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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放在第一格的柜子里的,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很快又想起之前也丢过一次。

温潼看见傅明义走过来,“叔叔,你看见我的睡衣了吗?”

“不是放在那里吗?”

“可是,我找不到了。”

“上次的那套也找不到了……”

衣帽间铺着毯子,温潼坐在地上,在一堆衣服里扒来扒去,不仅没有找到丢失的睡衣,又发现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衣也没有了。

温潼鼻尖沁出汗,他还以为是自己没放好,被丢弄了,愧疚地向傅明义道歉。

傅明义和他保持相同的高度,揉了揉他的脑袋,“可能是陈伯洗过之后放错地方了。”

“今天穿新的吧。”

温潼嗯了一声,去洗澡了。

温潼一走,他眸色便暗了。

松松在楼下,正对着落地窗外的弥余叫。

大概是因为温潼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各处角落都沾染上了温潼的气味,松松来到这里并没有感到任何不习惯,吃过狗粮和营养品,呼呼睡了一觉,便立即恢複了活力。

“松松。”傅明义叫它。

松松又朝弥余叫了一声,然后伸着舌头飞奔到傅明义的身边。

“我们去看看主人的衣服到底被藏在哪里了。”他道。

他带着松松来到傅殷生居住的地方。

穿过长长的走廊,途经一个种满了热带植物的生态园,很快便出现了一扇紧闭的门,推开走进去,便能看到一个和他卧室布局一模一样的房间。

床摆放的位置,上面铺的被单,以及四周围着的帷幔,都一模一样,傅殷生正躺在上面。

傅明义没有推门便进来,傅殷生顿了一瞬,随即恢複如常。

“哥。”

傅明义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他肩膀上的纱布,询问,“药换了吗?”

“换过了。”

被子的边缘隐隐看到一丝柔软的棉质的布料,傅殷生神色如常地拉高被子,遮挡住。

房间里还有一扇门,那门是通往地下室的,是他傅殷生小时候经常要待的地方。

此刻松松不停地扒门,想要进去。

傅明义起身,按下开关前,傅殷生忽然坐直,“哥。”

叫他的语气里并没有慌张,

反而像是在告诉他——如果打开便不要后悔。

傅明义按了下去。

松松扑腾地跑进去,没一会儿便叼出了一件粉色色的睡衣,接着是睡裤,再然后是内衣,而这显然只是冰山一角,傅明义走进去。

漆黑的,泛着淡淡潮味的地下室里,似乎成了傅殷生的囤积物品的地方,里面不仅有温潼穿过的衣服,还有他使用过的杯子碗碟,甚至有些只是温潼抚摸过的。

然而又让他生生止住怒火的是,他还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东西。

他不光囤积了温潼的东西,还囤积了有关于他的。

门框投射出一格方正的光,很快这点光便被高大的身体遮挡住了。

傅殷生站在他后面。

傅明义扬起手,到傅殷生脸前,又停下,垂落在侧。

“你要打我吗?”

傅明义听到傅殷生这样问,他轻笑出声。

“我不该打你吗?你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允许别人觊觎他的爱人吗?”

傅殷生摇头,“没有。”

“没有,那这些衣服是什麽意思?”

“怎麽,你要拿来穿吗?”

“弥余是我的,也是你的,为什麽他只能是你的,而不能是我的。”

“以前无论什麽东西,我们都会一起拥有。”

“那些不能和喜欢的人相提并论。”

“为什麽不能。”傅殷生漆黑的眼睛盯着他。

让傅明义恍惚觉得是另一个活在阴暗中的自己在盯着自己。

“如果他是我的,我依旧愿意和你共享。”

“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下去不好吗?”

傅殷生颤声,“别把我排挤在外。”

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

“什麽东西我都可以,唯独他不可以。”傅明义再次重複,“这次便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会和他一起搬出去住。”

——

松松累了,回到房间,亲昵地蹭了蹭温潼的脚踝,便趴在他旁边安静地闭上眼睛。

温潼看见傅明义也回来了,担心地询问,“他,他换过药了吗?”

傅明义坐在床边,捧起温潼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眉眼。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会喜欢上傅殷生吗?”

“喜欢、喜欢?”

“不会,当然,不会。”温潼摇头否认。

“为什麽不会,他和我容貌相同,身强体壮,最重要的是,有危险的时刻,他会不顾性命地保护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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