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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星行:“嘶。”
“我演的是那个对沈知景霸王硬上弓的坏人,明天合作愉快。”
张星行:“......”
为什麽他一个男性反派角色还要有这种被强的戏码!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张星行悄没声的刷开房间,自以为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却直接撞上了沈知景静静注视着他的眼睛。
“你怎麽还没睡?”张星行责备道,说着掀开被子上床卧在沈知景身侧:“先说好我可不是占你便宜,是大床房只有一张床。”
沈知景又闭了眼睛:“无妨。”
张星行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倒不是床上多了个人不习惯,而是他真心实意的没见过男的被霸王硬上弓的样子,明天怎麽演是个大问题。
过了许久,沈知景又睁开眼睛:“你是睡不麽?”
张星行想起他们习武的人都五官灵敏,何况沈知景警惕性极高,刚才估计是被他翻的接连吵醒。
他连忙躺平身子:“抱歉,我不动了。”
“你有心事。”沈知景开口道。
“是啊。”张星行生无可恋,眼神放空:“宗主,你能压我一下麽?”
沈知景蹙眉:“怎麽压?”
“压制我,伏在我身上,我找找感觉。”
张星行话音刚落,沈知景直接翻身而起,双手撑在张星行两侧,居高临下看着他:“这样行麽?”
张星行鼻尖一阵清淡沐浴液香气,三千墨发如缎,从沈知景肩侧滑落下来,垂在张星行的脸颊旁边,柔软又撩人心弦。
张星行咽了咽口水,喃喃道:“可能不行,我现在没有想反抗的欲望。”
“这就是你们话本里的桥段麽,不可不谓是老套至极。”沈知景嗤笑一声,没看到身下张星行直勾勾的目光。
下一秒他被张星行反抓住了手腕,大床嘎吱一响,张星行核心发力起身,两人位置顷刻间颠倒过来。
沈知景毫无防备被他摁着倒回枕头上,张星行直接握住他两只修削白皙的手腕,交叠起来压到他头顶。
沈知景低喝一声,屈膝便顶:“你做什麽!”
张星行没放开他换了个姿势将他双腿也压住了,他身量是比沈知景高的,只要没有武功加持,制服魔教宗主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难。
“宗主,你怎麽没把我打飞出去?”张星行奇怪道。
沈知景喘息着瞪了他一眼,手腕被禁锢在头顶,冷白的肤色上红潮泛起,他偏头咳嗽起来,夹杂着剧烈的喘气,胸膛起伏全身难以自抑的颤抖着,下意识蜷缩在一起,睡衣领口坦露出形状优美的颈部线条和锁骨。
“怎麽回事?”张星行见势不对,连忙放开他:“你好像没有内力了。”
沈知景闭目半晌,胸口的起伏逐渐平複下来,他睁眼时望向张星行,眼里含着一层薄薄泪光。
张星行一个腿软,趴在床上,以头抢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宗主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对宗主不敬的!你打我吧我不还手!”
沈知景支撑着坐起来,神情还略微有些狼狈:“我到这里以后就没了内力,但武功还在,方才是不想伤你罢了。”
张星行不敢擡头,心说你就嘴硬吧。
他刚才压上沈知景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对方体力的不支,蹬踢的那几下软绵无力,几乎不像个习武之人。
“所以方才那戏码,究竟是不是你们话本上的桥段?”沈知景半阖着眼睛,又恢複了冷淡的模样。
张星行唯唯诺诺:“是....是。”
“我倒是忘了,你演的是我。”沈知景自嘲道:“当然会有这等腌臜桥段了。”
“那又如何!那是他们作恶多端与你何干,你何苦这样菲薄自己。”张星行急道。
沈知景微弱的笑了笑,并未置评:“想必是秦王府那夜之事了,十多年过去有些事情我记不太清,只记得那夜我狼狈的很,那间暖阁里没生火,很冷,后来杀人的时候就不冷了,他溅了我一身的血,我把刀从他肚子里拔出来,下去开窗户,窗外好像在下雪......后面的事我就想不起来了。”
张星行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
窗外大雪漫天,他仿佛就置身一方红烛罗帐间昏昏沉沉。
散乱长发,春光旖旎万千,余光里是越来越逼近的人影,而他被缚在床头,余光里灯芯明灭忽而黯淡下去,等待他的是粗暴的撕扯和折辱。
张星行心里忽地涌上一股极强的情感,说不清是伤感还是不忿,抑或是心口一疼。
如果他那时在场就好了,张星行恍惚着想,他就破门进去解开那人腕上的禁锢,带着他从秦王府跑出去,或者是在他之前把匕首插进对他用强那王八蛋的心髒,至少让他身后有人可依,手上不必染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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