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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澈沖上来一把将他扶住:“张星行!”

张星行呲牙咧嘴的蜷缩在地上,身体摔得好像是散了架,肩胛和后脑勺剧痛无比,视线里出现一双长靴,再往上是黑色的袍裾,来人在张星行身前停住了脚步。

陈澈猛然起身挡在张星行前面,对那人道:“你干什麽!”

对方轻飘飘的一挥手,陈澈便不由自主的身子一偏,被带倒在地上。

张星行忍着疼擡起头看向来人,冷若冰霜的脸,剑眉星目自带正气,腰上佩剑,站姿挺拔如松,一看武功就不弱,正是这人方才用内力将自己隔空从屋顶上拽下来的。

张星行嘶嘶抽着冷气,尽力开口道:“你是谁?”

那人并不答话,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毫不留情伸手拿住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提了起来,其手劲之大,张星行心里咆哮着倒霉,这是碰上了原主的哪个仇家啊!

对方把他拎到墙根边才停下脚步,终于开了口:“站好!”

这一声“站好”听着不像是来寻仇的,倒像是长辈教训自家不听话的熊孩子。

张星行弓着腰勉强直起身,陈澈连追几步跟了上来,急道:“这位大侠,不知他何处得罪了大侠,张兄年纪尚小,还望大侠手下留情。”

患难见真情啊,回去要点一首《我的好兄弟》送给陈澈,张星行感动的想。

“你又是何人?”那大侠眉心一拧转向陈澈,气场威严强大。

“我是他朋友!”陈澈梗着脖子不退半步。

大侠转过头不再搭理他,只问张星行:“为何出逃?”

因为不想死。

张星行还没组织好语言,就听见春晓慌慌张张的叫喊着跑过来:”公子,您可吓死婢子了,婢子去给您添茶水,发现您不见了,一直到夜里都不曾回来,婢子担心您出事,才去寻了魏大人来。”

姑娘,我一个大男人能出什麽事啊!现在这样看起来才更容易出事好吧!

不过春晓也是好心,张星行还不便苛责她。

“无妨,魏大人是谁?”张星行沖她摆了摆手,岔开话题。

话音一落,四下皆静,衆人面面相觑,小小的墙角下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张星行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哪句话说错了?

春晓过了好久才“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公子!您没事吧公子!您别吓春晓!”

大侠:“我看他脑子怕是真烧傻了。”

张星行:“?”大侠你怎麽还带人身攻击的。

“公子,这便是魏钰魏大人,您义父啊。”春晓带着哭腔指着眼前的大侠道。

魏钰?

哦吼!这人他熟——魏钰,剧本中武功排名前十的高手,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能一剑堪破千钧力,轻功卓绝,前期爱慕女主,心甘情愿供其驱使,总是在危急时刻出现保护女主,在男女主吵架时趁虚而入,但是最终女主还是属于男主的,而魏钰因保护女主而死在沈知景手下,至死癡情不改,赚了一票读者的眼泪。

所以他穿成了癡情男二的干儿子?

原主是魏钰的干儿子,剧本里好像是有这麽个人,那是江南首富张家的小儿子,自小娇生惯养,是个钱堆里养出来的富贵公子爷,每日不是在青楼喝花酒,就是在外面惹是生非。

一直到原主十四五岁,张家老爷急了,若是再由着这小兔崽子胡闹下去,张家百年基业就眼睁睁看着是要毁在他手里了。

可巧那年魏钰行走江湖,不慎着了仇家的道,身负重伤倒在路边,被正好路过的张家老爷捡到,一时恻隐心起,将人带回了家中医治。

魏钰在张家养好了伤,张老爷惊喜的发现,此人不仅沉稳可靠,还是个百年难遇的武林高手,正道侠客。

再想想自家那与魏钰云泥之别的倒霉儿子,张老爷计上心头,便恳请魏钰能指点原主一二,魏钰为了报恩,便欣然应了,每日传授原主一些基本功法吐息。

不料原主竟对武学有兴趣的很,这下青楼也不去了,花酒也不喝了,专心在家练武。

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张老爷高兴的像是每天都在过大年。

可又顾虑着魏钰是江湖人士,四海为家,绝无可能长期留在张家,张老爷打听到魏钰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于是他便做主让张公子三叩九拜认魏钰做义父,天地为证,这下魏钰怎麽都甩不开这个拖油瓶了。

奈何魏钰此人性格古板严肃,授艺时又极严格,原主与他并不亲厚,后来原主继承家业从商,魏钰继续孤身行走江湖,二人这段师徒或是说父子缘分维持了十余年,便各自分道扬镳,着实遗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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