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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昱站在坑的边缘,冷冷瞥了他一眼,“连我都敢打,在里面好好待着吧。”
“主上。”蛊雕王半分不恼,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狂喜道:“您怎麽才到,属下等您许久了。”
苍昱没理他,向身侧的沈棠筠道:“这是蛊雕王。”
“我记得书中记载,蛊雕外貌如雕,头长角,叫声如婴儿。”沈棠筠幻想着蛊雕是何模样,若有所思地道:“他们是不是很喜欢吃人?”
苍昱斜睨了再次爬上来的蛊雕王一眼。
“不不不,我们早就不吃人了。”蛊雕王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自从跟随主上后,我们就改了食人的恶习了!”
“这是……你小弟啊?”原以为诸忌在妖界跟个吉祥物似的被供着,平时不与人来往呢。
原来他还有属下啊。
苍昱见蛊雕王那副狗腿样子就嫌烦,扭过头,“算是吧。”
“主上,这位是——”蛊雕王从未见过诸忌对别人态度这般温和过,想来此人对于主上来说肯定不一般。
苍昱从未向别人介绍过沈棠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下意识看向身侧的人。
还是沈棠筠主动说的:“我是他朋友。”
“懂了!”肯定是拜把子的好兄弟!
蛊雕王再看向后面站着的扶摇,瞧这姑娘容貌俏丽,气质非凡。他恍然,一拍大腿,“想来这位就是主母吧!”
扶摇像是受了惊吓,一下子蹦出老远,“我不是!我去见兄长!告辞!”
她撒腿就跑了。
然后蛊雕王再次被苍昱踹进坑里,“闭上你的鸟嘴。”
蛊雕王皮糙肉厚抗揍,摔一下也不会痛,他嬉皮笑脸地道:“属下懂!主母面皮薄,不好意思了是吧!”
“我进去找扶光。”沈棠筠面无表情擡腿就走。
苍昱恨不得把这只傻雕烧了,赶忙追上去,“阿棠。”
“我没事,你去跟他叙旧吧,我还有事要同仙尊说。”沈棠筠神情自然,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那我陪你去。”
沈棠筠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蛊雕王迷茫地走上来,思索着自己到底哪句话惹主上生气了。天地良心,他说的可都是好话。
侍卫长神色古怪地走过来,道:“殿下,我觉得吧……您可能误会了。”
“啥误会?”
“我麽看主上和那姑娘都不像是一对的,您没看见那姑娘是被吓跑的吗?”
蛊雕王顿悟,“原来如此!难怪主上会生气!”
“还有啊……”侍卫长看了看四周,捂着嘴说:“我怎麽觉得主上和他那个朋友是一对呢。”
你好看
蛊雕王给他头一巴掌, 怒斥:“胡说八道,男人和男人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自己手里有一摞子关于龙阳的话本呢!
“若真是如此……那该如何称呼?主父吗?”蛊雕王眼神迷茫。
侍卫长脸色一变,急忙说:“殿下, 主父那是妻子对丈夫喊的!他们若真是那关系, 你敢喊, 主上一定会手刃了你。”
蛊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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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尊在殿内发牢骚:“之前凡间那些好不容易处理完,现在又死了这麽多人。若再来几日,我怕是连人皮都挂不住,只剩一身白骨了。”
“辛苦冥尊了。”沈棠筠无声无息出现在她后方,双手背在身后, 低头瞧她。
冥尊竟未曾发觉他何时到的自己身后,擡起头与他视线相接, 站起身, 行礼,“见过神君。”
沈棠筠微微颔首,“不必拘礼, 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冥尊虚与委蛇了两句, 倏然眼角余光瞥见一人,瞳孔猛地一缩, “诸忌?!”
只不过现在的诸忌看起来比从前年少些。
苍昱双臂环抱在身前, 漫不经心靠在殿内金柱上,瞅了她一眼, 未语。
“我界内还有事,就先走了,告辞。”冥尊脸色略显难看, 消失在了殿中。
沈棠筠对于她的反应略显讶异,给苍昱传音:“你们俩之前有过节?”
他传音回来:“愿意理我了?”
沈棠筠微微一挑眉, 把头扭过去,真的不理了。
扶光身穿月白纱所制的广袖长袍,银冠两侧垂着白色发带,单手提着衣摆从桌案后走过来,仙姿卓绝,仿若修竹。
他作揖行礼,道:“神君此去应星门,可还顺遂?”
沈棠筠言简意赅讲述了这段时日所发生的事,当然,此处必须略过苍昱变成宋昭后,对自己的暧昧轻浮。
“您猜测阿苏勒让您进入幻境,是想让您看到他作为苏琅时所发生的事?”
扶光沉吟了片刻,又摇头,“可婆娑幻境如同镜花水月,所发生之事未必为真。况且,并无直接证据证明这是阿苏勒所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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