性的身份生活,心理认同也是男的,自然无可避免在乎持续的时间。
温潼脑子空白了一瞬。
接着便觉得丢脸难堪极了。
他耳根和脸庞都是红的,往傅明义怀里躲。
“只是,只是没有準备好,下次会和叔叔一样。”温潼为自己辩解。
傅明义笑起来,亲他的耳朵。
“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再者,持不持久也没关系,以后它大概率是没有用处了。”
——
“为什麽,突然要走?”
温希正在收拾行李,温潼紧张地问。
似乎想和温潼说些什麽,可是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傅明义,温希又继续收拾自己的衣服。
“哥哥回去有事情。”傅明义替温希回答。
“那我也一起走吧。”
虽然答应了傅明义要和哥哥保持恰当的距离,可是此刻看着哥哥离开,他也有点想走了。
“家里的房子还没有收拾好,你回去没有地方住。过几天叔叔送你回去。”
“那,那好吧。”
“哥哥,你弄疼,弄疼我了。”
傅宅门口,傅明义暂时没跟过来,温希忽然紧紧抓住温潼的手。
他眼下黑青,嘴唇发白,每天精心打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再仔细看去,会发现他整个腿都是抖的。
“温潼,跟哥哥一起回去好不好?”温希小声地说着,还时不时看着温潼后面。
“刚才,傅叔叔不是说了,你先回去,然后过几天送我回去吗?哥哥,你不舒服吗?”
以往温希熬通宵打游戏也会精神萎靡,但是不会像现在一样,整个人都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一般。
“好了,哥哥该走了。”
傅明义走过来,眼睛古井般黑沉,俯视温希。
将温潼被他紧紧抓住的手腕解救出来,并完完全全握在自己掌心。
温希想不管不顾地告诉温潼,他昨天被人推到漆黑的屋子里关了起来,有很多软体会分泌液体的不知道是蛇还是蜥蜴的动物在身上乱爬。
即使没有伤害到他,可对他精神的摧残非常大。
但很快他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不知道什麽出现的傅殷生,正站在阴影下,透过淩乱的发丝盯着他。
温希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
哥哥走了。
温潼有些不习惯。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并不是说要保持距离便能保持距离的。
此刻只是刚斩断后的阵痛,傅明义走到温潼身后,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医院打电话过来,说松松差不多痊愈了,叔叔明天带你过去看它好吗?”
失去光彩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
“松松!可以看松松了吗?”
“明天叔叔带你去。”
“那,那松松出院了,可以让它和我待在一起吗?”
“当然可以。”傅明义笑。
“陈伯已经为松松布置好房间了。”
——
这是温潼和松松分开最长的一次时间了。
虽然知道松松不会在宠物医院受到苛待,还是忍不住担心,每天都要看医生发过来的视频。
睡觉前踩不到松松的肚子,也让他失落极了,得知明天可以去看松松,他从晚上便开始翘首以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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