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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景笑了:“知道你还如此大胆?”

张星行理所当然道:“可是我担心你没吃饭,这不比祠堂是不是重地重要的多。”

沈知景撕开油布包:“行。”

油布包渗出来的香气扑鼻, 沈知景往里面看了一眼,笑道:“侧山门前的烤鸡, 绍淩带你去买酒了?”

张星行点点头,把手边另一个包袱解开,然后往沈知景面前一推:“枕头,褥子。”

沈知景:“……”

“你是要让我在这里打地铺麽?”沈知景没忍住问道。

张星行揣着手点点头:“嗯哼。”

“星星,师父是让我在祠堂罚跪,你知道麽?”沈知景问他。

张星行点点头:“我知道,等等你方才喊我什麽?”

“星星啊,顺口,你不喜欢麽?不喜欢我就不喊了。”沈知景随意道。

张星行慌忙点头如捣蒜,生怕他改口:“喜欢,喜欢。”

“喜欢以后就都这样喊你。”沈知景也是真饿了,撕了一块鸡肉往嘴里一放,略有些含糊道:“我罚跪,你给我带睡觉的东西做什麽……”

张星行托腮看着他吃东西:“理论上讲你罚跪的时候还不能吃东西呢,你不如将鸡肉还我。”

沈知景被噎的说不了话,只好在他肩膀上一拍,示意他噤声。

张星行从善如流的拿出包袱里藏着的酒,递给沈知景。

沈知景接过来仰头一灌,险些没呛的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顺下去了一点,才沙哑着开口惊异道:“你居然还让我在罚跪时喝酒?”

张星行眨巴眨巴眼睛:“我不知道去哪打水,他们都睡着了,我初来乍到不识得路。”

沈知景口嫌体直的依依不舍又喝了一口:“无妨无妨,师兄从不计较细枝末节。”

张星行:“……师兄说的是。”

张星行见他并未因为李殷罚他之事而太过垂丧,不由的心里安定了许多。

等沈知景吃完了东西将油布包重新包好收起来,他才试探着开口:“哥哥,李殷大侠是因为夏掌门之事责怪于你麽?”

“嗯。”沈知景对他没什麽隐瞒,这点倒是比十年后坦诚的多:“不过师父责罚的也有道理,姑奶入殓时遗容极惨,师父一看就险些急火攻心,是我等未考虑周到的缘故。”

张星行想反驳又硬生生按了下来,乖乖的盘腿坐在沈知景身旁没说话。

沈知景最后仰头倒了一口酒,将酒袋放回包袱里,安抚的揉了一把张星行的头发:“好啦,师兄没事,师父一向赏罚分明,不会太过为难我的。”

张星行收拾了带来的几个包袱,四下看了看,然后把东西一股脑儿塞进了最前面的供桌帘子后面。

沈知景抻了抻腰,端端正正的继续跪在蒲团上,然后和转回头来的张星行正好对上眼睛。

“多谢星星。”他眼睛弯弯的眯起来,沖张星行笑着:“这里好生无聊,星星好人做到底,陪师兄多呆一会,行麽?”

当然行了,张星行求之不得。

他自己也拖了一个蒲团,卷吧卷吧挪到沈知景跟前,两个人整整齐齐的并肩跪在满堂灵位之前。

张星行心中悄摸摸的暗喜,心道如今丹海派列祖列宗在上,此地只有他和沈知景二人并肩而立,只差有人在旁喊一声“一拜天地”了。

“星星。”沈知景偏过头对他道:“你曾师从夏掌门吗?”

张星行摇摇头:“不曾,我不是岳山派弟子,且从未与岳山派有过瓜葛。”

“我想也是,你确实与岳山派毫无瓜葛。”沈知景低头笑了笑:“我方才还在想,你若还同我撒谎,不肯说真话可怎麽办。”

张星行惊道:“什麽意思,哥哥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岳山派弟子,所以才拦了绍淩师弟对我动手,带我回丹海?”

沈知景懒洋洋的斜睨了他一眼:“你岂非不是岳山派弟子啊,你简直是几乎没有内息根基,我见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张星行:“……”

沈知景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又疑惑道:“但又不是完全不会武功,只是出手路数奇怪的很,我不曾见过,反正与岳山派无关就是了。”

当然跟岳山派无关了,张星行会的所有拳脚功夫要麽是跟剧组的武指老师学的,要麽就是十年后那个沈知景教他的。

张星行看着眼前沈知景疑惑不解的神情,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想到十年后的沈知景,张星行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道:“哥哥,你日后有什麽打算啊?”

“打算?”沈知景不解:“我没什麽打算啊,我就想这麽每日在丹海派习剑,练武,跟着师父把天下所有厉害的武功都研究一遍,然后若师父身体康健,我便出去历练江湖,锄奸扶弱,若师父要传我衣钵,那我便承袭丹海掌门,传我派风骨,振兴中原武林,保一方百姓安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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