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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临盆大出血,谢书进去救夫人去了,沈知景虽说经脉被他修补的七七八八了,但终究武功全废,连一剑都难以抵挡,谢书早年又不太重视苍玄山武艺提升工作,整个苍玄山眼下就是个空壳子,万万不能让这帮人先行攻破进去。
起码要拖到谢夫人安全了,张星行心想。
“你们这群魔教败类!如若此刻打开山门交出魔教宗主和他所包庇的朝廷钦犯,兴许还能饶手下人一命,可倘若你们执意不肯降,那休怪我们翻脸无情!”次位的那岳阳派青年对着张星行出声喝道。
张星行回手一翻,身后巨石砌成的山门沉沉合上,张星行带着几十号人手,将自己和山中魔教内部彻底阻断开来,封死了自己最后一条退路。
“眼下这个开门的机关呢,只有我能打开,剩下的人都不会此事,如若我死了,你们也别想进去。”张星行蹲在一方大石头上,笑眯眯的对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道。
泰山派掌门是个白发飘逸的老头子,此刻冷笑一声:“黄口小儿胡说八道。”
张星行拨弄了一下剑鞘:“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掌门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不如我让开山门,给掌门发挥发挥,看看能不能进去。”
“你!”
老头吹胡子瞪眼,旁边青年怒道:“师父不必与此人多废话,看弟子一剑杀之便是!”
张星行依旧吊儿郎当:“真的吗,我不信。”
那小弟子气坏了,拔剑便刺过来,不待张星行出手,他身前一个鬼面手下猝然一掌,将人又狠又重正中胸口,整个人飞出去砸在地上。
“大胆!”泰山派掌门大惊失色,就要上前相扶。
张星行霍然起身:“想要我开门,除非李殷那个老王八蛋出来见我!”
“你这魔教走狗算什麽东西,也敢直呼盟主名讳!”旁边一青衫女道士一摆拂尘直奔上前,就要取张星行性命。
“哎哎哎……话还没说完呢!”张星行内力虚弱,撤退全凭一点十年后沈知景教过的下盘身法,他话音未落,身前那鬼面人又是一剑挡下。
“何人要见我?”
衆人闻声让出一条道来,只见李殷越衆而出,站在了张星行面前。
“怎麽办,眼下胎位不正,母子二人怕是有性命之忧。”
谢书在门外打转时,沈知景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门口,他伸出手稳住了谢书的肩膀。
“宗主。”
谢书转过头,对他吩咐一句:“保护好自己,不準轻举妄动,我先进去看看。”
说着他便推开门,又转身合门,里面传来谢夫人痛苦的喘息声。
沈知景回身挡在门前,不知不觉身后已经站了十来个魔教中的鬼面人。
沈知景扶了一下墙壁,稳住身形,擡眼笑道:“诸位,夫人生孩子,你们围在此处,是做什麽?”
为首的两个鬼面对视一眼,拔刀而上,沈知景侧身一闪,借着巧劲将二人一拽一拉,两人额头相撞,踉踉跄跄后退一步。
沈知景压下声音:“怎麽,这宗主还在这儿,诸位就要倒戈?”
“如今山外被围得水洩不通,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苍玄山,还不如让我们带着他的人头换个活命的机会,让开!”
沈知景一剑横出,冷声道:“你试试看。”
对方便不答话了,顷刻间数道剑影交错而上,沈知景仰身尽数避过,剑花翻飞连斩几把刀剑,脚下起落,身形如游鱼潜麟逼退几人。
为首那人轻声道:“你撑不住多久了。”
沈知景握剑的掌心发着冷汗,他说的没错,自己眼下这身体功力尽毁武功已废,全靠仅剩的一点拳脚功夫硬撑,过不了多久就会倒下去。
“那有如何?”沈知景喘息着道:“对付你们,还用不上多久。”
鬼面人摇摇头:“不自量力。”
沈知景一人挡在谢夫人门前,剑刃翻飞,不到半柱□□夫身上便多处几道刀痕。
刀光剑影袭卷,仿佛有一个世纪那麽漫长,沈知景踉跄着抵挡不住,靠在门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他咬牙一膝点地,一剑横扫,正中鬼面喉间,同时被人一掌打在胸前,偏头一口血水,内髒痛如刀绞。
与此同时,门内一声惊天动地的婴儿哭嚎传出来,仿佛一道利光撕破苍玄山上空的阴云,沈知景骤然擡头。
与此同时,张星行仿佛感应到了什麽似的,擡头朝山中的云雾缭绕之所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转回山外,两方人马对峙的战场中央。
他沖李殷擡起下巴:“终于出来了啊盟主。”
李殷站定中间,对他道:“今日苍玄山必然要破,你若是有什麽遗言要交代,我可以听听,若是没有,那我便动手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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