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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星行精疲力竭,钻回房中就开始补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看见陈澈坐在他房中,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桌上的茶壶。

张星行哑着嗓子使唤他:“哎......给我倒杯水。”

陈澈瞥了他一眼,依言将茶水送到他床头,然后开始盘问此人:“你昨晚去哪了?”

“别提了。”张星行接连喝了一壶茶水后,才缓过一口气,将昨晚的大致经过同陈澈讲了一番。

陈澈听的目瞪口呆:“什麽意思,你说你昨晚居然在沈知景手下死里逃生了?”

“好在我演技还行。”张星行愁眉苦脸道:“生活不易全靠演技,你都不知道我昨晚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一点磕绊都没有,放在片场绝对能一条过的那种程度。”

陈澈干巴巴道:“那你还挺厉害。”

“没事,等出去了教你。”

陈澈在圈内是公认的长得好看,但是演技稀烂的小鲜肉代表之一,之前演过一个虐恋剧的男一号。

剧情是女主心灰意冷,从天台一跃而下,男主抱着重伤的女主声嘶力竭的痛哭,陈澈同学抱着女主干嚎了几个小时,然而因为哭的太假还难看,拍了几十条都过不了。

这段路透被狗仔拍下来放在网上,惹来不少网友群嘲。

陈澈现在想起这一茬就头疼,连忙岔开话题让张星行打住:“不对啊,那沈知景也不知道晚上来找你的人是谁吗?他那麽大的反派,这些事情应该多少都和他有关系才对。”

“那怎麽会,人无完人嘛。”张星行喝饱了水放下杯子,慢悠悠的下床。

“去哪?”

“擂台。”张星行走路姿势别别扭扭的,腰上的伤不仅没好还加重了不少,一扭就疼的钻心。

陈澈快走两步追上他:“我说你还有伤,腰还不好,一天天的瞎跑什麽,你去擂台干什麽?”

张星行愤怒的反驳:“你才腰不好呢。”

“说正事,你方才说,沈知景说昨晚偷袭你的人,是个人为制成的傀儡?”陈澈扶着他强迫张星行放慢了脚步。

“嗯哼。”

“我对剧本内容虽然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傀儡这个设定,我好像还有点印象。”陈澈道。

“你说。”

“傀儡术其实最早应该是岳阳派的秘术,岳阳派你有印象吗?”

“记得,男主盛澜不就是出身岳阳派吗。”张星行道。

“对,剧本里有段情节是女主受人所害,被坏人制成了傀儡,好在男主知晓傀儡术的原理,及时拯救了女主,后来他们追查幕后兇手,男主说傀儡术只有岳阳派长老以上的人物才熟知它的制炼方法,所以主角团很快推测出害女主的人,正是岳阳派掌门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昨晚追杀我的那个傀儡,和岳阳派有关系?”

“如果完全按照剧本的情节线走的话,那应该是只能和岳阳派有关系。”陈澈凝重道。

“可是我什麽时候得罪过岳阳派。”张星行百思不得其解:“没道理啊。”

陈澈忽然拉住张星行,震惊道:“你看擂台!”

两人目光一起望过去,只见张星行的干爸爸,魏钰魏大侠此时正仗剑立在擂台上,旁边是捂着胸口被打倒在地上的男主盛澜。

陈澈:“我觉得你义父,他有点厉害。”

张星行:“有一说一,我也觉得。”

魏钰站在台上,一时无人敢上前挑战,他环顾一周,把目光落到了擂台不远处的一座亭子上,围观衆人都随他看过去。

那亭台临水而建,四面环风,亭中坐着的人一身墨蓝锦绣云袍,头戴银纹发冠,在一衆粗布衣衫的习武者中,格外招摇惹眼。

“沈公子,你可还记得那日与在下的比武之约?”魏钰高声沖亭台上的人道。

沈知景摇着折扇转过身来,含笑对着魏钰一点头,既明媚又俊雅,仅点下头这麽个动作,都有着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魏钰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便又咄咄逼人道:“沈公子这是要违约麽?”

张星行简直对他义父无可奈何,拼命在台下使眼色阻拦,魏钰却是理都不理。

义父你清醒一点!这人虽然不一定能在武力值上碾压你,但他要是愿意,可以随随便便算计死十个你!

衆目睽睽,沈知景无奈,只得起身纵跃跳上擂台。

魏钰沉心静气,目光在沈知景身上来回巡视,然后铮然振出长剑,周身气浪随剑身裹挟,铺天盖地,在虚空中如泰山压顶,轰然击下。

沈知景袍袖被风吹拂,于身后翻飞起舞,他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只稍稍偏过了头,避开剑尖的锋芒,展开的折扇自如的在掌心中旋转一圈,将空中浩瀚的气息浪潮挡在扇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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