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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陈牧会来接你,你和他一起去接松松。”
“嗯……”温潼嗯了一声,然后抓住傅明义的衣服,“你,你不去吗?”
“叔叔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一起去了。”傅明义怜惜地亲了亲他眼皮,“抱歉。”
“好,我和陈叔叔一起去。”温潼很乖地答应下来。
要下床的时候,脚心碰到床铺,刺痛蔓延开,温潼吸了一口气。
“怎麽了。”傅明义询问。
“没事,没事。”耳根变红了。
“那里在疼吗?”
傅明义握住他的脚踝,让他脸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绸缎的睡裤,冰凉凉的触感,脚踝磨在上面,温潼觉得痒。
“叔叔、叔叔。”
傅明义去看他的脚心。似乎并不具备男性任何大的特征,连脚都是小的,粉色的,指头像是小小的花瓣。
昨天晚上被他来回丁页弄,明明已经克制了,还是让脚心和指缝豔红一片,皮肉似乎都薄了不少。
傅明义按在上面,怜惜地揉动。
——
温潼换好衣服,吃完早饭后,陈牧已经在外面等了。
他笑着和温潼打招呼。
“早上好啊。”
“脚不舒服吗?怎麽走路有些难受的样子。”
温潼被傅明义牵着手带过来,似乎脚疼似的,要稍微踮着脚尖走。
谁知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忽然让温潼红着脸躲在傅明义的背后。
“早点回来。”傅明义打断他。
陈牧有些纳闷,但也没说什麽,应了一声。
傅明义用手挡着车门的顶部,让温潼从他怀里到另一个安全的空间里去。
刚关上门。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有人站在傅明义的身后。
既然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他所带来的压迫感。
“哥。”
“我可以陪他。”
——
傅殷生上了车。
陈牧询问,“不是很担心吗?为什麽还是让他去了。”
车窗开了一半,那是温潼给他告别打开的,现在因为坐了傅殷生而遮挡住温潼。
傅明义看着那张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绪浮沉。
“总归是要面对的。”傅明义轻声。
——
松松现在暂时由物业扣押,那个接了陈牧名片的管理者,在办事大厅那里迎接他们。
“是误会就好,你们安心,我们也省去了麻烦。”
“现在的人啊,都是把宠物当成孩子痒的,狗暂时放在我们这里,我们也不敢怠慢。”
“我现在带你们过去,这边请。”管理者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办事大厅右拐,进入一条走廊,出现一个值班室。
值班室门前,有一个和管理者穿一样制服的男人。
男人正在锁门。
“小王,你锁门干什麽,狗不是还在里面吗?”
“快把门打开。”
“狗刚才被带走了……”小王疑惑地回答。
“松松!”而温潼已经闯进值班室。
吃完的狗粮,满是牙印的小球,干干净净的垫子,唯独没有狗的影子。
“谁带走的?”
“上头的监察人员带走的,说是被人举报了,要移交给他们,我以为你知道。”
值班室的窗户外,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正缓缓驶出铁栏栅门。
“不能带走……”
温潼急得脸通红,想要去追那辆车。
松松也属于大型犬,他需要时刻注意发布的政策,即使在咬了人的情况下,带走狗也需要告知主人,他和陈牧从来的路上都没有收到信息。
这明显不是监管的相关人员。
“快去车上。”陈牧道。
黑车从小区出去后,沿着红森林路一直往西,陈牧紧追在后。
监察办事处在北区那边,这辆车却是往郊区方向去的,更加证实对方不是监管人员。
“为什麽,为什麽要带走松松。”温潼坐在副驾驶,眼睛眨也不敢眨地盯着前方,害怕他们会忽然消失。
“是不是,要卖掉松松。”
陈牧打着方向盘紧急拐了一个弯,然后道:“别担心,等我们跟着他们到目的地后,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麽。”
郊区有一个全泾市最大的菜市场,很多小贩都是从这里进货,陈牧跟着前面的黑车来到菜市场后面运输的位置。
仓库一样的铁皮箱子,一阵惨叫声后,门缝里流出血水。
温潼的脸唰地白了。
前面的车停下了,下来几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他们打开后备箱,擡出来一个盖着红布的笼子,里面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没多久,从铁皮屋子里走出来两个男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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