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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神明后被迫沖业绩
乔聿
玄淩神君
妖界,万兽境。
“啧啧啧,可怜啊,当年威风凛凛,位高权重的诸忌大人,竟落得如此下场。”
“少说话吧,赶紧把人押出去,殿下还在行刑台等着呢。”
先前说话的狱卒不太高兴的撇了撇嘴,狠狠向地上的人踢了一脚,“晦气。”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满身血污的小男孩躺在那,四肢锁着粗壮漆黑的锁链。被踢的那一刻他倏然睁开眼,猛地飞扑过去咬住狱卒的大腿,硬生生直接咬断。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传遍地牢,吓的其他看管地牢的狱卒纷纷往后退,惊惧交加的盯着如同野兽般,鸷狠狼戾的人。
苍昱满口鲜血,嫌弃的啐了几口,把嘴里那些血肉都吐出去,然后缓缓回头望向窗户。
牢房里的窗户小的可怜,只能看见一小片天。透进来的那些许光亮,落在苍昱那双古井般死寂的眼眸中,如同潋潋流动的星光,为他增添了几分生气。
他该到了吧?
趁着他在发呆,狱卒们共同施法将他困住,将人拖走。领头的狱卒说:“快带走,别让他有挣脱的机会!过了今天,我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因为,今天是诸忌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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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入云的山峰层峦叠嶂,这里云雾迷蒙,让人迷离恍惚无法辨别方向。藏在群山之间的行刑台上烙刻着古老繁杂的法阵,弥漫着古老肃杀的气息。
在行刑台中央有个小男孩,黑灰色的头发淩乱披散在身上,发间有一对黑色的犄角,腰上有根黑灰色的尾巴垂在身后。
他的四肢被铁链牢牢禁锢住,身上皮开肉绽没一块好地方,身体流下来的鲜血顺着场上阵法的纹路蜿蜒流淌。
长期遭受刑罚的身体似乎已经麻木,这样刺骨的疼痛并不能让他动容。他只是一直用着阴鸷的眼神,往高台上看。恨不得将那坐在高台上的人,用嘴撕碎,咬烂。
高台之上坐着的人穿着金色华服,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苍昱,手指缓缓在座椅扶手上敲打着。此子不除,来日必是心腹大患。
想到这,妖界太子没了再施虐他的心,想着赶快将人解决掉,挥了挥手,“行刑。”
“是。”
四周的云团聚集而来,天色逐渐变暗宛如泼墨,狂风骤雨倏地降下,黑雷从云团中落下,直逼行刑台。此般威力,就算是诛个上仙,也足够将其粉身碎骨。
更别说是个孩子。
就在所有人以为苍昱必死无疑时,紫金色的庞大虚幻人像在他身后出现,如同敲钟的嗡鸣声响起,雷电触及人像身上,轻描淡写被化去。
人像身上的飘带无风而动,目光淡漠,却有慈悲相。
苍昱扭头看着那道人像,心髒狂跳,鲜血在体内沸腾起来,乱了心神。他嗓子干涩,张了张嘴好像在说什麽。
乌云散去,雨过天晴,庞大人像也逐渐散去。
“天地法相?!”
如今这世间能用出天地法相的人屈指可数,这尊法相会是谁的呢?妖界太子惴惴不安,站起身,抱拳行了个礼,“敢问前辈是何人,为何擅闯妖界重地?”
紫金色流光在行刑台中央出现,流光散去,露出了里面的真容。男人身穿白色交领大袖宽袍,翠蓝色的披帛搭在身上,额间金色花钿为他增添了几分神性。
他的发髻用金丝编织的发冠束着,墨色披发垂至腰间,单手背在身后,指间把玩着折扇。
看到来者模样,妖界太子大约猜到来者是谁,但不敢确定,试探问:“敢问尊驾是?”
“遥极山,玄淩。”
妖界太子听后脸色骤然变了,他立刻飞下高台,在距离他三丈远的位置落下,恭恭敬敬俯首作揖:“不知尊驾来万兽境所为何事?在下愿为您尽些绵薄之力。”
“我来只为带走他。”沈棠筠指向了地上的苍昱。
苍昱跪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眼神有着无法掩饰的炽热和兴奋。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难道原主和诸忌认识?
沈棠筠不是原装神,他只是个熬夜加班猝死的打工人。再醒来时他就发现自己穿书了,穿的还是原着中唯一的神明。
他以为做了神就可以不用社交,不用工作。哪成想神也有工作?他这次收到的祈愿就是救上古兇兽诸忌出妖界。
沈棠筠记得原着中的上古兇兽诸忌,终年守护妖界,功高震主,深受子民爱戴,历任妖尊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但妖界长期内乱不止,外敌环伺,非常需要一个战力强悍的兇兽去镇压,便迟迟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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